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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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爷一眼就看出来了啊。”
“恕我直言,这御赐之物,是不能随便送人的,会杀头的。”
“哦,没关系,这不是皇上赐给我的,是他输给我的,再说,辰儿现在是我的干儿子,我当是传家宝传给儿子,不犯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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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不死心,又翻出几件盔甲看。医女看她弄不动,上去帮忙,一个不小心,被树枝上的木刺扎破了手指,鲜血滴在头盔上。
含羞赶紧帮她捏住伤口,医女却惊讶地看到:“天啊!头盔自己动了!”
“你眼花了吧,它自己怎么会动。”含羞要帮她包扎伤口,医女却一个劲儿指给她看:“郡主你看啊,快看,它还在动!”
月含羞顺着医女的手指看过去,也不由色变,头盔上的装饰花纹居然自己动了!
桂花听到,也好奇的挤过来,低头一看,“妈呀”一声跳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些花纹的确在动,迅速包围了落在头盔上的那滴鲜血,迅速将血滴消灭干净,然后又回到原位,一动不动,成了死的花纹。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月含羞拿起医女的手,又挤出几滴血在一件铠甲上,立刻,铠甲上的花纹也动起来,和头盔一样,吃掉那些血迹,然后恢复原状。
月含羞激动地抱住医女忘了形:“医女,找到了,我们找到了!就是这东西,这就是巫师种下的诅咒!一定是这东西!”
“郡主,你又要去哪里?”
“宁王府!”
“可是咱们出不了东大营!”
“我有办法!”
月含羞扮成死尸,让桂花和医女抬着,顺利通过岗哨。医女把含羞放在焚尸炉旁的尸体队列里,轻轻拍了拍她,示意保重,便和桂花返回东大营。
含羞睁开一只眼偷看,见只有两个焚尸工低头忙碌,趁他们不备,偷偷爬起来跳进野地的杂草中溜走。
当月含羞狼狈不堪地出现在宁王府大门前时,把王府典丞令吓了一大跳:“郡主殿下您不是不是病了吗?您怎么跑出来了?”
月含羞举了举手上的包袱:“立刻带我见王爷,我找到病源了!”
“这可不行,郡主您现在是病人,不能到处乱走,来人了,把郡主殿下送回东大营!”
月含羞急了,掏出免死金牌:“大胆{金牌如见皇上,尔等给我退下!”
典丞令冷笑:“皇上?皇上已经抛弃了宁国,我们凭什么还要听皇帝的?”
月含羞一头大汗:“皇上没有抛弃宁国,快点让我见宁王,事关宁国百万黎民的生死!再晚就来不及了!如果宁王走错一步,一辈子都后悔不及!”
“哼,怪病已经夺去宁王两位公子的命,现在连唯一的王孙也染上这种怪病,王爷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说什么?辰公子也染上这种病了?”
“是!王爷现在悲痛欲绝,心情很不好,不见客!”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要见王爷了!我能救活王孙!”
“开什么玩笑?郡主也感染恶疾,自身难保,拿什么来救王孙?”
“懒得跟你解释,我根本没有染病,只是想去东大营取得证据。赶紧让我见王爷!”
典丞令还要阻拦,典书令从里面匆匆出来,附在典丞令耳边低语了几句,典丞令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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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看月含羞,挥手让府兵退下,道:“王爷请郡主进去。”
月含羞站在刘辰的卧房门口,刘辰躺在床上显得虚弱不堪。
宁王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慈祥的摸摸孙子的小脸,起身,来到外面。此刻,他已一身戎装,手捧头盔。
“听说郡主一定要见寡人,所为何事?”
“我已经找到致病的原因了!”
宁王抬手:“找到怎样?找不到又怎样?郡主需要多久时间才能研制出解药?只怕那时,我宁国百姓早已死绝,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域!”
月含羞看他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诧异:“王爷,您这是打算干什么?”
宁王悲愤道:“郡主难道看不出来吗?寡人要挥戈直取帝都,为我的儿子、孙子,还有宁国死去的将士、百姓报仇!”
“报仇?王爷打算找谁报仇?”
“哼,还能有谁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来对付我?他是想让宁国绝种!”
“王爷错了!这不是皇上干的,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的儿子,你的士兵,你的百姓!”月含羞大声道。
宁王目露凶光:“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害我的儿子,我的士兵?”
“王爷再不下令他们解甲脱盔,你的士兵就会统统染上此病,全部死光!”
“唰”的一声,宁王长剑出鞘,直指月含羞咽喉:“你胆敢诅咒我的士兵q人要先杀了你祭旗!”
月含羞也顾不得许多,把包袱扔在地上,打开:“就是这东西害了宁国,害了您的世子、孙子!王爷你还不明白吗?”
