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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夫贵荣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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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月暖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了。”楚宜桐轻笑,收回了手,目光柔柔。
    朱月暖突然背过了身,紧抿了抿唇。红霞飞染双颊。
    楚宜桐瞧着她,眸光微动。随即便笑了,沉默片刻,他轻声说道:“夜深了,乌爷爷那边有悦茶和表哥在。不会有事的,不如……后院的屋子一直有尤红打扫,今晚……”
    “我回货行便是。”朱月暖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哪些需要带去给表哥的。明早我来取。”
    楚宜桐一听,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微有些失落的看着她,低声说道:“我还有公事需要处理,今晚就在这儿,尤红在娘那儿,你需要什么,自己辛苦些。”
    朱月暖微愣,侧眸看向他。
    “这几日,估计康秦二人会借机问询爷爷的事,你当心。”楚宜桐又道。
    朱月暖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送你。”楚宜桐暗暗松了口气。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识路。”朱月暖手上一使力,挣开了他的手,从他身边快步绕过。
    楚宜桐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失笑摇头。
    朱月暖刚迈出屋门,又撤了回来,对着他大咧咧的伸了手:“灯。”
    “有。”楚宜桐立即会意,快步过去取了盏灯笼点着递到她手里,“真不用我送?”
    “不用。”朱月暖板着脸,一把接了灯笼快步离开,脚步不停的进了后院,来到原本的房间,她才忍俊不禁,“真是个呆子,不让他送还真就不送了。”
    说罢,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抬头打量着房间。
    房间里,和她离开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常用的妆台、笔墨纸砚、甚至是她曾经熬鹰的铁架子,也安安静静的立在一边,就连榻上铺的被褥也是当初常用的那些。
    朱月暖环顾一圈,敛了神情,将灯笼放到桌上,缓步在屋中转圈,一样一样的看过去,好一会儿,她才转到榻前,伸手拉过被子,闻了闻,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尤红真是有心了。”
    清晨,朱月暖醒来的时候,阳光已渗入窗户,映得满室宁静。
    片刻的恍惚,朱月暖掀被而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顺手理了被铺,开门出去。
    “夫……夫人!”院门口,尤红拿着扫帚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朱月暖,不由惊喜的喊道。
    “尤姐。”朱月暖微有些尴尬,略敛了敛眸,微笑着迎了上去。
    “夫人回来了!太好了!”尤红只愣了一会儿,快步跑了上去,笑逐颜开,“太好了,老夫人昨晚还在絮叨你呢。”
    “嘘~~尤姐,尤姐。”朱月暖无奈,上前拦住尤红安抚道,“我只是……我还有事,得走了,你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啊?”尤红一愣,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门,“大人没在吗?”
    “他在书房。”朱月暖尴尬的笑了笑,“尤姐你忙吧,我先走了。”说罢拍了拍她的肩,绕过了她快步离开。
    “嗳,夫人,夫人……”尤红一愣一愣的看着朱月暖的背影,等她回过神来,朱月暖已经出了院子。
    “唉,失策……”朱月暖匆匆出了后衙,侧头瞧了瞧身后,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呼了一口气。
    “夫人?”谁知,这还没缓过来,迎面就遇上了几个捕快,见到她,都是一副错愕的模样。
    “呃……早。”朱月暖清咳了几声,干脆大摇大摆的往二堂书房走去。
    “夫……夫人。”谁知,书房里,两位师爷和康子牧、秦时宇已经在了,看到朱月暖这样随意的出现,几人也是一愣。
    “钱师爷早,关师爷早。”朱月暖淡淡一笑,坦然的点了点头,抬头走了进去,目光扫过康子牧,撇了撇嘴,“康公子的伤没事了?”
    “小伤而已,看来禹知是守得云开了,恭喜恭喜。”康子牧坐在一边,看到朱月暖,转头瞧了瞧秦时宇,语带调侃的冲楚宜桐抱拳笑道。
    “还能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看来康公子的伤也不是很重。”朱月暖不客气的抢白道。
    康子牧听到朱月暖提到他的伤,脸色阴了阴,随即便又笑道:“小伤,不足挂齿,康某也只是好奇朱姑娘怎么会这么早从后衙出来呢?难道……”
    “大惊小怪。”朱月暖冷哼,“我虽出了休书,可到底还未到禹洋府去办手续,这手续一日未办,我便有一日的权利自由进出我自己家吧?怎么?康公子连我家的家事也要管吗?你也未免太好事了吧?”
