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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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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紫屹只用鼻头“哼”了一声就当是回答了。

    难道是他想当不速之客的么?昨晚,他本是想寻程熙商量点西凉国事的,结果东篱说她早早就睡下了,而且半天没什么声响。

    滕紫屹觉得不对劲,就敲门进了寝殿,好嘛,人去殿空。他当下胸口一紧,实在是被她吓怕了,早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容不得半点的不安。

    可理智也告诉他,或许是太过紧张了。她人在熙公主府内,里里外外全是他亲自安排的人,防守如此严密,绝不可能让外人无声无息闯入。若有人想要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对她不利,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说绝无可能发生。

    唤来了东篱,东篱确信,公主入了寝殿,但没看到公主出寝殿。

    再看一看洞开的窗户,也就是熙公主府内的人,掳走了她。

    有这种本事,且有这种胆量敢做这种事的人,还用得着猜么?天上地下也就只有那一人了。

    饶是已经确定犯罪嫌疑人就是盗骊无疑了,可是没有见着人,确认了她的去往,滕紫屹总是放心不下。

    万一,他推断有误,那便误了最佳救援她的时机。一次又一次曾经失去她过的恐慌,让他不可能再冒一丝丝的不确定的风险。

    于是,在尽量不惊动旁人的基础上,滕紫屹亲自寻来了盗骊的行宫。

    敛起身形,摒声静音地飞檐走壁了一个时辰,飞过了偌大行宫的每一处宫殿,每一处院落,并无盗骊和程熙的身影。

    心中的不安开始放大。

    一个顿足,滕紫屹飘逸的身形降落在了赤骥的院中。赤骥感受到了有人来犯,拔剑在手,谨慎应敌,却没想从月影中显现出容颜来的人影会是他。

    结果连赤骥也不知盗骊和程熙的下落。

    滕紫屹明知道,必然是盗骊拐了她风花雪月去了,可是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安下心来,只有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甚至亲眼看到盗骊那讨厌人的模样,他才能不抓狂……

    就这么府内府外,行宫里行宫旁寻了整整一夜。

    到头来,盗骊还给他黑沉脸?他没有动怒整他,就已经是素来修养太过好了。

    盗骊本来还有一整天的行程安排,想要好好与程熙叙一叙久别重逢之情,结果就被滕紫屹给横插了一脚,暗咬了银牙,冷冷问,“滕驸马,亲自登门,有事?”

    滕紫屹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淡道,“无事。”

    ……无事?盗骊眼里迸了火,继而淡然一笑,“谁能料到,滕驸马竟也会如此清闲,如此无聊?”

    滕紫屹轻叹了口气,似是而非道,“也是时候向某些人学习学习了……”

    一左一右,两人都往程熙这边挤,程熙左右瞄了瞄他俩,摇头一笑,站起身,打哈哈道,“你们饿么?我去叫人备些饭菜可好?”

    盗骊看向滕紫屹,突然狡黠一笑,“饭菜倒是晚点无妨,命人先送点热水来,忙碌了一夜,得好好去去身上的疲劳才是正经。”

    程熙没料到盗骊会当着滕紫屹的面,就讲出这般暧昧不明的话,顿时双颊绯红,尤其盗骊望着她的眼里还化开着一抹柔情,旁若无人的,简直拿滕紫屹当空气,就跟她隔空打情骂俏了起来。

    程熙羞得拔腿就想跑,却没想身后突然传来滕紫屹的一声,“公主,命人也给我备点浴汤,忙碌了一夜,本驸马也得好好去去身上的疲劳。”

    “……啊?”程熙愣住了,“……哦,那……滕紫屹你是回自己院子,还是……”

    滕紫屹仍看着桌上的梅花,拿了笔在上面题诗,大大咧咧毫无所谓道,“让人备到此处即可。”

    盗骊嘴角抽了抽,滕紫屹若是死皮赖脸起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如同再造啊!

    “哦,那我去你院里,叫人给你送换洗衣裳过来哈。”说着,程熙就脚底抹油的逃离了现场,能跑多快就多快。

    盗骊低头瞧了瞧,滕紫屹给这寒梅图题的诗,诗是好诗,字亦是好字,经他一笔,整幅图更显高贵完整。可很明显,滕紫屹就是为了强加一笔,硬生生挤进他和她共同的画作中,给他添堵罢了。

第956章 希望并不是完全没有……() 
盗骊低头瞧了瞧,滕紫屹给这寒梅图题的诗,诗是好诗,字亦是好字,经他一笔,整幅图更显高贵完整。可很明显,滕紫屹就是为了强加一笔,硬生生挤进他和她共同的画作中,给他添堵罢了。

    二人四目相瞪,而后各自看开,背靠着背,谁也不再理睬谁。

    幼稚无聊得很。

    可等到下人准备了浴汤进来,两人倒真的是认认真真的沐浴了起来。

    毕竟两人说的都是实话,盗骊昨夜确实劳累了一夜。在冰洞中,见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虽说两人都睡在暖玉上,并不觉得冰洞寒冷。但是过夜却是万万不可的,尤其是她,身子本就受过重创,又是寒毒未清的,他赶紧裹好了她,将她抱回。