“你想让我相信诅咒是真的吗?”
“对,诅咒的确是真的,我可以当场演示给王爷看!”月含羞咬破手指,把鲜血滴在盔甲上。
一滴、两滴、三滴足足有十来滴,那副盔甲却毫无异状,也不见上面的“花纹”活过来。
月含羞傻了,这是怎么回事?来之前明明试验过了,医女的血一滴上去,那些花纹就活过来了,这怎么关键时刻又没动静了?花纹皑纹,你赶紧动起来吧!可不管她怎么弄,那些花纹就是一动不动,就好像它们本来就是死板的花纹。
宁王看了一会儿,冷冷问:“郡主还有什么话要说?机会,寡人已经给过你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能证明,寡人可没工夫陪你,大军集结在即,大战就要开始。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辰儿又替你求情,寡人放你一马,出城逃生去吧!不管刘景弘做过什么,寡人相信,那不是你所为,你已经尽力了。”
月含羞抱着那副盔甲,拖着沉重的双腿,从大街上走过。
她看到,成车成车的军服盔甲正从东大营调往其它军营,这些致命的盔甲将要穿在那些现在还健康的士兵身上,不久之后,他们就会像东大营的那些士兵一样,衰老死去。
但,她明明知道,却无力回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劝阻宁王。
一辆飞驰而过的战车擦到了一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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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躲闪不及,被战车刮伤,倒退之时又撞了月含羞,盔甲散落一地。路人捂着流血的胳膊咒骂了几句,蹒跚离去。
月含羞没力气再去管这一堆没用的盔甲,目光空空往前走。真的好失败,做了这么多努力,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诅咒吧。
如果是无争,他一定会用充满傲气的眼睛凌厉地藐视一切,在他眼里,从没有天命一说。他不信命,不信天,不信因果报应,不信前世来生,更不信鬼神,他总能在最糟糕的时刻逆转一切,奇迹总是伴随着他。
该死的,又想起他了!丢丢丢丢丢把他统统丢出去,不要想不要念!
在月含羞离开之后,那副盔甲发生了变化,花纹又动了起来,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自动围住路人滴落在盔甲上的血液,大吃特吃。
月含羞都走出去五十步了,想想,又折了回来,还是把那副盔甲抱回去再研究一下吧,看看症结出在哪里?
她弯腰抱起盔甲,懒得再包,反正这东西也没什么反应。
回到驿馆,原本包围的府兵全部撤走了,驿丞和几个小吏在洒扫,看见含羞回来觉得非常吃惊,赶紧放下扫帚跑过来迎接:“郡主殿下,您回来了?您没事吧?王爷交代了,郡主殿下及随从,什么时候想走,随时可以离开。要打仗了,这次王爷是倾全国之兵出征,下官劝医官们收拾行李走人,可他们说,没有钦差大人下令,是不会走的。”
“他们还在干活?”
“是啊,还在鼓捣那些东西。”
月含羞抱着盔甲走进屋,放在桌子上。
医官们抬头看了她一眼,便有继续低头研究那些病例。
“你们研究出来什么没有?”
医官抬头:“初步估计,可能跟某种寄生虫有关。”
“寄生虫?”
“对,寄生虫,类似蛊虫。郡主可有新的发现?”
月含羞指指那副盔甲:“这就是我们的发现。”
医官看看盔甲:“这副盔甲有何古怪?”
“古怪大了去了。我和医女检查时,不小心滴了鲜血在上面,盔甲上的花纹居然活了,把鲜血都吃掉了。可我带着盔甲到了宁王府,再滴鲜血,花纹却死活都不动。”
医官闻言,立刻拿了个特大号的放大镜仔细观察那些花纹,好半天,取了根金针,刺破手指,滴在花纹上一滴血,那些花纹真的蠕动起来,很快把血液包围起来,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恢复常态。
月含羞看傻了,明明刚才她滴了好多血在上面,就是没见花纹活过来啊?
她不死心,也取了金针滴了一滴血在医官滴血的位置上,结果――那些花纹纹丝不动。
医官又滴了一滴,花纹又动起来。
月含羞郁闷了,原来这些花纹对她的血不感兴趣!什么东东嘛,到底是自己的血有毒?还是太苦?为什么对它们没有诱惑力?
医官欣喜:“找到了,就是这虫子!快,把它取下来,赶紧配置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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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眼睛亮了起来:“多久能配置出解药?”
“针对不同的寄生虫有不同的草药克制,我们要先做实验,看它对哪种草药有反应,只要找到针对它的草药,解药配方很快就能出来。”
“那要多久才能找到克制它的药?宁王已经在集结队伍了,战争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到时候死伤的人会远远多于现在。”
“这个还很难说,虫子的种类实在太多了,仅我们目前所知,就有二百多钟,要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