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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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亭前的空地上,几个小丫鬟分了两班在比赛踢毽子,一边带队的是浩然,另一边,赫然竟是宋嫣儿!
含羞懵,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宋嫣儿无疑!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不是说没人能活着走出地狱迷城的吗?她思量再三,决定走过去亲自证实。
一个小丫鬟发现了她,赶紧行礼喊“郡主”,其她小丫鬟也纷纷行礼,不再踢毽子。浩然被扫了兴致,显得有几分不快,道:“你来的真不巧,我们两队的人数刚刚好一样,不能加你一起玩。”
月含羞顾不上跟浩然计较,看着“宋嫣儿”问:“嫣儿姑娘还好吗?”
宋嫣儿仿佛完全不认识月含羞似的,一脸疑惑看看浩然。浩然赶紧放温柔的语气道:“她就是我们天下城四秀――含羞郡主。”
宋嫣儿一脸温柔的笑意,向含羞友好致意。
含羞满心疑惑:“嫣儿姑娘怎么不说话?”
宋嫣儿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口,摇头示意不能说话。浩然马上替她解释:“嫣儿姑娘幼年害病失声,无法说话。”
“可是,嫣儿姑娘昨天还”
浩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别提昨天那个奸细了!她假冒嫣儿姑娘到处行骗,她的同伙把真正的嫣儿关了起来,幸好被爹爹发现异状,才把真正的嫣儿姑娘救了出来。”
含羞无法接受这个解释,太牵强了,太多疑点,怎么可能9有,无争刚给她看了那个“宋嫣儿”的舌头,这个“宋嫣儿”偏就是个哑巴,也太巧了吧?
“嫣儿姑娘居然失声,太可惜了,正好,白羊先生医术高明,不如请他看看能否治愈。”
“白羊一大早就见过嫣儿了,说她的声带当年用药失误,已被药物烧坏,恐难治愈。”
含羞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宋嫣儿张开嘴巴,看看她到底是没有舌头还是声带坏掉了。眼珠一转,顺手从小丫鬟手里拿过毽子,道:“好久没有踢毽子了,一起玩一会儿!”
浩然狐疑地看着她:“都说了,人数刚刚好。”最近,他算是发现一条规律,但凡有月含羞掺和的,一定没有好事,最近她韬光养晦的总是避开自己,今儿突然往上贴,鬼晓得这丫头又在动什么心思。可是,月含羞已经把一个小丫鬟撵下,开始踢起毽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被割下的舌头8()
踢了几个来回,含羞瞅准机会,抬起一脚,毽子直直飞向宋嫣儿,毫无悬念地打在宋嫣儿嘴角上,宋嫣儿措不及防,一下子跌倒。
一圈人慌了,赶紧上前搀扶,浩然掏出手帕捂在宋嫣儿嘴上,扭头怒冲冲道:“你干嘛呢?看!嫣儿姑娘嘴都被你踢破了,全是血!就知道你来准没好事!”
月含羞上前想帮忙,好顺便借口查看宋嫣儿的伤,不料被浩然一把推开,她呆呆看着浩然和宋嫣儿远去的背影,好生郁闷。
月含羞捧着一枝腊梅和几株水仙回到梅林小筑,看到无争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吃着一碗白粥,银狐在脚边抓咬他腰间玉佩上垂下的流苏玩。
她心不在焉地摆弄那些插花,无争忽然问了一句:“你究竟想求证什么?”
她一愣。
“你是想证明宋嫣儿的真假,还是想证明我是否仍一如既往可信?”
她在一阵凌乱后,却突然平静了,很累很累,如果说之前还在拼命挣扎着想要证明什么,留住什么,此刻突然觉得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实在太累了,在无争面前,根本没有保留自我的余地,顺从,也许会让自己轻松点吧。
她放下插花,走过去,伏在他双膝上,温柔的嗓音里藏着无限忧郁:“无争不喜欢的事,羞儿不做就是了,除了无争,什么都不重要。”
他像是被什么狠狠刺痛了,沉默着。
“去陪陪夫人吧,她在生病,一定很需要你。”
流苏终于被银狐扯掉,衔着搅作一团。
“十七年,足可以让一个人彻底改变,但有些人,却本性难移。”无争的目光显得份外遥远。
月含羞已经不想再琢磨无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男人给了她一切的同时,也夺去了她的一切,包括思想。反正,既然永远也跟不上他的节奏,索性迷糊着吧。
他没有去看武美凤,而是要了她。很温情,迷恋她每一寸肌肤,燃烧她每一根神经。
她在他怀中百般旖旎,享受他少有的轻柔和体贴,他素来强势,几乎每次都要把她弄到不住哀鸣求饶,难得像今天这般顾忌她的感受。这令人神魂颠倒的纠缠,一次又一次让她眩晕、窒息
无争一动不动望着身边熟睡的女孩儿,足足有一个时辰,直到她醒来。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倦倦问:“我睡了很久吗?什么时辰了?”