    抱回至行宫房内,想着她如此睡着一定不会舒服,便亲自去准备了水和软巾,为她细细擦拭清爽,换上了干爽的寝衣,盖好舒软的棉被,才算是稳妥。

    一切做好之后,盗骊自己已经不想再动弹了。清早起来,又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尤其听到了赤骥的汇报,说是滕驸马昨夜寻了他们一宿,虽说他根本不在意滕紫屹会如何想,却也还是要处理一番的,至少他不想让除了他和她之外的第三人知晓紧连着行宫的后山吊桥后有一处乳石冰洞和暖玉床的存在。

    那是独属于他和她的秘密处所。

    这一番耽搁,再回房中,却见她已经醒了,且兴致很好的在那画画。

    至于滕紫屹,更是满身尘土,疲累的不行。昨晚一夜未睡不说,飞檐走壁,为了躲开自己部署下的缜密森严的守卫,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而盗骊行宫中的守卫也是同样严密诡异得很,且他并不熟悉盗骊部署下的布防,想要在不动声色间躲开所有的明哨暗哨,也真的是要了命了。

    此时,看到程熙安然无恙,滕紫屹紧绷了一夜的弦松弛下来,疲倦自然席卷而来。

    二人皆是无言,兀自洗尘。

    过后,两人都一身清爽了,滕紫屹仍然没有告辞离去的意思,盗骊望着他,“还有事?”

    这回滕紫屹倒是点了头,“有事。”

    盗骊扫了眼滕紫屹的神色,便道,“走吧。”

    两人走到了行宫里,盗骊寝殿后院的小河边,河边种着一排的垂柳,如同碧玉妆成,随风拂动,倒是既美又雅,清润诗意非常。

    盗骊修长清瑟的身影停在一棵柳树下,望着脚边淌过的清澈河水,等着滕紫屹发言。

    滕紫屹负着手,看向盗骊清雅的侧脸,这么多年了,当年那个寄人篱下所求与他的侧夫盗骊,风姿卓然、气度悠容更胜从前了,皱了皱眉,才道,“熙儿上次生灏儿时,身子亏损的厉害,本就是难以生育的体质,如今,可……还有一点希望?”

    闻言,盗骊收起了在滕紫屹面前特意散发开来的游戏人间的随性慵懒模样,默默地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沉吟了半响,才道,“希望并不是完全没有,只是……”

    却是没了下文。

    滕紫屹等了半响,盗骊依然抿着嘴,不愿明说。

    “只是什么?”滕紫屹最烦他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你应该知道,你我之间的博弈无论谁输谁赢都不是最为关键。熙儿是日后要当女皇的人,她虽与江随云有一孩子,但那孩子是不能继承西凉大统的……”

    盗骊深深地看了滕紫屹一眼,他说的他又何尝不知?西凉的皇室宗亲比较复杂,储君继位的要求又极其严苛。熙儿若是无法生下血统纯正高贵的公主,其地位也未必就一定稳固。若是地位不稳,西凉皇族之间势必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滕紫屹和盗骊也都不想再次经历一番猎宫突围那般的磨难了。

    至于盗骊和滕紫屹自己,他们自然也非常想要有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毕竟看着江随云抱着灏儿时的满足和无欲无求,说实话,他们也是羡慕的。

    可那又如何?

    像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一般,盗骊良久之后才哑声轻道,“事实上,是我害怕。”

    他永远不会忘记,程熙在难产灏儿时,几乎整个人都已经跨进鬼门关的那一遭。

    滕紫屹和江随云不过只是在旁看着,都心焦胆颤的几近窒息,他一手给她接生,一手续她性命,只有他最清楚,当时的他根本没有完全的把握。

    不,是连一分的把握都没有,那种听天由命,那种在自己手中就有可能永远失去她的恐惧,让他一个一代神医都几乎在那之后再也闻不得血腥味。

    如今灏儿都已经这么大了,可是盗骊却仍然周而复始的做恶梦,梦见他在给她接生,梦见当时他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后她就在他的银针之下香消玉殒……

    并非她绝无可能生育,事实上,却是他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还有能力再次重复一次。

    滕紫屹也沉默了,端详着盗骊的脸色,揣摩着盗骊的言下之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熙儿若是再次怀上身孕,仍有可能有危险?”

    盗骊轻点了点头,“以她的体质,和受创严重的身体而言,确实比较凶险。”

    滕紫屹深吸了口气,“那还是算了。什么女皇之位,不要也罢。若是到时候宗族长辈以此为由废立储君,我们就一起离了西凉,不是还有你的东雍在么。到那时,我给你当臣子。”

    盗骊听着滕紫屹认认真真的说着这番玩笑话,心中倒是复杂得很。他知道,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到了那一步,滕紫屹确实会舍得抛下西凉所有的一切,只为能够常伴熙儿左右,正如此时的自己。

    可是,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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