    “呵呵,原来是这样。”康子牧笑了笑,瞧向秦时宇。
    秦时宇微低了头,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我的东西呢?”朱月暖不理会他们,径自来到楚宜桐的面前,伸出手,没好气的问道。

  ☆、284乌老汉在哪里

楚宜桐从书案下方取出一个巴掌长的长方形首饰箱,站起身递到了朱月暖的手上,含笑问道:“过会儿一起吃早饭吧。”
    “不了。”朱月暖接过盒子,淡淡的应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嫂夫人请留步。”康子牧却再次的开口,撑着椅子的扶手略显艰辛的站了起来。
    “一会儿朱姑娘一会儿嫂夫人,康公子,你不会连我的首饰盒子也想过问一下吧?”朱月暖不耐烦的转身,皱着眉瞪向康子牧。
    “嫂夫人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身边那位乌老汉现在何处,并没有其他意思。”康子牧无奈的叹气,看着朱月暖含笑摇头,“看来我还真是招了嫂夫人的嫌了,唉,失败啊。”
    朱月暖皱着眉打量着康子牧,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几转,才淡淡的问道:“乌爷爷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嫂夫人且听我细说。”康子牧摆了摆手,撑着扶手稳了稳身形,便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伤,“我这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嫂夫人应该知道吧。”
    “康公子,狼本就是野性难驯之物,我因担心会伤到城中百姓,才会放归山林,并勒令它们不得出深山半步,而康公子,却是我前脚放狼你后脚便受了伤,我却是要问问,你大清早的跑去深山里扰了狼群的清静,这会儿还想和我算账吗?”朱月暖撇嘴,将首饰盒抱在怀里,语气生硬。
    “嫂夫人莫要误会,我并没有追究这伤的意思,那是我自己不小心。与嫂夫人和嫂夫人的狼群都没有关系。”康子牧连连摆手,面对朱月暖的种种不耐,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反倒挂着笑意解释道,“那天一早,我与秦兄一起晨练,谁知在城门口偶尔看到龙鳞山这边有动静。出于好奇就跟上了。谁知道……对了,我那天看到的人,似乎就是嫂夫人身边的那位乌老汉。所以,我才会询问他的去向,不知道他如今回来了没有。”
    “你看到他了?在龙鳞山?”朱月暖眸光一凝,眯起眼睛盯着康子牧。
    “是啊。当时见他,他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呢。嫂夫人,你也说了,那些狼野性未泯,这他要是和我一样误闯进去。这狼闻着血腥味儿,会不会……”康子牧笑着说道。
    朱月暖听到这儿,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康子牧的前领,冷声问:“你说什么?!”
    楚宜桐等人见状。立即站了起来。
    “暖暖,不可。”楚宜桐上前,按住朱月暖的肩,安抚的摇了摇头。
    “你说,乌爷爷受伤了?”朱月暖不理会他,径自盯着康子牧问,“你在哪儿见到的他?他伤在哪了?”
    “嫂夫人莫急,莫急。”康子牧低头瞧着自己衣领前的手,无奈的笑道,“我也是认出那人是嫂夫人身边的乌老汉,这才跟上去看的,要不是一时失察受伤,或许我还能帮嫂夫人将人带回来,唉……”
    朱月暖冷冷的盯着康子牧,一言不发。
    “月……嫂夫人。”秦时宇直到此时才开了口,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朱月暖,刚刚吐出的名字硬生生的拐了个弯,黯然垂眸,缓缓说道,“康兄说的都是真的,乌老汉既未回来,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该立即寻着他的下落,毕竟,他看着伤得不轻,就算遇不到狼群,这伤势过重失血过多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我怎知道,不是你们对他动的手?”朱月暖哼了一声。
    “唉,没想到嫂夫人对我的误会竟如此之深,罢了,罢了。”康子牧听到这一句,长长一叹,不说话了。
    “暖暖,康兄和秦兄不是这种人。”楚宜桐再次伸手,轻揽着朱月暖的肩,微微拍了拍,温和的安抚道,“还是找人要紧,我这儿走不开,你多带些人手,务必尽快找着爷爷。”
    朱月暖侧眸瞧了他一眼,才手上使力将康子牧推开:“最好不是你们下的手,哼!”
    说罢,快步跑了出去。
    “康兄,对不住,拙荆一直将那乌老伯当自家爷爷尊重,方才听到他出事,一时心急……”楚宜桐冲着康子牧歉意的拱手,替朱月暖道歉。
    “嗳,禹知,你我之间,还需要解释吗?我们也不是头一天认识嫂夫人了,我都惯了。”康子牧笑着摆了摆手,“只希望乌老汉能平平安安的,也省得嫂夫人和禹知忧心。”
    “希望他老人家能吉人天相,要不然,唉……”楚宜桐苦笑摇头。
    “对了,还未恭喜禹知和嫂夫人冰释前嫌。”康子牧转移话题。
    “康兄就莫要笑话我了,你们也看到了,拙荆对我……唉,不说这个。”楚宜桐再次喟然长叹,转回了书案前,“让几位看笑话了,坐。”
    外面,朱月暖已疾步到了校场,冲着李扬和石承等人挥了挥手:“师兄,我有急事需要你们帮忙。”
    “师妹尽管说。”石承几人远远的冲着朱月暖行礼,李扬笑着迎上,打量着朱月暖问道,“什么事儿?”
    “派些人帮我进龙鳞山寻人。”朱月暖左右瞧了瞧,急急说道,“方才康子牧说他爱伤那天,在山中遇到了乌爷爷,乌爷爷似乎还受了伤,可康子牧受伤至今,也有一两日,这万一……”
    “这是大事。”李扬一愣,立即转头冲石承等人喊道,“石承,集合人手,进山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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