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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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面无表情:“谷金满,你再敢说错一句话,我发誓,这天下城没有你容身之地!”
“啊?哦小人知错了,求郡主饶命。”谷金满变得真够快。
含羞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你又输得一无所有了?”
谷金满谄笑:“嘿嘿,其实我本来赢了很多的,是他们出老千”
含羞白了他一眼:“活该!从没听说过开赌馆的人能让别人赢走钱呢。”
谷金满在旁边坐下,揉着腰:“说的也是,不过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
含羞把头扭到一边,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谷金满赔笑,小心翼翼道:“郡主,你看能不能”
“不能!”月含羞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谷金满留了。
二小姐自杀6()
“可是那些人很凶的,三天后我若拿不出钱赔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剁掉我一只手的!”
“那就剁掉好了,免得再去烂赌。”
“剁掉一只手只是开始,再还不出,就会剁掉另一只手,那就跟那个没手的讨饭婆子一样了,郡主总不会忍心看到惨到那个份儿上吧。”
“那是你自找的!”含羞依旧冷着脸,但一提到李婶的双手,她心里就阵阵发寒。
“那他们就会剁掉我的脚要是还还不出,就会把我送到少主那里看看有没有交易的价值,如果少主摇头,那我就小命不保了郡主您可是说过,要保我不死的再说,你真想让他们把我这个烂赌徒送到少主面前?”
含羞瞪他:“最后再帮你一次,如果你还敢赌,不用等他们剁掉你的双手,我会先下手!”说着,把李婶的破碗甩在谷金满怀里:“拿着!”
谷金满看看破碗里的银子,一脸难色:“郡主,这么点连利息都不够,我可是欠了三千两”
月含羞懒得搭理他,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生硬地命令:“跟我来!”
一进赌坊,月含羞便被里面乌烟瘴气的空气熏得直想吐,谷金满手疾,赶紧掏出一瓶鄙油递上去。月含羞犹豫一下,还是接过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这才好过一点。
她径直走到那张最大的赌桌前,把李婶的破碗往上面一放,说了句:“我押大!”
“押了押了,买定离手,这位姑娘押押”庄家看见是月含羞,一时懵了,有点搞不清状况,尊贵无比的四秀怎么跑这里来了?
“四四那个郡主啊,这可是赌坊”
“我知道。”
“您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有规定女孩子不能来的吗?”
“不是,您是郡主啊”
“有规定郡主不能来的吗?”
“”庄家无语,只好道:“虽然您是郡主,不过赌桌有赌桌上的规矩,输赢各安天命,您可别”
“你怕我输不起吗?开盅!”
“好,好,这就开。开!二二三,小!郡主,对不住,您”庄家陪着笑把破碗里的银子收去。
月含羞毫不犹豫把一颗南珠拍在桌子上:“大!”
庄家愣了一下神,继续:“开了开了!一二三,小!”
月含羞面不改色,褪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大!”
“一二四,小!”
接下来是金钗。
所有的赌桌都停了,围拢过来,注视这张桌上的情况。异状终于惊动此间坊主,他分开众人,来到含羞面前,陪着笑把一个盖着红布的盘子放在含羞面前:“郡主要是想玩玩,这些,就权当小人孝敬给郡主的筹码,您拒玩得开心,不够,小人再去取。”
谷金满掀开红绸,哇塞f橙橙摆了十锭黄金!
月含羞连看都不看,一把推开不过没推动,太沉。她脸一沉:“这是干什么?当我白玩赖账不成?我堂堂郡主就值这点钱?拿走!本郡主不缺赌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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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不愧是老江湖,依然一脸笑容:“小人知道郡主看不上这些,这只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郡主笑纳。”
月含羞倒是真笑了,不过没“纳”:“坊主请收回,我月含羞有自己做事的准则,平白无故的,不会收人财物,更不会在赌桌上赖账。怎么,你们不会不欢迎我吧?是不是想撵我走啊?”
“不敢,不敢”那坊主猜不透含羞的心思,出了一头冷汗,总之,来者不善,好端端的,从不赌博的月含羞突然驾临,绝不会是心血来潮玩一把,他冲庄家使了个眼色。
接下来,含羞依然押大,却是把把开大,她输出去的金银首饰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庄家不少银子。但她眉头却越皱越紧,显得有点不耐烦了,突然,她把所有金银全部押上,又把那块代表东宫府四秀身份的玉牌放上去,道:“这么赌太小了,我都累了,也才这么点银子,太没意思,不如玩个大的,这里所有的东西,加上这块玉牌,我赌黄金万两!”
庄家有点傻了,冒出冷汗,黄金万两?这是要砸了赌坊啊他抹着冷汗,结结巴巴道:“郡主这块玉牌虽是上好的玉石,可也不值那么多黄金啊”
谷金满瞪眼:“瞎了你的狗眼!你看清楚,这可是天下城四秀的身份牌!你敢说四秀不值钱!”
