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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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过雨郁郁不欢:“一点小事我都办不好,还有何面目回去见他。”
“姐姐也说那是件小事,他怎么会放在心上?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
“是啊,他怎么会把我放在心上,他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我。”
含羞把头靠在花过雨肩上:“姐姐究竟是为那件小事不肯回去,还是在生我的气?”
花过雨沉默不语。
含羞柔柔道:“我知道姐姐在怪我,可一开始,我确实是想成全姐姐,只是到后来,我越来越控制不了。爱情这东西,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花过雨推开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根本不知道我看见你从他卧室走出来时,心有多痛!”
卖身契20()
景弘帝先拿起那条汗巾,神色竟有几分痛惜:“原来,无颜并没有忘记在天下城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没落皇子。那天,无颜找到大醉的无声,无声把一壶酒碰翻,洒了无颜一身,朕便把这条汗巾借给她。朕以为,她眼里心里根本就没有过朕,却没想到”
“陛下要把它收回留个纪念吗?”
景弘轻轻把汗巾放回锦囊,又拿起箭簇,对着灯光变换着角度,直到含羞看见上面用小篆刻着的一个“龑”字:“这是魏王专用的箭头,当年,魏王就是用这枝箭救了无颜的命。”
原来这枝箭簇是贵妃姑姑跟魏王的定情之物,姑姑把他们的定情物留给自己,这算什么?
景弘帝放回箭簇,看着那枚栀子花,眉头皱了皱:“离歌是苗女,酷爱栀子花,无争就用这些银镂栀子花为她做了一个花冠,准备成亲那天戴在离歌头上。”
含羞怎么也想不到,这栀子花竟然是无争为离歌而做的订婚信物!全身的血液瞬间被抽空一般,手脚冰冷发木,脑子里“嗡嗡”的完全失去了思维,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
“羞儿,羞儿郡主!你怎么了?”
含羞扶着额头,木然瘫软在锦缎中,轻轻摇头:“白羊先生说我血气不足,想是这几日没休息好,刚才突然眼前发黑。”
景弘帝是什么人物啊,含羞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焉有看不出之理?于是拈起那银镂栀子花,把玩着:“羞儿以前见过这朵银花?”
“哦,见过,无争曾经为我定下过一门亲事,那个新郎官来迎亲的时候突然暴毙,身上就带着一模一样的银花,孟府的尸体上也发现了这银花。”
“朕听说过这个案子,至今还是无头公案。不过,朕听说,那个栀子花跟这个有些不同,这是用白珠做的花心,那个是用黑珠做的花心。”
“这两朵花为什么除了花心,会一模一样?”
“这个,也许无争知道的会多一些吧。羞儿还在关心那件案子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让羞儿念念不忘?连无争都放弃追索的事,为什么羞儿如此执着?”
“这”含羞显得心事重重,她完全被这突然出现的栀子花搞乱了心神,可还要小心应付皇帝的盘问,皇帝比任何人都多疑,一句不妥,就会牵连一串。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一下子改变了我的生活,所以才格外在意吧。”
外面更鼓敲响,景弘帝托起含羞的下颚:“瞧这眉目之间的疲惫,是什么让你的心如此混乱不堪?可惜,已是卯时,我们要准备起驾出发了,不然,朕一定会好好跟羞儿谈谈心。来,随朕过来。”他牵着含羞的手来到一扇屏风后,指着衣架上一套纁硃绶白鵫衣宫装道:“喜欢吗?这是朕命尚衣局按郡主身材定制的,羞儿是朕御封的郡主,自然要有身为王朝郡主的荣光,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羞儿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
卖身契20()
景弘帝先拿起那条汗巾,神色竟有几分痛惜:“原来,无颜并没有忘记在天下城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没落皇子。那天,无颜找到大醉的无声,无声把一壶酒碰翻,洒了无颜一身,朕便把这条汗巾借给她。朕以为,她眼里心里根本就没有过朕,却没想到”
“陛下要把它收回留个纪念吗?”
景弘轻轻把汗巾放回锦囊,又拿起箭簇,对着灯光变换着角度,直到含羞看见上面用小篆刻着的一个“龑”字:“这是魏王专用的箭头,当年,魏王就是用这枝箭救了无颜的命。”
原来这枝箭簇是贵妃姑姑跟魏王的定情之物,姑姑把他们的定情物留给自己,这算什么?
景弘帝放回箭簇,看着那枚栀子花,眉头皱了皱:“离歌是苗女,酷爱栀子花,无争就用这些银镂栀子花为她做了一个花冠,准备成亲那天戴在离歌头上。”
含羞怎么也想不到,这栀子花竟然是无争为离歌而做的订婚信物!全身的血液瞬间被抽空一般,手脚冰冷发木,脑子里“嗡嗡”的完全失去了思维,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
“羞儿,羞儿郡主!你怎么了?”
