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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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针下去,月含羞大叫一声,张嘴咬住最近的东西――皇帝的手。
景弘只微微蹙了下眉头,任由她咬着,直到御医施针结束。
拔去金针,她也力竭倒下。
医女为含羞揉跌打酒,御医赶紧替皇帝包扎手上的伤口。看来这次她痛得不轻,愣是把他结着厚茧的手掌咬出深深的伤口来。
景弘帝挥手让众人退下,俯身低头看躺在那里喘息的小东西:“御医说没事,养上一个月便会痊愈。”
她伏在那里不语。汗水湿透了她,柔软的长发丝丝缕缕粘在白皙的颈间,微微起伏。
景弘帝目光微微跳了一下,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为她拢顺长发,指尖顺着她耳后滑落,玉一样莹白温软的脖颈总是引人无限遐想,这么美好的东西,真是上天的杰作。只是,千不该万不该
“嘶”的一声裂锦,含羞惊恐地张开疲惫不堪的双眸,望着面目狰狞的皇帝。
“月含羞,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她苦涩一笑,不想解释。男人总是要维护男人,皇帝更是维护无争。她讲不过他们那些大道理,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小女子有小女子的情怀,在男权世界里看似或许把这种情怀称之为嫉妒,称之为胡闹,称之为不可理喻,称之为刁蛮任性,但,她依然坚持自己没错。
她是心痛,她离不开无争,离开无争她六神俱无,她害怕,她难受,她痛不欲生但她就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只想要一份完整的爱,这错了吗?
“看神情,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么朕来告诉你错在哪里,你最大的错就是,从没完完整整去了解过你爱的人。”
月含羞身子微微一震,一下愣住了,是,没错,暴君没说错,她的确从未完完整整了解过无争,时至今日,无争的过去对她来说依然是个迷。即便是现在的无争,依然有很多她不清楚不了解的另一面。
“羞儿认错了吗?”
月含羞秀眉紧锁,目光黯淡下去,如果是指这个,她的确无话可说。
“啪”的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痛,她呻吟一声,用力咬住被撕烂的衣角。
“错了就要为错付出代价,惩罚只是让你记住这个错误!”
暴君的惩罚4()
皮鞭每落下一次,雪白的脊背上便留下一道血红的盂。
血痕整整留下十道。
月含羞没有掉泪。这次从天下城出来,她就发誓不要再哭泣,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选择离开无争的保护,那就得学会坚强。
景弘帝把一瓶药粉均匀地洒在那些红艳艳的伤痕上,疗伤比刚才挨鞭子还要痛,但这次,她居然忍住了。比起刚才御医在她腿上拿通捣鼓,已经算是好多了。重要的是,她的确想以此来惩罚自己,来减淡心上的痛。
“羞儿就暂时留在宫中养伤,朕要确保你的腿伤痊愈。”
“陛下”一直不曾开口的她这个时候却说话了,“魏总兵他没错,他只是依照朝廷体制,见金牌如见陛下,才不得不派兵‘保护’我。如果要追究责任,请陛下追究含羞一人即可。”
“魏常胜已经不是总兵了。”
“啊?陛下不会真的是为了我迁怒别人吧?”
“朕已经升他为金陵太守,圣旨都拟好了,只是出了你这档事,我若不压一压魏常胜,怎么跟无争少主交待呢?朕与无争有约,只要他不反朕,朕绝不会与天下城兵戎相见。”
“那陛下不会把含羞送回天下城吧?”
景弘一笑:“羞儿先安心养病吧,朕看羞儿的病,比身上的伤要严重得多。换个环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帝没再来打搅月含羞,月含羞鸠占鹊巢,在皇帝的寝宫将养了两日,把皇帝挤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倒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好容易等到景弘帝来探视,月含羞提出要回郡主府。景弘却劝她不必着急:“羞儿安心在宫里住着吧,郡主府估计暂时住不了人。”
“为何?”
“朕觉得府中格局不太适合郡主,正在令工匠翻修,再有一两个月,郡主就能回府了。”
“”月含羞无语,不是吧,皇帝居然闲得无聊替她修房子,这简直好吧,既然改变不了皇帝的决定,那就接受吧:“那我还是搬到羞月殿吧。”
“羞月殿啊,也得过两天。”
“这个又是为什么?难道也在修葺?”
“修葺倒是没有,就是朝廷有位下嫁和亲的公主要在羞月殿暂住,直到大婚启程。”
月含羞郁闷,怎么都赶得这么巧?
“可是,我也不能总占着陛下的寝宫,要不,随便给我找个地方就行?”
“羞儿害怕什么?你连无争都不怕,这天下还会有你害怕的东西?”
