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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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无争看出什么破绽来。
她向前迈步。
突然,头顶上有人大喊:“小心!”
含羞抬头,看见一大块黑影挟着“呼呼”的风声从天而降,“咚”的一声落在她面前,距离她的脚尖只有三寸,重物落地时地面发出的震动,竟让她椅的一下,差点摔倒。等她站稳,看清是一块几百斤的条石后,脸都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上天的警告吗?是不是她策划让谷金满带走离歌的事儿太卑鄙了?所以,老天爷才给了她这么一个警示!
施工的人员都吓坏了,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了上来,查看含羞有没有受伤。
闻讯出来的无争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羞儿,你怎么样?”
含羞还没缓过劲儿来,死神突然降临,又擦肩而过,这瞬间的生死,不是一下就能缓过神来。
工匠头儿跑过来,一头冷汗,连声解释:“意外,这纯属意外,请少主息怒!吊条石的缆绳突然断了”
无争没工夫搭理工匠头,紧紧拥着浑身冰冷的含羞,轻声安慰:“没事了,别害怕,有我在”
半空中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条黑影从天而降,坠落在条石旁边。那个负责安放条石的工匠,看到条石坠落差点砸到月含羞,心中恐惧,害怕被少主责罚,竟坠台自杀了。
那具摔得血浆四迸的尸体,彻底惊吓了含羞,当时身子一软,倒在无争怀中。
白羊给含羞扎了几针,又含了冰片鄙,她才逐渐缓醒过来。
“不妨事,天太热,公主本就身体虚弱,有中暑的迹象,被这一惊一吓,热汗被逼回体内,才导致昏迷,只要让暑热挥发出来,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月含羞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无争按住她的肩头:“别动,再躺一会儿,好好休息。”
含羞有种很不祥的感觉。她刚刚决定要把离歌送走,天上就掉下来块大石头,掉石头还不够,又摔下来个人。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不该把离歌送走吗?也许,离歌跟无争的重逢,是上天冥冥中早就注定的,他们经过了那么多磨难,那么多不幸,好容易,今天又见面了,她却要硬生生把他们拆散,太自私了!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一个是爱护了自己十五年的人,一个是生养自己的亲娘,两个人对自己都有今生今世都报不完的恩情,两个人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她现在却搞阴谋诡计打算拆散他们,太过分了,自己要是老天爷,也会看不过去的!
无争温柔地望着她:“这么热天,大中午头上,乱跑什么?不会等到太阳偏西再出来吗?”
“我我只是想给你和白羊送点好吃的”
“傻丫头,你身体一直就不好,以后别这样了,要多休息。”
“嗯。无争,离歌她怎么样了?”
“还在治疗中。”
“还要多久,她才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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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紧张。”
“嗯,有点。”
“白羊在清除她体内的蛊毒,这个还需要下蛊人的血来做解毒的药引。”
“她真的是被人下了蛊?是谁?夫人吗?”
无争轻轻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很快就能证实。”
含羞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让无争扶着坐起来,扭脸去看玉榻上的离歌,这一看,当时就吓了一跳,天啊,离歌身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金针!
“你们怎么把她给扎成了刺猬!?”她挣扎着要下床。
白羊正在观察离歌的状况,闻言回头解释:“这样才能封住她体内的毒蛊。那些东西在她体内已经很多年了,遍布全身经络,必须先把这些东西封住,不让它们到处乱窜,才能下药驱蛊。”
含羞在无争的搀扶下来到玉榻前,望着依旧昏睡不醒的离歌,心里隐隐作痛:“她一定很痛吧?”
“不会,我为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痛感神经被人为切断了,就是说,她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疼痛。”
“痛感神经被切断?这是什么意思?切断她痛感神经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据我所知,一些神秘的杀手组织,为了杀手在行动中万一受伤或被俘时,不会因为疼痛而影响整体计划或泄露机密,因而切断其痛感神经,这样,你就算用刀子割,用火烧,他们都没有任何感觉。”
“天啊?怎么会如此残忍!可离歌她怎么会跟杀手组织扯到一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白羊看了无争一眼,低头继续用金针为离歌疗伤。
含羞抬头看无争:“无争,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离歌的事?”
“太阳快要落山了,一起去看夕阳?”
