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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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
“不行,你今儿已经昏倒两次了,乖乖听话。”
含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反正被他宠的感觉,一忽如天堂,一忽如地狱。
吃过药,含羞刚躺下,就听下人在外面报二秀来了。无争替她盖好被子,放下帘帐,方才回到书房那边。
花过雨一进来便慌着解释:“义父,其实今天的事,过雨可以应付得了,只是没想到小妹她抢先了一步,她好像喝了不少酒,我也拦不住她,她的脾气义父是知道的”
无争淡淡道:“我没有责怪你啊,为什么要解释?”
“我”来之前,花过雨想了很多很多说辞,可见了他,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本以为今天一定会为他挣得光彩,却万没想到被一个异族少女给搅了场,更没想到,今天的风头都让月含羞出尽了。
“不必自责,你不是那个昆苏丝露的对手,她也不是冲着你去的,她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操纵。那几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花过雨松了口气:“义父放心,黑虎门掌门嗜赌,我故意让他赢了些,他现在正兴高采烈给姑娘们派小费,撵都撵不走;松鹤门掌门算是遇到了知音,整天跟我们那个琴师琴箫合奏,浑然忘我;金沙帮帮主迷上了一个舞姬,一天到晚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流花派门主更不可思议,他居然是龙阳君,跟船上一个乐工搞得要死要活”
无争不经意地蹙了下眉,打断她:“今晚你回去后,就开始让黑虎门掌门输,输得越多越好,最好是三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起;把这个紫玉箫送给松鹤门;把你那个舞姬送给金沙帮;至于流花派把小乐工吊到悬崖上,告诉流花派门主,想救他只有一条路。都明白了吗?”
“义父放心,过雨一定办好。”停了一下,花过雨见无争低头翻阅那些信函,试探地问:“义父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无争抬起头,望了花过雨的眸子一眼,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哦,差点忘了,专门为你配置的麝香雪蟾膏。”
花过雨接过麝香雪蟾膏,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向他表白什么,她还是不敢轻易打破这种默契,万一触怒了他,那就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花过雨走后,无争一抬头,却看见月含羞一脸忧郁站在卧室门口。
“怎么了,羞儿?睡不着吗?不会是又想让我哄你给你讲故事才肯睡吧?”无争放下手中的信函,来到她面前。
“为什么要那样做?”含羞的目光中显然很痛心。
“什么?”
“麝香雪蟾膏!二姐她是不是一直都在服食麝香?”
惊艳飞天舞11()
几个看上去身份辈份都比较高的人过来,魏王和无争都去跟那几个人客套,含羞才有机会舒口气,抬头四下张望。楼船前面一大片草坪被宴席沾满了,这个魏王,排场倒是不小。抬头再看楼船,已经被布置成华丽的舞台,间序挂着各种颜色的纱灯,灯光迷离,似梦似幻。二姐还是老脾气,什么都要最好最新最华丽最风尚。
无意中跟一些目光撞上,那些目光让她非常反感,当她刻意直视这些目光时,那些目光又躲闪起来。
嘈杂的人群中,角落里的一桌人却吸引了含羞的目光,那些人显然不是中土汉人,他们眼窝很深,头发卷曲。当然含羞不在意这些,吸引她的是那些人的服饰。虽然她平日里因为贪玩而不喜欢穿裙子,但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尤其是作为舞者,一件合体、精美、独特而又符合歌舞内容的舞衣,能将歌舞的美发挥到极至。所以,只要见到美丽特别的服饰,她都会留心观察。
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过之后,灯光迷离的楼船忽然循序亮起无数盏纱灯,将舞台照得一片辉煌,一群穿着火红肚兜火红灯笼裤的童女簇拥着一面红彤彤的大鼓涌进舞台。那些女童看上去最大的也不超过十岁,可她们的表演却已是炉火纯青,动作整齐划一,配合着欢快的乐曲,表演充满喜庆逾越。
月含羞的目光暂时被舞台上的女童们吸引了,二姐真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小女孩,看她们的四肢和身体的柔韧,以及对乐曲地领悟,表演时地投入,都是难得的好苗子。二姐一定在这些女娃娃们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乐声嘎然而止,红鼓上出现一个更小的垂髻女童,一身红艳艳荷花状的短裙舞衣,衬得小腿儿、胳膊白生生莲藕般粉嫩可爱。女童接下来的表演让含羞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女童可了不得,身子骨柔软得仿佛新生的柳条,把舞蹈中“拧、倾、圆、曲”的曲线美展现得淋漓尽致。了不得,这么发展下去,这女童将来一定能技压群芳。
台下依旧是一片嘈杂,这些江湖客大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草莽之辈,好些人大字不认识几个,哪里懂得欣赏舞蹈?对这些垂髫幼童的热场舞,根本就不感兴趣,到处是划拳声、劝酒声。
“小妹,你来了?”
