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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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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中玉道:“元婴修行一是在践行之中感悟法则,另一种就是在静修中与法则贴近。我想这也该回去好好静修一番,这次闭关估计要十来年水磨功夫,才能神与法近。”

    张致和听到这个,道:“师兄让我回去执赏善罚恶剑。掌宗门戒律杀伐之事。“

    沈中玉闻言道:“这也是好事。”赏善罚恶剑乃是昆仑仙宗中一个只差一步就化形的灵宝,能决公理,正善恶。金丹期后心魔缠身,要晋元婴先过心魔劫。因此,沈中玉稍和缓些,带着张致和,以红尘富贵磨其心性,卢问鹤就更狠,让张致和直面诸恶来锤炼心性。

    不要以为昆仑仙宗作为天下第一大宗门,就人人都像小白兔那样纯良。当他人长生在望,而自己寿元将尽的事,有几人能心平气和?当筑基日久,金丹不成;或借助外法成就金丹之后,寿元无多的时候,几人能不生心魔?还有种种为家族徇私,欺压其他弟子的事,不一而足。

    张致和掌刑罚之后,面对的就是这样自恶念而生之事,真是好大的磨炼。若经过了,元婴在望;若过不了,心魔入体,就堕入魔道。

    沈中玉感叹了一下,看着张致纯挚的眼神,没有说什么,现在说得再多到时候让他想歪了就更糟,就道:“陪我杀一盘吧。”

    “好。”

    两人就在窗边摆开棋盘,你来我往地拼杀起来,只觉水面风来,清凉无限。

    就在二人手谈之时,在他们乘坐的客船后面却也有一座大船,仿佛水殿龙舟一般。坐在正殿中的人正是王方玉。老仆正苦劝在大殿宝座上半坐半卧的小主人,道:“公子,家主和夫人都传信让公子好好在岱屿玩,公子你这是要去哪……“

    王方玉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昂着头,一脸梦幻地说道:“前方孽龙为祸,我自然要去英雄救美。”

    老仆听到这个,脸如黄连般,更带了苦意,劝道:“公子,那是元婴大能。”若果连元婴大能都解决不了的孽龙,你更解决不了呀。

    王方玉道:“我有阿爹阿娘给的保命之物,不怕。”

    老仆听到这个,暗道,公子你不怕,我们怕呀,唉,只得暗自祈祷,定不要出事才好。

    沈中玉和张致和一道下了两日棋,只觉得岁月静好,更喜慧静终日待在自己房内念经,不来打扰,二人相处更是亲密。这日也是手把着手地在棋盘上乱堆着棋子,渐渐就觉得窗外黑了,往外一看。

    空中已经是密布的云,严丝密缝地压得一丝儿风也不曾起,只在远方云上还有着淡金色的镶边,然后霹雳一声,天上云层翻卷,大雨倾盆,然后海面像煮沸了一般,波涛卷起如雪。他们感到船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了,两人心里暗暗惊叹一番,沈中玉却有些不祥预感,想到自己被那个二货气得忘了在出海前卜算一番,真是失策。

    张致和却想不到这些,拉着沈中玉就到甲板上去。看着客船如一叶孤舟被海浪抛上抛下,人在其中颠来倒去,因为皆是修士倒不觉得什么,反觉趣味。

    但是沈中玉在甲板上看了半日,越看越不对,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客船四周波涛里四条黑龙自水中而出,在空中盘旋飞舞,众人在龙威之下一时两股战战,险些跪倒在地。

    不过是几条小龙的威压,对沈中玉却无妨碍,但是他观察了一下那几条小龙的形态,心中隐隐就有了个猜测,脸色肃然,拉着张致和道:“龙母出行,我们要小心了。”

    “龙母?”

    “龙族之中,化神期老龙,雄的叫龙王,雌的叫龙母。这看着像是龙母携子而出。”沈中玉道,“这几条龙血脉相连,不是兄弟就是姐妹。”

    沈中玉话音刚落,就听到从天边传来一声女声,像是雷声从远方传来,入耳柔和却自有威严,道:“道人有些见识,怪不得能伤我那个老鬼。”

    沈中玉听到这个,像是见鬼了一样,我什么时候是得罪了一条老龙,他想了想上辈子虽然也有做过屠龙之事。但是结成元婴,万象更新,因果已了,她就算是卜算也算不到我身上才对。不对,沈中玉心念电转,想到一个可能,莫非是张致和给自己挑的那瓶龙血?

第154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刻还是星空广袤无垠,斗转星移,结成光芒闪烁的异兽,在虚空中游弋,但在下一刻意识就被拉回到眼前的陋室之中,张致和不由得有些呆了,躺在沈中玉的膝盖上,看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眼睛眨也不眨。

    沈中玉低头看到他这般发痴的样子,不由得笑道:”这是怎么了?“

    张致和听到他说话,眨了眨眼,伸着手就去摸沈中玉的脸,沈中玉任他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滑过,直滑到嘴唇的时候,才张嘴轻轻咬住。

    微微的刺痛自指尖传来,张致和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直起身子,坐得端端正正地说道:”先生,三才大阵,我当仁不让!“仿佛说的不是去奔赴一场腥风血雨、甚至九死一生的战斗,而是去会宴享乐一般。

    沈中玉含笑地看着他,感觉到他语气当中的强大自信与舍我其谁,不由得赞道:“好!人到绝顶我为峰,就该有这样的胆气!”

