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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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也笑了:“我的梦想,说出来你们都会笑话的。”
“说嘛,我保证不笑话你。”
“我嘛,其实真的不喜欢什么纵马江湖,也不想做什么城主,我觉得,整天勾心斗角的不适合我,
密道7()
我其实就想做一个闻名天下的匠人,能做出来天下最精巧的小玩意儿,就像,就像那个鲁一一样,只不过我不想像他一样做兵器,只想发明一些大家平时用得着的东西。”
“哇,浩然,原来你很有想法哦,难怪你那么喜欢收集那些玩偶,机巧之类的东西,还以为你是贪玩。你的想法很好啊。”
“唉,可惜,谁让我是东宫无争的儿子,是天下城唯一的继承人,我根本不能做我喜欢的事。”
含羞也跟着叹了口气,谁让他是无争的儿子呢?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谁让自己爱上的人是无争?很多事便成了身不由己。她又偏头望着喜子:“唉,说说你,有什么梦想?”
喜子嘿嘿笑了几声:“我那就更是白日做梦了。”
“没关系了,反正我们或许没机会活着离开了,临死之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嘛,我小时候就一个念想,想成为一个威风八面的大侠,手持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行侠仗义,打抱不平!”
浩然哈哈大笑:“威风八面的大侠?喜子,我们两个真应该换过来。”
含羞也笑,可是突然间眼睛一亮:“削铁如泥哎呀,喜子,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她一下跳起来,从贴身的锦囊里取出“寒刺”:“我怎么把寒刺忘了?”
“寒刺?就是爹爹送你的那把传说中切金断玉的宝刃?”
“嗯!”
“我一直想见识一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可惜你就是不肯拿来让我试试。喂,是不是真的能把铁器切开?”
含羞摇头:“我也没试过,爹爹送给我的,我才舍不得去用铁家伙比划呢!不过,我试过切木头,哇,真的跟切豆腐一样,唰的一下,就断了,切口跟镜面一样光滑!”
“要不,现在试试?”
不试也不行啊,含羞拿着寒刺来到铁栅门前,咬了咬牙,狠狠心,举起手。
“秀,还是我来吧,别伤到你。”
含羞看看寒刺,自己还是不怎么忍心动手,要是像刚才那把匕首一样,她可要心疼死了。于是把寒刺交给喜子,嘱咐道:“小心点啊。”
喜子接过寒刺,站好,运了运气,抬手,用力一挥。
含羞闭上眼把头扭一边没敢看,就等着听“崩”的断裂声。
可耳畔只有极轻快的一声“丁”,就像两个铁勺轻轻敲击了一下。
含羞睁开一只眼,寒刺好端端还握在喜子手中,这才把两只眼都睁开:“断了吗?”然后她跑去看寒刺有没有损伤,浩然伸着头看铁棍有没有断开。
“没断”浩然的语气很失望,“喜子,你看准了没有?是不是没砍上去?连道印都没有,那普通的匕首砍上去还有了痕迹呢。”
“我,我明明砍上去了啊”
含羞确定寒刺完好如初,才松了口气:“没断就好。”
“啊?没断还好啊?”
“不是,我是说寒刺”
喜子不相信自己没看上去,凑过去看了半天,又伸手一推:“公子!秀!快来看!”
血腥图腾柱1()
喜子瞪着发呆的浩然,咬着牙,憋着劲儿,勉强道:“公子,快想办法!”
浩然总算清醒过来,手忙脚乱:“机关,一定有什么机关可以让它停下来!”他转身抓住一个俘虏,问:“快说,机关在哪里!”
那教徒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摇头。
浩然一把推开他,又抓住另一个问,这个稍好点,结结巴巴道:“神柱的机关一旦触发就不会停下来,直到把人血放完,还有,那个神柱吸了血,会触动雕像里的机关,恐怕”
浩然回头,看到喜子的手扎在羽刀上,他的血正顺着刀槽源源不断涌向神柱,神像传来那种恐怖的“咔嗒”声,他不知道这座女身雕像里藏着什么样可怕的机关,但他清楚,那一定会要了含羞的命,会让她死得惨不忍睹。
喜子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崩裂了:“公子,铁棍”
“铁棍,啊,对,铁棍,用铁棍撬开它!”他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找铁棍。
喜子要撑不住了,那机关启动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浩然终于找到一杆铁枪,狂奔着过来。
喜子却大叫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再也支撑不住。
含羞又一次绝望地闭上眼睛。
利剑出鞘的龙吟声,切金断玉的破空声,铁翅落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与此同时,含羞觉得身上一暖,冰冷的躯体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熟悉的、让她感到安全的味道。
浩然抱着铁枪傻在那里。
含羞瑟瑟发抖,温暖渐渐消融了恐惧,她终于呼出一口气,用力推开他:“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你存心看我笑话不是i脆让我死掉算了!”