含羞点头。
东宫无争带着含羞登上北城的新城墙时,夕阳已经隐没在西山群峰后,给西边的天空镀上一层金红。城墙下那片过火的荆棘林,被山峦的阴影遮盖,一片焦黑中,星星点点钻出片片新绿,透出顽强的生命力。
无争双手扶着城垛,望向远山:“我第一次见到离歌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普通的舞女,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被她的美貌和舞姿迷住了,其实不是,我是对她迷人微笑后的凛凛杀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存心想逗逗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是倾城的妹妹,倾城也从未跟我谈起过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只知道她是梨园教坊新来的舞女,倾城的得意门生。”
含羞没想到无争会主动谈起离歌,叹气那段往事,她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无争,你可以不必告诉我,我知道,那段往事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不想揭你的伤疤。”
他笑笑:“没关系,我想告诉你。羞儿,昨天你说的那番话,我想了很久,你是对的,有些事,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那么神秘,也没必要整天绕好大一个圈子说话。离歌的事一直埋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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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别人提,自己也不提,它就成了一块心病。到了今天,我必须面对它,如果想把这一页揭过去,首先我得正视。看,把它说出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困难。”
含羞微笑:“好吧,是你自己要说的,我可没逼你,我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无争继续:“那个时候,对我来说,诱惑一个女子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离歌也不例外,像其她的女孩子一样,一见钟情。不过,我有个原则,从不跟黄花女子上床,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可没想到,那居然是离歌的第一次,我很不理解,问她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给了陌生男子,她却笑着回答说她信任我。”
“她的回答让我良心不安了很久,之后的每天,我脑子里都在想着她,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心跳加速,然后我就知道,我被她迷住了。我很想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姑娘,为什么笑容后会藏着杀气,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跟踪了她,才发现,她是个杀手,进宫献舞就是为了刺杀皇帝。”
“那天,她又一次意图行刺,被我及时制止。我劝她收手,她却说,如果我不杀她,那么她还会再次行刺皇帝。我居然鬼使神差放过了她。”
“那之后,我们两个一直没再见面,她总是躲着我,我也故意不去看她。我们都以为缘尽于此,以后再也不会继续。可是,半个月后,她突然找到我,一脸惊慌,我问了她好久,她才开口,说她的组织要她继续接近我,伺机杀了我,但她下不了手,可如果她不执行命令,就会被组织杀掉。于是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做了一个决定――私奔。她背叛了她的组织,我放弃了天下城,打算天涯海角,再也不回到这个权势纷争的世上来。”
听到这儿,含羞忍不住插了一言:“你就不担心私奔的事儿是那个组织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就是要你离开天下城,这样皇帝少了左右手,天下城少了顶梁柱,他们消灭天下城和皇帝就容易多了。”
无争苦笑:“你在京城那大半年还真没白过,一眼就看出这是个阴谋,可当时的我,自负聪明绝顶,却硬是没看出来。”
含羞目光痛痛地望着他:“因为你是真的喜欢上了她,爱一个人,就会无条件地相信她,把自己变成一个傻瓜。”她心里涩涩的,离歌让无争变成了傻瓜,而无争让她变成了傻瓜。
“是啊,其实后来在逃亡的路上,我也察觉到她有些举止不太对劲,可我总是告诉自己,是自己过那种相互倾轧杀戮的日子太久了,以至于疑心太重。她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有些行为也许只是习惯使然,下意识的动作,不会有其它目的。”
“随着逃亡的时日越久,离歌的心事越重,越不开心,我看在眼里,便打制那个银镂栀子花的新娘花冠,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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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在其它方面是个有担当有交代的人,可在这种事上,他跟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不然,他早就放了我,不会到现在还用一个空名分锁着我。他若真的念及你,又怎么还会想着让褚总管把离歌带走?他应该再也不见离歌才对。所以,这种事,你不能指望男人做决定,他们会一边哄骗你,另一面仍然跟另一个女人保持关系。你得自己决定,你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要么让另一个女人永远消失,要么自己退出。”
第一百五十四章母女同爱一个男人
月含羞的状态坏到了极点。
她在红柳林坐了整整一天,一直对着离歌的那口空棺材。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武美凤为什么时隔多年,突然把离歌带进天下城,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武美凤说的那些话。
是啊,她必须要在离歌和无争只见做个抉择,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离歌,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反正,她不会像武美凤那样一下忍了二十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