一提到无争,月含羞立刻沉默。
景弘帝还不错,也不去触动她,道:“朕会命工部加快修葺郡主府的进度,在此之前,羞儿安心住在这里就是,不必担心。”
“还有一件事”
“羞儿还有什么要求?”
“就是就是”月含羞在想怎么跟皇帝说花过雨的事,花过雨这次是跟着她一起离开天下城的,如今郡主府修葺,自己住在皇宫,那花过雨怎么办?岂不是没人照顾,要一直住客栈?
“羞儿是想说花过雨吧?”
月含羞点头,这宫里头果然各个都是人精,
暴君的惩罚5()
她还没开口,皇帝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朕让人把她送到莫愁馆了。”
“莫愁馆?三姐在京都皇城办的书馆?”
“嗯。”
月含羞稍稍放心,虽然二姐、三姐之间的关系一般般,可毕竟姐妹这么多年,彼此还是有个照应,比住客栈强。
此番进宫,月含羞已不似前番那般单纯,深知宫中凶险,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盘根错节,所以,待在寝宫中深居简出,哪儿也不去,即使闷了,也只让宫女扶着在寝宫的院子里转转。
膝盖上两大块乌黑青紫的淤痕在医女的悉心照料下,逐渐消褪。
医女还是上次她在皇城养病时那个小医女,跟月含羞已经熟识,说起话来避讳也就少些,她替含羞揉完药酒,更换过背上的药膏,道:“医女每次看到郡主时,都是一身伤病呢。”
含羞笑笑:“这也是一种缘分啊,如若不然,你我怎么会相识?”
“说的倒也是,可如果每次见到郡主,都是在生病受伤,臣女反倒希望少见郡主几回,这样,郡主就会少生几次病,少受几回伤。”
含羞嘴角流出一丝温暖的微笑。
医女端来汤药,看着含羞喝下:“郡主背上的鞭伤,已无大碍,郡主真是万幸,若是让宫里行刑手来执行,非揭掉一层皮不可!他们下手黑着呢!陛下也是手下留情了,我瞧见过陛下盛怒之下几鞭子就把人打死了呢”
换了过去,听到这些,含羞一定会惊得把药吐出来,可现在,见过多了,听过多了,经历过多了,她已不把这当做新鲜事。景弘帝手中有鲁一的夺魂鞭,去年在泰山,三鞭就差点要了无争的命!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她至今记忆犹新。这一对君臣之间到底有过什么交易,谁也不知道,可她感觉得到,景弘帝对无争有种另类的情愫。
按朝廷律法,她私自调动朝廷军队,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可景弘帝这次只是对她稍事惩罚,罚跪了一天,拿着根小鞭子意思了那么几下,郡主照样当,食邑照样领,朝廷还专门为她修葺郡主府,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她心里明白,景弘这般对她,还是为了无争,若不是因此,皇帝才懒得搭理她这个“叛离”天下城的“逆徒”。
“郡主的腿伤已经不碍事了,御医打通了这里的血脉,只需散瘀消肿。不过,郡主可要多进补,您现在气血严重亏损,轻轻碰一下就是一块青斑,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淤成这样,动不动就晕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御医说了,您身子弱,太猛的补品先别碰,每天五颗红枣,必不可少。”
月含羞有点应接不暇,在天下城,有一个白羊、小圆、平安盯着她服药进补,到了皇宫,原本以为轻松了,谁知道皇帝派了一堆御医、医女盯着她疗养
“还有郡主郡主郡主”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干嘛吞吞吐吐?”
暴君的惩罚6()
“请郡主恕医女无罪!”
“嗯,恕你无罪,你放心说好了,我又不是宫里的娘娘们,更不是皇上皇后,你怕什么?”
医女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赶紧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听见,才道:“郡主今后可不敢口无遮拦,怎么可以拿皇上皇后来做比较呢?”
月含羞掩口:“哦,知道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医女就直说了?”
“嗯,说吧。”
“还有就是,郡主小产后没有好好恢复调养,伤了元气,想要补回来恐怕要废一番功夫和时日,这个,可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影响以后受孕。”
闻此言,含羞只是轻轻一笑,影响以后?还会有以后吗?以后都是未知了,让她去向无争认错,她办不到,凭什么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她却要忍要视而不见还要道歉?如果等无争来道歉?哈,做梦吧,他那么傲的一个人
也许,这一别真的是永别?
只是,她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所以,她没像离歌一样嫁人、人间蒸发,而是选择了京都皇城的郡主府。如果还有缘,如果他有心,那么就还会有机会。
“还有”
“啊?还有啊?”月含羞快被每天无穷无尽的嘱咐整晕了。
“哦,郡主赎罪,最后一条了”
“哦,说吧”
“郡主要每天散步超过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月含羞无语,事实上,她喜欢在外面疯跑,一整天都可以不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