她就这么恨恨瞪着他。他不语,停了一下,转身径自朝外走去,快到出口时抛下一句话:“褚随遇,如此邪恶的东西,还是毁掉吧。”
武美凤悄悄叹息一声,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走过来:“郡主,我们也回去吧。”
浩然扔掉铁枪:“是啊是啊,含羞,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含羞一脸冰霜:“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说着,她俯下身,扶起虚脱的喜子,从裙子上撕下两条布,一边替他包扎手掌,一边问:“喜子,你怎么样?”
“属下没事,我壮的像头牛,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别逞强,流了那么多血,那么重的铁翅,那得用多大力气才能扳动?而且上面全是刀”
武美凤轻轻拉拉儿子的袖子,示意他过去。
浩然上前帮着含羞一起扶着喜子站起来,忐忑不安地问:“含羞,你是不是又生我的气了?我真没用,说过要像哥哥一样保护你,可最终”
含羞冷静下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失态了:“对不起,夫人,我被吓坏了,所以”
武美凤含笑微微摇头:“郡主不必解释,贫尼了解。”
含羞又转向浩然:“其实刚才你抱着铁枪冲过来的样子,很威风。”
“含羞,我知道你在哄我开心,当时我乱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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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就是月含羞?好啊,原来是你在陷害我!这下好了,我可以洗脱冤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圣女是假冒的,她是东宫无争的女儿,是她陷害我!”
月含羞找了个地方坐下,道:“天熊,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会拉上你做垫背,我会对他们说,你就是我的内应,是你把我放进来的,又是你制造混乱让我趁机救走浩然的。”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你害的人还少吗?想想那个女孩是怎么惨死的?这样算是便宜了你!”
天熊破口大骂,含羞懒得搭理他,索性闭起眼睛养神。最后天熊一个人骂累了,大概也觉得很没意思,靠着铁门坐下:“月含羞,你等着,别让老子有机会,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一直在角落里打坐的天狼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省点力气吧,你还有机会活着出去吗?”
“天狼,你什么意思?刚才你也听到了,是这小妖女要拉我做垫背,我是被她陷害的,大祭司一定会放了我。”
天狼冷笑:“天熊,你除了那玩意儿厉害,还真是笨得可以了。你想,大祭司能把他们抓回来,就说明他早就知道这女娃是奸细,可他为什么还任由我们打那一架?还要把咱们关在这里?”
天熊眼珠转了转,凑近天狼:“我说天狼,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咱们都是上了那个小妖女的当,她在我这里说你是奸细,在你那里说我是奸细,就是要我们打起来她好趁乱救人。你看,我们是不是化干戈为玉帛,前事就不要再提了,一起去跟大祭司解释清楚,如何?”
天狼把身子转了转,压根不愿意搭理天熊:“你啊,自己解释去吧!我看,你是解释不清楚了,在你房间里搜出天下城的铁牌,帮着月含羞就走东宫浩然,这些可都是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确凿?那都是被人陷害,你我心知肚明!再说,从你房间里不是一样搜出了通敌的书信?”
“哼,何以见得那就是通敌的书信了?那个写信的‘敌’是谁啊?”
“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吗!”
“呵呵,我跟你可不一样,你等着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从这里平安无事地走出去。至于天熊你,就等着上祭坛吧。”
“你!天狼,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也早就知道这是个套,你分明是借刀杀人!”
“话不能这么说,我最多也就是搬了个板凳让你踩上去把脖子伸进套子,设计的不是我,杀你的也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找谁去!”
天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坐在一旁生闷气。
果然,过了没多久,有人过来打开牢门:“天狼圣使,您可以出来了,大祭司有请。”
天熊趴在铁门上大喊:“喂!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牢房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血腥图腾柱3()
时间仿佛凝结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抽泣声打碎了牢房的寂静。喜子赶紧来到浩然跟前:“公子,您怎么了?别难过,有我们陪着您呢。”
浩然摇摇头:“我不是为我自己难过,是为含羞难过,都是我连累了她,要不是我这么窝囊,要不是我留下红豆,害含羞跟来,她就不会被关在这里陪我一起送死。”
含羞睁开眼睛,柔声道:“浩然,别这么说。我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从爹爹把我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