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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喜从田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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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手伸进袖子实则是伸向空间,白彩抓了个蜜桃自己啃着,陈墨轩在装深沉,她就不给他了吧。
  吃完一个桃子,白彩抹干净嘴忍不住轻轻掰开一片瓦来看,明烛晃晃,龙凤被下玉体横陈,好不淫乱。
  白彩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前世各种妖精打架各种爆点的她都看过,当然,是通过万能的网络大神。
  刚想把瓦片摆回去,就看见有人从床上下来。
  江流赤裸着上身,只披了件轻薄绸子,他五指作梳慵懒的疏开额发,突的身形微顿,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精瘦的上身,正宗的八块腹肌,诱人的人鱼线,加之刀锋一样冷峻的面容。白彩皱眉,这人个练家子!
  “喂!干嘛要跑啊!”陈墨轩跟白彩隐在树后十分不满的捏着白彩的白嫩的小脸恶声问道。
  知不知道他睡着了啊!好不容易吹着小风睡个好觉,居然让这小白菜跟打扰了!
  白彩指指身后,做拜佛状:“你没瞧后面有人追我们吗?”
  陈墨轩给哼了一声,给她矫正说:“追的是你。不是我!再说,大晚上的你也好意思偷窥人家的闺房之乐?”
  白彩使劲拧了他胳膊一样,陈墨轩胳膊跟个石头一样硬。白彩没敢下狠手,惹毛了陈墨轩,不等别人收拾她。他先给收拾了说。
  讪讪的收回手,白彩强词夺理的说:“又、又不是我要看的!”
  他们此刻呆的地方是歌坊花园,还别说,就是比一般的妓馆要高雅的多啊。
  有山(假山)有水有花有草的啊,但是,再美的景致在这大黑天里也看不到美在哪里。
  更别提。周围蚊子还在努力的刷存在感。
  嗡嗡嗡……
  “啪!”白彩面无表情的拍死了一只蚊子。
  “啪!”陈墨轩跟着也拍死了一只蚊子。
  两个拍蚊达人啊。
  “妈的啊,人跑哪去了,四少您看这……”很明显的狗腿子的谄媚的声音。
  江流望着歌坊中深深的花丛树丛,道:“算了,你们下去吧。”
  待仆从离开后。江流冷笑一声,道:“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古有梁上君子,今有房顶小人啊。”
  他的声音如出鞘的宝剑,带着股与生俱来的戾气与寒意。
  白彩冷哼一声,变了个声:“江南现在疫情正烈,江四少也不怕染上瘟疫!来了江南,不回家,倒是来歌坊眠花卧柳。江家也真是出了如此之人才啊。佩服呀佩服。”
  江流被白彩这一席话给说的脸色微变。
  陈墨轩盯着江流的脸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是个人物。”
  江家四爷啊,怎么能不是人物呢?白彩低笑。
  “日后。江流定当好好拜会两位。”江流扔下这句话,盯着黑沉沉的树丛眼眸中寒意更甚,继而转身离去。
  “哎呀,差点被蚊子给咬死了啊,这万恶的蚊子啊。”白彩捏着嗓子踮着脚探着头十足的小贼模样。
  陈墨轩不耐烦问:“你这做吗?”
  白彩嘘了一下,“敬业些。我们是专业小贼!”
  陈墨轩:“……”谁跟你一块啊!自我感觉是不是过于良好了呢。
  歌坊即使到离开午夜也是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一片。
  混在人流中。白彩跟陈墨轩倒也是不突兀。
  苏州即使没有宵禁,但是。白彩也没有走午夜之后走夜路的习惯。
  老人常说,明月不孤行,明灯不是人。白彩把这话记心里,时刻不敢忘。这世道太无常,不知从哪就蹦出个厉鬼修罗呢。
  “也真是闲的要死他们啊,大半夜的来寻花问柳,活该染上花、柳病!阿轩,你看,那人还一副清高的样子。啧啧,不要脸啊不要脸……”白彩跟陈墨轩在歌坊一楼的大堂里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临窗靠河,河上星光点点,江灯渔火,真是妙哉。
  就是,河风略放肆,略冷……tat……
  “哎呀,关上窗户了,冻死个人啊!”白彩呲牙指示之着陈墨轩关窗。
  陈墨轩也没跟她计较,倒不是他心胸广大,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跟白彩一一计较,最后气死的还是自己。
  起身关好窗户,陈墨轩看着抱爪啃的香瓜啃的欢兴还不忘四处瞭摸的白彩,叹了口气。
  白彩屈起双腿,团坐在靠背大椅子上,再加上她抱着香瓜啃的动作,活像一只松鼠,要是再有只蓬松松的大尾巴就更好了。
  “一群道貌岸然之辈啊!”白彩痛心疾首的捶捶胸口。
  陈墨轩挑眉,“哦?真清高啊,你。”
  白彩实话实说:“额,刚才噎着了。”
  陈墨轩:“……”还能不能有些出息了啊。(未完待续)


  ☆、151 你的悲催就是我的快乐

  趁着天快亮了,白彩跟陈墨轩才从歌坊匆匆出来。
  两人一走,歌坊小厮着实是松了口气啊。
  就这俩客官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这个太咸那个没味。
  特别是那一身白衣的俊美公子直接冲进厨房跟大厨来了个深刻交流。
  现在,那大厨正在厨房准备上吊呢。
  “胡闹!”真武侯姬念盯着低垂着头的白彩怒喝,冷肃的面容更显严厉。
  他指着白彩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我跟王爷忙的要死,陛下那也是愁云惨淡,你倒好,刚来苏州就学会下妓馆了啊!”
