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祸天下-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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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忍者?这门忍术叫什么?”
宫本宝藏想了想才道:“在下并非忍者,甚至连忍者学徒都不算。只是偶然之下,偷学到一个术。此术属于水遁,名叫镜面之术。简而言之,施术之后便如同躲入水底的鱼。你看我在这里,事实上我却在另一个地方。因在下只会这一个术,潜心钻研倒也有了点成就,自认施展起来比中忍也不差了,甚至已能将水面转化为镜面,彻底的隐匿踪迹。”
光线折射!宫本宝藏说的不是太明白,但姜云显然已经把握到了关键!一切的迷信都是纸老虎,没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不能解释并非科学错误,而是还未发展到更高层的阶段。看来这个世界,也没想象中的这么玄乎。
宫本宝藏似乎想到了刚才的一幕,不由尴尬一笑:“原以为凭借此术,在夷州是没人能奈何在下了。却不想那姑娘厉害的紧,若非在下方才心中害怕滑了一跤,还真就让她打中了。”
“。。。”去,真当你有多厉害呢!绕过这段,姜云切入主题道:“我们互相也算是有个基本了解了,我先前说的三点,你考虑下。”
“在下还有得选么?”宫本宝藏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答应就是。但还希望阁下明白,在下绝非一个对人生绝望,有意轻生之辈。在下不但想活着,而且想要更好地活着。如果阁下所托之事过于危险,在下宁可让你杀光屋内所有人,也绝不以身犯险。那么现在,请阁下如实回答,此事是否危险?”
危险么?这事还真就不好说。姜云没想过随口糊弄他,宫本宝藏是要执行任务的,以他这种小心谨慎的性格,若是真有危险也会第一时间发现,继而放弃。忽悠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让自己平白期待一场,没有任何意义。
姜云沉默片刻,反问道:“你那些画是哪来的?”
宫本宝藏闻言愣了愣,不知他怎么突然跳到了这个话题上,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以镜面之术隐藏踪迹,潜入目的地,然后再以此术将目标人物复制成影像保存下来,回来之后,寻一些画师照着画出脸面和身形,至于衣物里的内容,就全靠画师想象了。”
“水东杨府,你可曾去过?”
“自然去过。在下离开水西后,第一桩买卖就是在水东做的,在下记得很清楚,那副画的对象是一个正与杨家世子偷情的官宦小姐,一共画了五张,前后卖出了近一千两银子。之后在下前后潜入了杨府八次,最后一次没找到对象,便顺手带回了杨家家主的正妻影像。原以为白跑一趟,哪知这年近四旬的妇人还挺受欢迎,三张裸画卖出了三千多两。”
“。。。”能不受欢迎么?那可是杨啸天的正妻,是夷北第一夫人。更何况她不似李善的妻子,年纪虽大,却算不上老,年近四十正是熟女的最佳年龄段,拿她作为意淫对象之人绝对少不了。
姜云定了定神,继续问道:“杨家后院,有片竹林,你先前可曾见过?”
“见过啊。”
“竹林里有什么?”
“不知道。”宫本宝藏摇摇头。“在下的目标是找女人,那竹林位置偏僻,所处位置几乎已经出了杨家后院,以在下估计里面根本不可能住有女眷。在下是去赚银子的,不是去游玩的,没必要所有地方都看个遍,故而不曾进入。”
“这就是你的任务了。”姜云笑道:“再次前往水东杨家,探情竹林内部的情况,如果有人居住,将他的居所也探查清楚,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最后么,就是将竹林内部地形全盘纪录,带回来画成图纸交给我换银子。从此只要你不打陆府的主意,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竹林。。。”宫本宝藏谨慎的性格再次表露无遗,他狐疑地看了看姜云,试探性地问道:“里头住了何人?”