含羞扶着额头,木然瘫软在锦缎中,轻轻摇头:“白羊先生说我血气不足,想是这几日没休息好,刚才突然眼前发黑。”
景弘帝是什么人物啊,含羞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焉有看不出之理?于是拈起那银镂栀子花,把玩着:“羞儿以前见过这朵银花?”
“哦,见过,无争曾经为我定下过一门亲事,那个新郎官来迎亲的时候突然暴毙,身上就带着一模一样的银花,孟府的尸体上也发现了这银花。”
“朕听说过这个案子,至今还是无头公案。不过,朕听说,那个栀子花跟这个有些不同,这是用白珠做的花心,那个是用黑珠做的花心。”
“这两朵花为什么除了花心,会一模一样?”
“这个,也许无争知道的会多一些吧。羞儿还在关心那件案子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让羞儿念念不忘?连无争都放弃追索的事,为什么羞儿如此执着?”
“这”含羞显得心事重重,她完全被这突然出现的栀子花搞乱了心神,可还要小心应付皇帝的盘问,皇帝比任何人都多疑,一句不妥,就会牵连一串。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这突然发生的事一下子改变了我的生活,所以才格外在意吧。”
外面更鼓敲响,景弘帝托起含羞的下颚:“瞧这眉目之间的疲惫,是什么让你的心如此混乱不堪?可惜,已是卯时,我们要准备起驾出发了,不然,朕一定会好好跟羞儿谈谈心。来,随朕过来。”他牵着含羞的手来到一扇屏风后,指着衣架上一套纁硃绶白鵫衣宫装道:“喜欢吗?这是朕命尚衣局按郡主身材定制的,羞儿是朕御封的郡主,自然要有身为王朝郡主的荣光,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羞儿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
卖身契21()
含羞低垂粉颈:“我知道那种痛,很早以前,我看到他和你在一起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心被割成了碎片”
花过雨再次沉默。
“他,在楼船上等你,姐姐真的不肯回去吗?”
花过雨肩头微微一震:“真的是他要你来的?”
“姐姐,在天下城,他不发话,谁敢自作主张?”虽然这不是无争的主张,月含羞也不知道无争所言“自有安排”是什么安排,但她确信,只要她当着武美凤的面把花过雨带到无争面前,无争就一定不会说什么。
“你自作主张的次数还少?”花过雨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姐姐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气!可生气又有什么用?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喜欢的是你,他想要得到的谁又能逃得掉?就算你不爱他,只要他想,你就必须是他的。我们又何必因为一个男人影响姐妹之情?”
马车在空寂的山路上疾驰,含羞有些倦了,靠在花过雨身上打盹。花过雨掀开车窗,看了一会儿,道:“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林子越来越深?人烟越来越稀少?”
含羞迷迷糊糊睁开眼,打开车门,问:“还要多久才回到城里?好像来的时候没有用这么久啊?”
车夫只是一味赶车,丝毫不理会含羞。
“喂!停车!”含羞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好像不是来时的车夫,你到底是谁?”
花过雨见状,挥掌拍向车夫背心,那车夫功夫不弱,花过雨袭击几次落空,那人回手扬起一团白色的烟雾,花过雨中了烟雾,软软倒下,含羞紧接着嗅到空气中的香味儿,头一昏,也瘫软在车厢里。
含羞被鞭笞声惊醒,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来,看到一个汉子赤着上身跪在地上,正遭鞭刑。四周的陈设华贵庄严,好像挺熟悉,当她看到端坐龙榻上的景弘帝时,才一下子彻底清醒了。她站起来茫然四顾:“这是怎么回事?”
景弘帝一抬手,那些人停止行刑,连同受刑人一起叩头退出寝殿。
“朕让他们好好请郡主来行宫,可没想到这些人竟违抗皇命,把郡主迷昏了带进来,这跟劫持有什么区别?所以,朕教训了他们,为郡主出气。”
“我姐姐呢?”
“抱歉,她一来就行刺朕,朕只好将她拿下。”
含羞心里“咯噔”一下,慌忙跪倒:“陛下,二姐她不知道是陛下您,才冒犯了龙颜,请陛下宽宥!”
景弘却道:“难得良宵美景,又有佳人相伴,不知郡主有没有兴趣陪朕小酌几杯?”
“我要见二姐!”
“别急,朕会让你见到她的。”
“郡主真的不饮一杯吗?”
含羞始终沉默,即不点头也不摇头。
“朕知道郡主这几天做了很多惊天动地的事,不过,最惊心动魄的,莫过于陪着无争从山顶纵身而下吧?”
这个皇帝,这么快就知道了,阴阳不定的,又在搞什么鬼?
“无争还是那个老脾气,骨子里就喜欢冒险,喜欢刺激,郡主没被他吓住吧?”
争霸1()
月含羞总觉得皇帝话中包含了更多的意思,但是以她现在的心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