  白彩不管他怎么说,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倒是陈墨轩,坐在白彩旁边,却直接被真武侯无视,一心一意的看起来白彩的好戏。着实是损友一枚啊。
  真武侯向来是喜欢直接甩鞭子抽人的人,但是,顾忌着白彩不比自家小子皮糙肉厚,也就强忍了下来。
  待真武侯说的口干舌燥,白彩忙斟了杯热茶给真武侯送上,温声道:“伯父,您听我说吗。我去也是为了打听消息啊。”
  真武侯哼道:“打听什么消息要上妓馆歌坊去?”
  白彩拿了个果子上下抛着把玩,屈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活脱一纨绔子模样。
  “想必您也清楚吧,最隐秘的消息向来是流于那些声、色场所的。要想知道苏州城最大地头蛇的私事还是得在那打听的啦。”白彩咧着嘴说。
  真武侯点头道:“有理!”但是随即又瞟瞪了白彩一眼:“轻浮!”
  白彩:“……”过了河拆桥的速度貌似略快啊……
  陈墨轩失笑,但还要顾及着白彩微薄的自尊,不能笑出声,只能干憋着。略痛苦……
  “本王饿死了。快上饭,要命啊,不想活了!还不快给本王上饭,都他妈的不想活了啊。”
  踹掉了两扇门,扇飞了三个侍卫。忠王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白彩:“……”
  陈墨轩:“……”
  其实,大清早的能听忠王骂娘也是件荣(sang)幸(xin)之(bing)至(kuang)的事啊。
  “小九呢?”忠王抬头看向真武侯问,那样子像是发了一通火才看见老盆友在你面前一样。忠王觉得自己真是丢尽了洋相。
  真武侯道:“我也是刚来。”
  “你们怎么在这?”忠王皱眉看向白彩跟陈墨轩,眼神略不善。
  白彩乖巧的低着头,沉默不语,她才不傻咧。干嘛要往枪口上撞啊。
  倒是陈墨轩抬眼瞅了忠王一眼,凉凉的说:“一直都在啊那俩招子干嘛去了。”
  这话一出,简直惊呆小伙伴啊。当然,也只有白彩一人。
  真武侯依旧是那张冷脸,白彩其实一直怀疑是不是有人欠他钱不还来着。
  没错。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聊,对于,白彩来说。╮(╯﹏╰)╭
  忠王哼道:“目无尊长!”
  陈墨轩不鸟他,或许,他从没有将忠王放在眼里过,够狂,够傲!
  白彩心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作死的节奏啊!
  木错,白彩跟陈墨轩是如此的喜欢看对方作死……
  “……”忠王自尊受损。开足马力炮轰白彩:“哼!你杵那干嘛!还不去做饭!要你何用!”
  “……”白彩长大嘴巴,为毛她躺着也中枪啊?她只是个过客啊……
  真武侯说了一句:“你跟小辈置什么气?”画外音是你他妈的丢不丢人啊。白彩长辈还在这呢,当他是死的还是怎地啊。
  忠王瞪回去。两人视线在半空中胶着,白彩麻利的从椅子上溜下来,拉着陈墨轩的手就往陈墨轩跑。
  “我跟阿轩去做饭了啊。”白彩头也不回的扔下这话就往厨房奔。
  陈墨轩挣了几下,也没有用力挣,便没挣开。倒不是他不想用力,实在是不想再被小白菜一脚给踹湖里去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厨房的厨子见白彩要撸起袖子亲自做饭。声泪俱下的问他是做错了什么。
  白彩瞄了眼身体体积庞大的胖大厨,他跪在地上仰天长号。眼泪眯成一条直线,身上的肉随着他的哀泣一抖一抖。
  陈墨轩不耐烦的说道:“你哭什么。忠王吃惯了白彩做的饭,其余人还是要你准备的,先起开,想死怎地啊?”
  胖大厨泪奔……
  白彩惊呼一声,这人跑起来就跟个大肉团似的,可问题是速度还颇快啊。
  “风一样的肉丸子啊!”白彩叹道。
  陈墨轩瞄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拿了个马扎坐下,扬着下巴跟她说:“快做饭吧,我要吃蟹黄包瘦肉粥虾饺再加个酸辣咸菜吧。大早上的吃油了也不好。”
  白彩:“……”你是猪吗?她想问。
  “哦,那个忠王,你随便给他弄个大包子吃就好。粗人一个,吃不了精细的食物。”陈墨轩理直气壮的说道。
  要不起了解实情,白彩还真要被他给唬过去了。
  哦,忠王是粗人,陈墨轩就是细人了?
  明明都是粗人,就谁也别说谁了好不好。
  陈墨轩瞧着切菜做饭被他指使飞的团团转的小白菜,心里很是不爽,劈手夺过白彩手里的菜刀,皱眉说:“你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白彩,字安臣,天启四子之一,四人之中最是年少,未到弱冠。
  大胤最年轻的尚书大人,将来也有可能是最年轻的丞相大人。
  ……
  “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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