庄家当时就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坊主似乎看出来点门道了,拱手道:“郡主,小赌怡情,这么大赌注,可是会要了小人的身家性命啊这样吧,这位朋友前些时候在小人这里所欠赌债,一笔勾销,就当小人交了个朋友,如何?”
月含羞一脸轻蔑:“坊主什么意思?怕我输了赖账不成?你放心,如果我输了,您拒拿着玉牌去东宫府收账,褚大总管一定照付,我东宫家的人,绝不会耍赖。”
“不是那个意思,小人怎么敢是那样想?郡主自然不会欠账,只是”
“只是什么?哦,你怕数额太大,褚总管做不了主?还是怕我这是找借口推脱,一来二去的拖欠?那好办,你直接面见少主,这总可以了吧?少主总不会欠你的钱吧?”
那坊主差点坐地上:“不不不不小人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小人的意思是,怕小人自己输了,我这可是小本经营,赔不起那么多啊”
“哼!一万两黄金都拿不出来,就想在天下城开赌坊?你当我是三岁的孝,好糊弄啊!”月含羞本想拍桌子壮声势,想想,会手疼,于是免了这个步骤。她可不傻,虽然从不过问无争的事情,可也经常听褚随遇他们谈论城里的事,这些赌坊都有后台,没个黄金万两,还真施展不开。
坊主被月含羞挤兑的实在没办法,这可是万两黄金啊,虽然赌坊拿得出,可真拿出来,必定元气大伤,再说,就算拿出来,他也不能确定月含羞会不会就此罢休。至于赢月含羞,他更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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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月含羞随便拿个别的东西,哪怕就是一破碗,说这个值一万两,大不了他就陪她玩玩,全当没赢过钱。可月含羞拿出来的是身份牌,天啊,他怎么敢收月含羞的身份牌?!他若不要,月含羞肯定胡搅蛮缠说自己瞧不起她,他若收了,日后怎么还给这活菩萨啊?真去找少主?打死他也不敢啊!就算是去找褚随遇,那也是提着脑袋啊,人家一看,笑眯眯把钱给你,说东宫府不赖账,可过后呢?他连东宫府的账都敢要,以后谁还敢光顾他的生意?他这不是自己把自己推火坑里了?想了一大圈,那坊主只好和声细语道:“郡主,您看这样成不?这位爷这些天在小人这里输了些银子,欠了点小账,就一笔勾销了,权当小人交了个朋友!”谷金满是他这里的常客,那坊主可没想到这烂赌徒跟月含羞会有瓜葛。看样子,倒像是因为这个谷金满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就从谷金满身上下手。
果然,看说到正题上,月含羞的神色有点缓和了,扭头对着谷金满明知故问:“喂!你欠人家的钱了?”
“是”谷金满心里这个别扭啊,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丫头的,怎么在她面前回回都跟孙子似的?
“怪不得!”月含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不肯跟我赌,原来是因为你在旁边站着,是不是你总欠人家钱,所以人家以为凡是跟你在一起的人都会像你一样欠账?”
“啊?”谷金满一头汗,也只能诺诺称是。
“你欠人家多少?”
谷金满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两?才三万两银子,就这么被你坏了我的兴致!”月含羞故意夸大了十倍。
谷金满抹汗:“不是三万两银子,是三”
“三万两黄金?你哪来儿的这么钱?你这浑身上下怎么看也不像个贵人啊?坊主,你可真看走眼了,怎么敢赊三万两黄金给这么一个穷鬼!”
这下连那坊主都抹汗了,赶紧赔笑:“郡主说笑了,我们这都是小人物,哪来儿的三万两黄金?把小人所有的赌坊都卖了也不值这个数啊是三千两白银”
“切!三千两白银啊,真没意思!这种又穷有没品的赌徒,坊主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他的生意,最好别让他再走进这扇门。哦,还有,最好告诉城里所有的赌坊,都远离这个烂赌鬼,如果让我知道他去了谁家,上了谁家的赌桌我可不管地上地下明赌暗局,哼哼!”
月含羞后面的话没说,坊主也听得明白这明火执仗的要挟,看来这三千两赌账要打水漂,打水漂就打水漂吧,只要能送走这位活菩萨,怎么都成。
月含羞起身欲走,坊主赶紧提醒:“郡主,您的首饰”
含羞皱眉:“都被这里的浊气给污了,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还让我怎么戴啊?”
那庄家正打算帮着收起首饰,一听这话,赶紧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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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傻了,一时为难,看着桌上的首饰发愁:“要不,小人先把桌子封了,等郡主回去差个下人来取?”
含羞没言语,谷金满赶紧扯下剩下的一只袖子,把那些首饰包起来,捧在手上:“还是我替郡主先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