    张致和闻言,认真肃然地答道:“喏。”

    沈中玉也坐直了,端正作揖说道:“与君共勉,与君同赴!”

    张致和忙回礼,道:“好!“

    然后两人有跌坐回去,相对一笑,沈中玉就道:“我们想需先凑齐这三才之人。你,我,还有一个是谁?”

    张致和想了想道:“我自然以为师父最好,先生觉得呢?”

    沈中玉闻言,也笑了道:“是了,云中仙客大名鼎鼎。”

    张致和摇了摇头,说道:”事关重大,先生不必看谁面子。若我不成,也请把我换了,换一个比我更好的。“

    沈中玉听到这个,心里一暖,握着他的手就道:“在我眼中,无人能比你更好。”

    张致和很是认真地说道:”谢过先生信赖,只是我说的句句真言,我定当努力,若是本事不足,自该让贤。“

    沈中玉却抚掌大笑,道:“好阿致,你以为这么多人愿意去拼命不成?”

    “若有贪生怕死之辈,我自然不惧。”张致和凛然道,“我会尽我所能的。”

    “先不说这个了。”沈中玉不愿在此纠缠太多,道:“我们还需知道这三才大阵究竟是如何协调,如何布阵,在知道这些之前,说得再多也无用。”

    “嗯。”张致和沉吟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惊道:“我曾在嫏嬛花海中见过。”

    “嗯?”沈中玉闻言看过去。

    张致和从袖囊中抽出了笔墨纸张,刷刷地开始默写起来,沈中玉凑过去看到上隐约有三才大阵的记载,但只是片言只语,断断续续。等张致和写完了,他长舒一口气道:“那时候我还小,刚学剑不久,就进去嫏嬛花海寻了剑道的典籍来看,看到些断简残章,短短几句,不知含义,心里还可惜了很久。”

    沈中玉接过那一张薄纸,细细看了一会儿,才道:“仿佛有些意思,但究竟如何,还需要找来原本细细分辨。”

    张致和道:“那我回去嫏嬛花海查书。”

    沈中玉点了点头,道:“我与你一道去,可否?”

    张致和应道:“先生,是我昆仑贵客,自然可以。”

    沈中玉听到“贵客”这两个字,一挑眉,伸手将人抱进怀里,说道:“我还以为能登堂入室了。”

    张致和被他言语调戏多了,也不再羞涩,而是回道:”我的洞府自然任先生处置。“

    “我要你的洞府作甚?我只要你。”

    “我亦然。”张致和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听到这般直白的话,脸色微红地埋首在他肩上,低声说出这句。

    沈中玉听到一喜,在他背上摸着,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肉里去,只可惜正在天守阁中,不可造次。

    然后,他们也不急着回去,毕竟要布下这三才大阵,还需厚积爆发才可,因此二人还是依旧在天守阁与人比斗,增长见闻。

    而在沈中玉和张致和游历天守阁之时,一只青鸾自西方衔书而至,刚好落在海棠面前。看到青鸾衔书,海棠就想到竟是家中送来的书信,但一想到眼前之事,她就倒退了两步,然后才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接过。

    青鸾理了理自己的尾羽,蹭了蹭海棠始终颤抖着的双手,吓得海棠脚一歪,险些就摔倒在地。

    她看着信上的句句疑问,海荣魂灯已灭,族中不知何故,因而问了下界诸位大能的修为境界如何,并且已经准备着派人下凡,为了避免海荣之事再现,要求海棠接引云云。

    她看完之后只觉心惊肉跳,提笔就要回信,但终究不知从何说起,难道她要说自己兄长是冒犯了下界大能而死吗?若是这般说的话,族长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般着急地与九幽老祖开战呢?甚至可能,有所准备,反而侥幸得胜?

    但若果族中胜出,我再无生路。海棠想到这里,心里隐隐作痛,一步错,步步错,我竟是去到了这般境地?!难道我刚开头就不应该救了盈缺吗?

    刚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心火起伏不定,像是要把她的身体蒸干了一般,痛苦至极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企图避开这自心而发的疼痛,这是来自于她的信仰的反噬,她竟敢动了背叛神灵的念头。

    盈缺感觉到信徒所受的痛苦,匆匆赶来,将人抱在怀中,沁凉如水的神力散出,包裹着海棠,滋润着她的**和灵魂,问道:“你怎么了?”

    海棠双眼发直地看着盈缺,说不出话,盈缺低头就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家书,试探着将它拿起来。海棠伸出手,按着她,很是委屈地抬头看着。

    盈缺看她这般分明不是不愿意的样子,道:”那我等你愿意给我看的时候,我再看好了。“

    海棠腮帮子鼓了鼓,侧过头去不看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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