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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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火星飞溅到擂台上,点燃了彩旗,又点燃了铺设的木板。
看着火势越来越大,独霸不得不再次跟无争交涉:“少主,不如上来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场,输了,独某二话不说,尊少主为武林霸主!也好过你我白白葬身火海。”
无争扭脸看看那些举着火把拼命朝擂台杀过来的王母教徒,道:“实话告诉独门主,无争早就知道这擂台下全是火药,所以才好心请门主下台,可惜门主不听。看见那些人了吗?他们是来杀我的,门主没必要为无争陪葬,完全可以走下擂台放弃争霸,现在逃走,还来得及。”
独霸气急败坏,飞起几脚踢开那些扔过来的火把,大声命令独霸门徒阻止王母教徒杀过来。他这个郁闷啊,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妖孽给耍得进退不得,还得让自己的人跟天下城一起并肩作战阻拦那些要杀无争的人过来炸毁擂台!这算什么事啊?他还真巴不得那些人把无争炸成碎片。
“无争!”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他回头,眉头微蹙,怎么搞的?她不是跟景弘帝在一起吗?景弘怎么让她跑到这里来了?
含羞以为他一定会惊喜,可看到的却是他冰冷的眸和微蹙的眉,心便一下沉到底,逃离景弘帝控制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无争”她想说的话到了嘴边竟全忘了,他的眸子太冷,以至于冰冻了她的思维,冰冻了她的语言。她垂下头,他好像不想看到自己。
一大包东西突然飞来落在她脚边,是火药,好大一包。可是她竟完全忘了躲开,他对自己如此冷淡,没有了他的呵护关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也许死是最好的解脱,就不必整天患得患失了。
她闭上眼,听到一声巨响,爆炸的冲击波让她飞了起来,身子好轻,落下时也不觉得痛,就是耳朵“嗡嗡”的有那么一阵儿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原来,死,一点也不痛苦,而且还很温暖,仿佛是在他的怀抱中,还能嗅到他的气息。
她缓缓睁开眼,居然看到了他的脸庞,依然是那么绝美,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只是好苍白,然后,他竟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襟。
不,她的的确确在他怀抱中,是他救了自己,用他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强烈的爆炸冲击!
她颤抖着手指轻轻拭去他嘴角的血迹:“无争,你你”
争霸15()
他接连又吐了好几口鲜血,她吓坏了,捧着他的脸:“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你怎么这么傻!不要吓我,无争,不要”
无争的目光有些迷离,神情痛楚。
“少主!小心!”
含羞几乎同时听到武美凤的惊呼声和暗器破空的声音,眼前一花,是武美凤扑倒在无争背后。几乎失神的她抬起无助的眼眸,在纷乱的混战和爆炸火光中,看到王母教天蝎使的身影一闪。
褚随遇杀开一条血路来到无争身边,迅速封了他几道穴位,以掌抵心,输入一些真气,压制住无争心口翻涌的血气。
无争很快将体内翻涌的真气导顺,轻轻舒了口气,双眸恢复透彻。第一个反应,他回身抱起昏倒在地的武美凤,在她前胸,赫然钉着几根蝎子针,伤口周围全是黑血!
“有毒!”褚随遇立刻撕掉一绺衣襟裹住手,就要去拔毒针,被无争制止:“不能动,这种蝎子针有倒钩,拔出来就会撕下一大块肉,会要了她的命。”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药丸塞进武美凤口中,点穴减缓血脉流动,又以真气护住她心脉,眉头紧蹙道:“要立刻送她下山让白羊为她解毒取针!”
褚随遇道:“独霸刚才趁爆炸溜掉了,魏王和我们已基本控制大局,这里就交给属下善后,少主赶紧送夫人下山。”
含羞呆呆站在那里看着无争抱着武美凤的背影消失在火光中,从未有过的失落,她竟然被他忽略了!没跟她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心好痛,像毒蛇在噬咬,像刀子在割,那痛楚逐渐弥散,扩大,让她不能呼吸,无力挣扎。
轰然一声巨响,擂台终于爆炸,巨大的冲击波把她掀翻在地,她眼睁睁看着一块燃烧的木板飞向自己,却无力躲避。
身子被人抱住,接连几个翻滚才避开那些燃烧飞溅的碎片,她睁开迷离的双眸,看清了眼前的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便昏了过去。
含羞醒来时,耳畔是潺潺溪流声,脸上,手脚,凉凉的,十分舒适。长长的睫毛跳动几下,睁开眼睛。
“你终于醒了。”
她吃力地坐起来,看到最后救了自己的那个人正用手帕一遍又一遍悉心为她擦拭额头和手脚。
“独倚楼,怎么是你?你不是”
“是我,我已经没事了,那些日子想不开,多亏前几天你和魏王去看我,把我骂醒了。”独倚楼不再像前些日子含羞见到他时那般颓废邋遢,恢复了往日的俊雅,只是眉宇间少了轻浮,多了沉稳和一种月含羞说不清看不透的东西。
“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我谢你才是,不然我现在恐怕还是个疯疯傻傻的呆子。”
含羞垂下头:“倚楼,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存心欺骗你”
“郡主别放在心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直以来,都是倚楼一厢情愿缠着郡主,郡主那时候逃婚离家出走,当然不会对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说出真实身份。我不该错怪郡主,更不该那样对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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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一笑:“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两个就不要互相道歉来道歉去了,我们还是朋友,好么?”