身后传来花过雨的声音,含羞回过头去,花过雨今天妆扮得格外明艳华丽,芙蓉粉色长裙,金钿花冠,各色宝石、亮片在花冠和衣裙间闪动着诱人的光彩。
“如此盛大的夜宴,你怎么穿得这般素淡?这种诚应该穿华丽鲜艳的服饰才好。”
“哦”含羞没法解释,难道要告诉二姐这是无争挑选的?她明明答应二姐放弃无争的,可现在,好像跟无争的关系越来越危险了。见到二姐她才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答应嫁给魏王?
断绝父女关系1()
又一个霸道的吻覆盖下来,含羞狠狠咬了他的唇,逃脱,一口气跑出房间,逃到院子里。侯在院门口的阿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要开口,就看见白影一闪,含羞已被少主挡住。
无争轻轻舔了舔唇上的鲜血:“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嗯?”
“让我走!”
“你想去哪里?找魏王?”
“不干你的事!反正你说的,我们不再是父女,你管不着我!”
“可你要做我的女人。”
“我没同意”又被他的臂膀禁锢,他居然又来,于是她依然毫不客气咬下去,但,这次可没得逞,他已然掐住她的双颊,贝齿不由自主开启,成了他肆虐的领地。
他的吻太霸道,让她无法呼吸,觉得要窒息过去了,他才稍稍放松,让她喘上一口气。酥酥的感觉顺着她白皙纤细的粉颈向下,落在玲珑的锁骨上,难以言状的酥痒,瞬间,力气莫名消失了,仿佛连骨骼也被全部抽走,只能软软地偎在他怀中,依靠着他的力量存在。她又听到那种发自喉咙深处的无比羞涩呻吟,心跳加速,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挟起。
“不要放我下来”她无助地挣扎着,但那一切都是徒劳。
阿忠始终背着身低着头,他不敢听,更不敢看。他打一开始就清楚,四秀迟早都是少主的。
“你说过不勉强我”此刻,月含羞已无力挣扎,刚才的一番较量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其实她自己也知道那都是徒劳。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仿佛娇羞的花朵,在他面前毫无遮拦地绽放,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他果然没有要她,只是深深吻着这绝美的花儿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微微喘息,羞红了双颊:“无争”
“嗯?”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把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轻轻厮磨,吐气若兰:“我想给你”
他却只是拥着她,双眸微阖,语气淡淡如雾:“可我现在不能要你,这只是你一时冲动的决定,大多时候,你还在犹豫。羞儿,我想要你,但不想你将来有一天后悔给我。”
她秀眉微蹙:“这跟你真的要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你说呢?”
“我不知道”
“那魏王呢?你跟他到了何种程度?为什么不给他?”无争看到那朵正在慢慢褪色的牡丹花瞬间恢复到原色。
“你究竟知道了多少?或者说,是全部?”
无争的眼眸里满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这让原本觉得是自己受了伤害的含羞,反而觉得是深深伤害了他。
“羞儿,我不是要揭开你的伤疤,只是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不再想着其他男人。我很霸道是吗?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容不下另一个男人也在你心里。”
含羞的眼睛湿湿红红的:“你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太难太不近人情了吗?你能保证跟我在一起时心里不再想着另一个女人吗?何况魏王与我还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对魏王,更多的是愧疚;而你心中的那个影子,我可以抹掉她吗?”
断绝父女关系2()
这是怎么了?遂了他的心意就会伤害二姐,可遂了二姐的心愿又会伤害他。好难选择!无争啊无争,错就错在一开始就不该迷恋上你,如果只是把你当做父亲,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她想了很久很久,起身,光着脚来到书房外。
夜深了,窗外只有蟋蟀在鸣唱,月光透过窗棱浅浅铺洒在地板上,书房内漆黑一团。
她又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她凝视榻上似是沉沉睡去的人,其实她清楚榻上的人即使真睡着了也会保持十二分警觉,绝不会这么任由别人靠近。他只是不想理会自己罢了。她解开衣带,纱衣薄雾般飘落。
她软软偎着他,柔柔吻着他的腮,他的颈。
无争终于皱了皱眉头:“羞儿,别这样。”
她赌气道:“如果你今天不要,以后我再也不会主动给你,除非你使强!”
“我宁愿用强。”他把头侧到一边,避开她的吻。
“为什么?”她不服气,使劲把他的脸掰过来。
无争很郁闷:“因为我不喜欢被女人强!不懂怎么勾引男人就不要这样嘛,很别扭的!”
含羞也很郁闷:“为什么我没勾引男人的时候男人非说我在勾引,我现在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