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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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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一紧,左手被一只大手抓住,她停止了倾倒,长发扫在石板地上,再往下半尺,她就会倒在上面,触发未知的暗器。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扣住自己的那只手骨骼的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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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承认此刻她很怕,怕再也见不到无争,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尖叫,没有哭泣,没有哀求,没有怒骂,没有责问。

    沉默,无边的沉默;黑暗,无边的黑暗。

    终于,那只手用力,将她拉回,整个扑进那个人怀中。

    她可以管得住自己的嘴,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心脏的狂跳,暴露了此刻她有多紧张,多害怕。

    无声禁锢了她:“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杀你?”

    含羞还是选择沉默。

    无声的鼻尖在她发髻间深吸一口,有女孩儿独有的淡雅体香、发香,还有无争的味道。

    “不过,我还是决定不杀你了。因为,如果现在你死了,他会永远记住你,一辈子怨恨我;但如果你活着,我就能让他渐渐对你厌倦,失望,痛恨,直到彻底抛弃、遗忘你。”

    月含羞努力让自己镇定:“我知道城主担心什么,你害怕有人把无争从你身边夺走。其实您的担心完全多余。首先,无争他不属于任何人,他属于他自己,他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自由。既然他从不属于城主,何谈从你身边夺走?其次,您跟您的假想敌根本就不可能公平对决,因为还未开始,您就已经输了。”

    “什么意思?”

    “这您都想不明白吗?因为您是男人,您的假想敌却都是女人。您喜欢您的弟弟,但不代表他也喜欢男人,他对您只有尊敬、爱戴。”

    “胡说!”无声猛得收紧手臂,月含羞发出一声呻吟,“无争是不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太优秀,太完美,这世上根本没人配拥有他!但无争属于天下城,他的*,他的灵魂,他的智慧,他的爱,必须,也只能属于天下城!”

    月含羞不想跟无声争论,这种争论往往没有结果,并且最终以力量取胜,作为女人,她始终是吃亏的,索性闭嘴不言。

    一只手在她背部优美的曲线上滑动。

    “女人我一直奇怪这种动物,怎么会让那么多男人着迷?仅仅是比男人身上多了个洞吗?月含羞,你说的没错,比起女人,我的确更喜欢男人。很多人都知道我这个嗜好,只是,你是唯一敢当面说穿的人。我知道,很多人传说我被无争所伤,不能人道,我一直不屑于解释,本城主不是不能人道,只是对女人实在没有性趣。我也想过为东宫家传宗接代,管她是什么人,随便上一个,可惜,什么手段都试过了,还是索然无味。所以,我养过不少娈童,其中还有被无争杀掉的。羞儿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有想法的女人。我记得非常清楚,一年前,在大庭广众下,羞儿莹白无瑕的身子就展现在我面前,肤质细腻如丝绸,曲线优美,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还有翘翘的臀,男人是没有这种流畅完美的曲线,那时,我真的很想知道进到女人那个小洞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就像现在,依然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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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只手顺着背后那条沟壑滑落到谷底,她轻轻打了个冷颤,猛然收紧双腿。

    他当然清晰地感觉到了,在她耳畔低沉道:“告诉我,被他进入是什么感觉?”

    她死命挣扎。

    “羞儿又想跟我同归于尽?”

    “那也没什么不好!”这一瞬间,月含羞真的萌生了死念,活在无争的世界里,的确好累好累,要承受很多无法承受之重,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她开始明白去年他反复询问自己,真的要做他的女人那句话的意思了,他不是问她有没有准备好跟他那个,而是在问她有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些不可承受之重。

    她不确定自己究竟能承受多少,刚刚开始便已经要崩溃,无争的人生太复杂,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仅仅一个离歌遗留的苦果,已经让她苦不堪言。因为离歌的出现,改变了那么多人的生命,种下了那么多仇恨,暴君景弘帝,城主无声,无争的心魔,也许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人和事,每一个人都能把她撕得粉碎,碾成齑粉!