“我一个江湖不知名的小人物,怎么配跟郡主做朋友?”
“倚楼,别这样说,其实我就是个孤儿,没有无争,我什么都不是,更不要说什么郡主了。你没有爹娘,我也没有爹娘,我们同病相怜,除非,你还在记恨我,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郡主真的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当然是真的!就叫我含羞好了,叫郡主好别扭,我听到都浑身不自在。”
“那好吧,含羞,先把鞋子穿上。”独倚楼捧起一双绣鞋。
“这是”含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赤着脚,双颊不由一红。
“哦,刚才你昏过去了,天气热,又在火海里待了那么久,看你一直不醒,怕你中暑,所以就用清水擦拭手心脚心,可以降温去火。”
独倚楼蹲下要为含羞穿鞋,含羞紧张的赶紧弯腰去拿鞋:“我自己来”却不防一下跟独倚楼的脑袋撞到一起,疼的她眼前直冒金星。
“别动,你刚醒,身子还虚得很,还是我帮你吧。”
含羞捂着额头,看着独倚楼把一双绣鞋穿在自己脚上,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上次魏王也是这么捧着自己的脚,神情也是这么专注悉心。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她只好没话找话:“你怎么也去会场了?”
“伯父去了,我当然也去了。”
“是吗,我竟然没看到你。”
独倚楼笑容中有一丝苦涩:“含羞的目光只在一个人身上,天塌下来恐怕都看不到,更何况一个不起眼的独倚楼?跟你坐一起的中年人是谁?很陌生,不像是江湖中人。”
“哦,是魏王的一个远房亲戚,也算是王氏宗亲吧。”含羞避开独倚楼的目光,胡乱搪塞过去,她当然不能说出皇帝真正的身份。
独倚楼不傻,而月含羞又太不擅长撒谎,尤其是上次隐瞒身份伤害了他之后,只要对着他说假话,含羞心里就发慌。所以,独倚楼一下子就看穿了,只是他不揭穿,她不肯说,就证明那个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不方便。
“哦,原来如此。我看你一直神情恍惚,而且,没跟少主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看来你还是没有把我当朋友。算了,我不问就是了,这次伯父得罪了少主,你防着我也是情理当中。”
“倚楼,你想多了,我不是防着你,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夫人回来了,我好像是多余的人一样,心里有点难过”
“你爱上他了?外面的传闻是真的?他可是你养父啊。”
“我也说不清,我无法控制自己”刚刚平复的心痛又起,她痛苦不堪地捧着心窝眉头紧锁。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不该问你的。我们不说这个,我送你回去吧。”
两个人刚离开溪边,就被一队骑兵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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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刚离开溪边,就被一队骑兵团团围住,然后,月含羞看到魏王那张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月含羞!你怎么跑这里了?大家找你都找疯了!”景龑显然憋了一肚子火儿,他脸上还带着烟灰,汗水湿透了锦袍,显然一直没有停歇过。
含羞心虚地垂下头,最近她好像没做对过什么事,在这些男人面前,错的好像总是自己,她已经习惯性的心虚。
独倚楼替她解释道:“魏王,请不要责怪郡主,这件事都是小民的错,擂台爆炸的时候郡主昏了过去,当时到处都是乱党和爆炸,小民便自作主张把昏迷的郡主带到这里,以防郡主再受到伤害。”
景龑火气稍稍下去了点:“独倚楼救郡主有功,本王记下了。郡主就交给本王,你可以走了。”
独倚楼看一眼含羞,拱手告退。
景龑一把将含羞抱到马背上:“我有话要问郡主,你们都等着,不许跟过来!”说完扬鞭绝尘而去。
一直跑到密林深处,景龑才勒马停下,问:“月含羞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皇兄在一起?那道圣旨又是怎么回事?”
含羞心事重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解除我身上的七日痛的?”
景龑一愣,续而很快便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我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