“若我所料不差,竹林里该是藏了一个降头师。”
“行!这事在下应了。”
姜云原以为他会犹豫一阵,却不想宫本宝藏想都没想,立刻答应下来,甚至还一脸轻松地笑道:“原来只是区区一个降头师啊,在下还以为是多危险的人物呢。”
“你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宫本宝藏不屑回道:“我国在南洋有不少属国,故而降头师在东出并不算神秘。在下承认他们很厉害,但那只是暗算别人。失去了主动,降头师便什么都不是,相比之下观星师才是真的可怕。只要阁下出的起价钱,莫说是打探,就是想杀了他,在下也能办到。”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至少有七成把握。”
七成?不!姜云要的是万无一失。“就这样吧,等出了图纸就来陆家找我,记住,我叫姜云。”
搞定了心中的大事,姜云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这回,哥也算是以夷制夷了吧!(。)
第180章 喜事连连(六)()
能做得都做了,剩下的就是静待消息。走出屋子来到街边,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姜云心情不错。此番陆小川是立了大功的,有功就得赏,这是姜云做人的原则,这方面他倒也不会小气。心中衡量一番后,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递了过去。“这次的事办的不错,赏你的。”
银票面额一百两,对姜云来说不算什么,这是酒楼分红,原说搞定这件大事,以姜云的身价来说,一百两的确寒酸了点,但赏赐是门学问,若太过丰厚,难免会让下面的人胃口渐大,心中预期越发高涨,往后若达不到他们的预期,便再难起到鼓励的作用,于一些心眼小的人来说,甚至会让他们心生不满,还是慢慢来吧。
随着所处地位的变化,人的眼界也会跟着发生转变。一百两少么?显然已经不少了。想当初姜云和竹儿步踏出村时,全身家当也就区区三两碎银,此番水北大战,陆熏特地提高了阵亡将士的抚恤,每人多少?不过五十两而已。在水北,五十两银子就是一个精锐士卒性命的价值。至于大周,士卒抚恤更是少得可怜,只有二十两的一个银锭子。
人与人不同,陆小川虽也算是道上的人物,在悦城多有门路,却没有正当营生,主要收入是陆家每月支付的例钱,外快多少是有一些,但如他这种性质的,走的便是酒肉朋友的路子,维持路子的开销也是笔不小的支出,银子很难攒下。
一百两的银票,他见过,却没摸过。眼瞅着姜云这么大方,向来爱钱的陆小川也不禁犹豫了,他极为难得地忍住了即将伸手接下的动作,咬着牙摇了摇头。“姜哥你太见外了,我是陆家人,当然要为陆家声誉着想。都是分内的事,您要瞧我跑前跑后的辛苦,赏个一两,二两的碎银子我便知足了,一百两实在是太多了。”
姜云未等他说完,就直接将银票塞入他胸前的衣缝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给你的就拿着。这银票不是赏你辛苦,主要是赏你的这份心。能把陆家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放眼整个陆府也没几个人能做到,这银子你拿得不亏心,好好放松几日,回头我还有事要交代你做。”
“嘿,多谢姜哥,那我这就先走了?”
姜云知他迫不及待地要兑银子去,挥挥手道:“去吧。”
待陆小川走后,含霜向前两步看着姜云道:“圣王,属下也先告退了。带出来的人得尽快送回去,否则容易出乱子。”
姜云回头看了眼驻足在身后的神殿护卫,心中顿觉好笑。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像是突然变成了涉世不深的幼童,正一脸好奇地左右张望着,沉浸在悦城的繁华之中。尤其是靠近街边的几人,一双双眼睛瞪地如牛眼般,瞧着街上来往女性使劲地吞着唾沫。
当兵的苦啊!陆家水军还好,三不五时就能换班入城,吃喝嫖赌发泄一番。在神殿当兵的那才是真苦,神殿规矩多,他们压根没胆子胡来。能瞧见的女性,不是难以仰望的圣妃,就是圣妃的贴身女奴,要不就是如含霜这种动起手来比男人还凶狠的主。
精力唯一的发泄渠道就是不断地操练,甚至连用餐都要赤膊上阵,与那些强壮的公牛角力一番,他们过的就是苦行僧的日子。而这种日子是没有终点的,无论是先前的将蓝,还是现在的姜云,都不可能放任这样一支强大的力量解甲归田,娶妻生子做回一个普通的山民。
姜云第一次开始正视起这个问题。这些护卫如今张当壮年,是他们一生中最巅峰的时刻,同时也就促成了神殿的巅峰,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接班的问题事小,大可从山越抽调资质优秀的孩童加以训练,补上空缺。可这些将来注定会渐渐老去的护卫,他们的晚年将要怎么度过?
为神殿奉献了自己的一生,没享受过,吃了一辈子的苦,最后的下场却是孤独终老,无依无靠地死去。。。
姜云承认神教与山越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奴役,继位之后,他虽不会放弃这种奴役,但却也在尽心尽力地让山越在“幸福”,“安定”的环境下被奴役,只要能做到这点,何尝不是一种“共盈”?可是,他似乎忽略这些看似强大的神殿护卫。
要不,去外头买点女人回来?东出国应该不缺女人吧。。。这厮瞬间就把主意打向了友好邻邦。算了,暂且记下,这个问题回头再考虑。
姜云回头望了望,开口问道:“你们谁是队长?”
人群中走出一个高大的汉子,抱拳道:“启禀圣王,属下是三队队长,不过这些人都是从各队临时挑选的,属下无权统领。圣王若有事要我等去办,可让含霜护法领队。”
姜云再次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点出三千两递了过去。“含霜与本座还有事要办,你们不用跟着了。这银票可拿去钱庄兑出现银,然后分发众人。本座今日放你们假,不用急着出城回营,可在悦城游玩一番。肚子饿的去饭馆,想要女人的去青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