    她惨然一笑,一只脚移除出安全条石,迈向黑暗中未知的危险。

    可,东宫无声不会给她这种机会。双腿一麻,不知被他点中了什么穴道,一时竟无力挪动,然后,然后总之很暧昧地坐在那人怀中

    “在天下城决定生死的只有一个人,而你,更没有资格轻生。并且,我也不会陪着你去死。”他似乎存心羞辱她,“我不过问一句话而已,至于寻死觅活吗?又不是什么清纯的忻娘了,看过、摸过、搂过、亲过、睡过你的男人还少吗?要我一个一个数吗?除了那个妖孽,魏王算一个吧,一夜同床共枕坦诚相对,恐怕不是好女孩该做的事吧?皇帝算一个,能在羞儿肩头刺下那样精致绝美的花好月圆,恐怕不会是闭着眼睛隔着衣服能做到的吧?浩然算一个,别以为你们俩做的那点事没人知道,少男少女,难免冲动,何况浩然那么喜欢你。当然,本城主也算一个,具体细节就不必详述了,羞儿肯定铭记于心。”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无声说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刻在含羞心头的痛,她只是刻意回避,不去想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事曾经让她多么痛苦,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如刀割。

    “你既做得出,还怕别人”一口鲜血溅在无声胸前的衣襟上,他嘎然而止。黑暗中他看不到血色,但嗅得到血腥。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神情有多么凄楚。他难以理解,女人这种动物,她们懂什么叫真正的心痛吗?她们眼里不是只有金钱珠宝和男人的权势地位吗?她们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中间,不就是为自己谋取一个最豪华的归宿吗?

    “我没想招惹你们,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肯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什么?因为我喜欢无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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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想能永远守在他身边,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不是错在你喜欢他,而是错在他喜欢你。”

    月含羞笑了,笑得很凄楚很无奈,这是她听到的最可笑的解释,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那个人不能有喜欢的人,因为,无论他爱上谁,就会给爱人带来无穷的灾难。离歌被他的爱毁了,十八年后,他们又想毁了自己!

    “你们不觉得这个解释很无聊吗?”

    “谁让他是无争?”

    月含羞很崩溃,她讥讽地问:“你们是不是觉得伤害我就等同于伤害他?你们奈何不了他,因为他的内心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他被你们逼得变成了恶魔,那个恶魔随时都会复苏,把你们打入无间地狱,所以,你们就来伤害他身边的人,只要他喜欢的,你们就要毁灭c,来啊,我奉陪到底!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伸玉臂缠住那个人的脖子,温软如花瓣的唇印在他冰冷的唇角上,粉嫩的舌尖发出致命的诱惑。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一刻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大胆,如此娴熟。她发誓她没有这样主动诱惑过一个男人,反正,现在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这套市井无赖的“座右铭”,还是她无意间听谷金满说过――人无脸则无敌。以前,她总是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人怎么可以不要脸?人活着怎么可以没有尊严?现在她似乎渐渐明白,尊严脸面不可以当饭吃,也不能让你活得更开心,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负担,对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来说,尊严脸面是奢饰品,只存在于神话中。

    她索性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这会儿她的腿已经逐渐恢复知觉,无声下手并不重,只是暂时令她麻木失力,不能做危险的傻事),她从他的唇角吻到他的喉结,她故意跟他贴得很紧很紧,既然他当自己是那种女人,那就做那种女人该做的事呗,不就是勾引男人嘛,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听过花街的女人们谈论怎么对付男人,又不是没听过姐姐们的真传――如何能让男人意乱神迷死在石榴裙下她只是对无争做不来而已,反正一见无争就变成傻瓜了。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要她月含羞愿意,玩儿死一个算一个!只是以前她不愿意而已。

    她感觉到那个人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心中一声冷笑,身体稍稍离开那个人,若即若离,似触非触,她滑嫩的脸颊贴着他耳鬓,不断厮磨,吐气若兰,呼吸压抑。

    下一刻,头皮猛得一痛,被他揪着长发硬拽过去,他冰凉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毫无怜悯地撬开,纠缠。她却不那么乖了,反过来狠狠咬住他的舌尖。血,两个人的口中全是血的味道。

宝藏1() 
他终于摆脱她的反击,很疼,但这让他很兴奋,很刺激。他略过一切过程,大手直接探入她裙底。

    月含羞毕竟还是月含羞,冲动过后,本性中的善良纯洁又占了上风,她清醒过来,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做出那种那种不要脸的事来晕啊,一定是被气糊涂了那个人的手怎么可以

    她不想玩了,急着要站起来摆脱那个人。可那个人紧紧禁锢了她的细腰,是她动弹不得,加上刚才选择的那个姿势太那个啥,这会儿便为那个人提供了一切有利的方便。

    “怎么,把我的火儿点起来了,就想拉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这里吗?这个小洞洞真有那么神奇?从古至今,毁了那么多好男儿!”

    “不!”干涩的手指毫无怜悯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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