他把一样沉沉的东西放在她手心里。
“什么东西?”她闭着眼问。
“你想要的东西。”
月含羞睁开眼,看到一把金光灿灿华丽精致的龙形钥匙。
龙匙!?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脑子完全不够用,他这是什么意思?
“把它交给大哥吧,既然他这么想要。”他语气淡淡的。
“可”
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暴虐地索取他蒙住她的双眼,不去看她的眼泪;她越是哀求,越是挣扎,他便越狂暴
被割下的舌头9()
终于过去了,月含羞一动不动伏在软软的锦被中,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她听着他沐渣衣,出门,今天,他居然没有跟自己告别,以前每次出门前,他都会在自己唇上留下一个吻。
身体疼,心也痛。
她不知道她与他之间,到底是谁的心更痛。
冰凉的龙匙静静躺在枕边,阴翳的龙眼正冷冷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梅林小筑的宁静被嘈杂声打碎。
“公子,您不能进去,郡主还没起呢”
“让开!我刚还在花园撞见她!”浩然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月含羞!你太过份了!居然让这只破狐狸咬坏我最珍爱的那件机巧收藏”
抱怨嘎然而止,他掐着银狐后颈上的皮毛愣在那里,半裸的含羞显得格外娇弱无力,透着让人无限怜爱的妩媚。
含羞听到浩然的声音便起身穿衣,她知道小圆拦不住犟劲上来的浩然,可没想到浩然这么快就闯进来,她赶紧拉起锦被遮在胸前。
浩然尴尬地背过身去,把那只闯祸的银狐扔到床脚下:“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狐狸?它也太肆无忌惮了,偷了我娘的药,还毁了我的收藏!”
含羞弯腰把银狐抱在怀中,银狐“呜呜”的满眼惊惧,脑袋使劲往她怀里钻,她发现银狐脖子上少了一大丛绒毛,腿上还挂了彩,火气莫名地就窜了上来,嗔道:“它不过是只几个月大的悬,难免顽劣,你那堆破木头有什么好,犯得着把它伤成这样吗?”
“破木头?”浩然火气也蹭蹭往上窜:“你懂什么!你知道它们有多精巧吗?你知道它们的价值吗?你知道它们是我花了多少心血多少精力多少时间搜集、修复和制作出来的吗?可一转眼,就被这畜牲给毁了!不行q天我非要杀了它,给我的机巧报仇!”
“你的机巧都是没有生命的木头,可小白是鲜活的生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浩然来抢银狐,含羞拼命维护。
“把它给我!”
“不给!”
“给我!”
“死也不给8块烂木头,对你就那么重要吗?大不了我赔给你新的!”
“那些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想赔都没地方找去!它们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对我就是很重要!这畜牲山野里多得是,大不了杀了它我再赔你十只!”
“山里的狐狸是很多,可小白对我来说却是独一无二!”
浩然怒急,口不择言:“因为是他送你的才‘独一无二’吧?他才是那个独一无二,旁人在你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你”含羞本就一肚子委屈,此刻更觉无助,凄然道:“因为是他送的,所以,为了几根木头你就要置它于死地?”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
小圆只顾着在旁边发愁怎么劝这两个冤家别吵了,没注意武美凤什么时候进来,刚好看到浩然和月含羞一个拉拉扯扯,一个衣衫不整。
两人都吓了一跳,同时松手,受惊的银狐趁机逃脱,一溜烟窜了出去。
被割下的舌头10()
武美凤的不快流于面上:“浩然9不快下来!你们一个是天下城的长公子,一个是朝廷郡主,这样子成何体统!”
浩然赶紧从含羞绣床之上下来,回到母亲身边,满脸赔笑:“娘,您不是病了吗?身体不好还到处乱走,外面风寒,小心着凉”
“我本是来谢郡主赐药之恩,却看见你们你怎么可以冒犯郡主?论公,她是万人之上的公主,论私,她现在可是你父亲的女人!”
浩然的神情变得更加难堪。
含羞垂头不语,她还能说什么?解释什么?
“马上回书房,把战国策抄一遍,抄不完不许吃饭、睡觉!”
“啊”浩然看到母亲真的生气了,也不敢解释,灰溜溜离去。
两个女人僵持着,空气凝结了一般,小圆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武美凤突然“扑通”一声跪倒:“民妇求郡主放过浩然!”
月含羞被这阵势弄懵了,她很想去把武美凤搀扶起来,可苦于衣衫不整,无法动弹,只好道:“夫人快请起,您这是”
“郡主和少主在一起,民妇不敢有怨恨,十七年来,除了生下浩然,民妇从未君人妻之道,一直是郡主陪伴、照顾少主,少主钟情于郡主也是情理之中。可浩然不一样,他是民妇唯一的希望和寄托,郡主既已委身少主,就不该让他们父子有隙,少主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您真想看到他们父子相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