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校长-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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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无数人在指责。
但偏偏当地警方却是岿然不动。
而且媒体后来调查的那些东西,包括后续采访的那些小孩,都是摇头否认。
……
某媒体报社。
“怎么会这样?”
“那些小孩都否认了?怎么回事?”
“都是受了威胁,前线记者说小孩很害怕,问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
“妈的,这真是个人渣,该死啊!”
“太毒了!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也没辙啊,那么多记者,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好像对方把消息全藏起来了,当地也没人给记者爆料。”
“查!继续查,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证人出来,我不信当地所有人都瞎了。”
“反正当地警方一定是瞎了的,总编,我建议让记者调转一下方向,别从那个幼儿园院长下手了,干脆从当地警方下手。”
“不错!老赵这个主意好!”
“好,我们去搜集材料!”
……
某慈善公益组织。
“妈的,这个家伙是人吗?”
他们都在愤怒,收养流浪孤儿,然后办寄宿幼儿园,但暗地里竟然对那些幼女伸出邪恶之手,这真不是人做的!
“他这是在侮辱慈善这个事业!”
“是啊,本来做慈善就困难,弄他这么一出,社会上人对慈善都不看好了,更困难了,这种人真该死。”
“为什么新闻都爆出来了,当地警方还死不承认啊。”
“真是气死我了。”
微博上骂了一天,热度高居不下,无数的媒体记者在不断地爆出新的消息,但都没有太大的进展。
而且,在这个时候,一些水军也是出来混淆局面。
“这也不能怪当地警方,从法理上来说,立案侦查这些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很多东西都模棱两可,总不能凭一个新闻就定罪吧?”
“是啊,再说了,现在还在查,弄不好真是《新声报》的那个记者故意抹黑呢?”
“看下那些媒体有关这个院长之前的资料,普普通通,根本没什么大罪恶,这种人再怎么坏也不可能像新闻里说的那样坏。”
“就是。”
一片乌烟瘴气!
……
某媒体微信群。
“哎,讲道理《新声报》真的做得很不错了,这种事情都挖出来了。”
“不错,新闻人又不负责调查,新闻只负责报道,并对事实负责,侦查的事情明明就是由警方去负责,但当地警方怎么感觉变成那园长的代理人了?”
“感觉有点无法无天。”
“太过分了。”
……
很多法治节目还有律师行业的相关人员,也是纷纷发声。
“说实话,这件事先不论真假,它都爆出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针对未成年人这一块的保护法规方面,根本就不完善。”
“不错,这是有很大缺陷的,现在按行的法规条例,还是所谓的嫖宿幼女罪,纵观其他国家,都是没有这个条规的,这样做不到同罪不同罚,一些人甚至可以额借助这个法规达到逃脱惩罚的目的。”
“必须要修改相关的法规!”
……
各大圈子好像都是热闹起来,事情越闹越大,当地警方仍然是没有表态,媒体也没有进展。
而且,因为这些都是流浪幼女,根本就没有家属,也没有相关的亲戚。
所有人都在痛骂,无数评论员和各界人士,都是在骂。
但无论怎么骂,当地就像是缩头乌龟了一般,上层的那些调查组也是展开了行动,但这件事不过才两日,所以还没查到一些东西。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直没动静的鲁迅,突然更新了一条微博。
“鲁迅发微博了。”
“说了什么?”
“我去,是一篇!”
“?写的什么?”
一些人都是立刻点了进去,他们都知道,鲁迅写的东西,不会随随便便,比如上篇的《药》,虽然也是,但明眼人都能看懂。
“嘶!看得我心惊肉跳!”
“天啊!”
一些人看完之后,只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转!妈的,必须转!”
不过是短短时间,鲁迅的这篇长微博,转发无数!
无数的人都是点开了鲁迅的微博,等到看完之后,他们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鲁迅的长微博,什么都没说,就是一篇,而的名字叫做,《狂人日记》。
……
《狂人日记》
一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
我怕得有理。
二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前面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赵贵翁一样,脸色也铁青。我想我同小孩子有什么仇,他也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告诉我!”他们可就跑了。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娘老子教的!”
接连两段,看得网友有些迷糊,他们有些看不懂,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三
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
他们会吃人,就未必不会吃我。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我也是人,他们想要吃我了!”
看到这里,一些人已经是开始心惊肉跳了,他们隐隐约约知道,这篇讲的绝对就是这件事!
而且,吃人这个词,更是让他们看得后背发凉!
第232章 救救孩子!
鲁迅《狂人日记》全文
某君昆仲,今隐其名,皆余昔日在中学时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渐阙。日前偶闻其一大病;适归故乡,迂道往访,则仅晤一人,言病者其弟也。劳君远道来视,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补⑵矣。因大笑,出示日记二册,谓可见当日病状,不妨献诸旧友。持归阅一过,知所患盖“迫害狂”之类。语颇错杂无伦次,又多荒唐之言;亦不著月日,惟墨色字体不一,知非一时所书。间亦有略具联络者,今撮录一篇,以供医家研究。记中语误,一字不易;惟人名虽皆村人,不为世间所知,无关大体,然亦悉易去。至于书名,则本人愈后所题,不复改也。七年四月二日识。
一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
我怕得有理。
二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前面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赵贵翁一样,脸色也铁青。我想我同小孩子有什么仇,他也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告诉我!”他们可就跑了。
我想:我同赵贵翁有什么仇,同路上的人又有什么仇;只有廿年以前,把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⑶,踹了一脚,古久先生很不高兴。赵贵翁虽然不认识他,一定也听到风声,代抱不平;约定路上的人,同我作冤对。但是小孩子呢?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出世,何以今天也睁着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而且伤心。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娘老子教的!
三
晚上总是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
他们——也有给知县打枷过的,也有给绅士掌过嘴的,也有衙役占了他妻子的,也有老子娘被债主逼死的;他们那时候的脸色,全没有昨天这么怕,也没有这么凶。
最奇怪的是昨天街上的那个女人,打他儿子,嘴里说道,“老子呀!我要咬你几口才出气!”他眼睛却看着我。我出了一惊,遮掩不住;那青面獠牙的一伙人,便都哄笑起来。陈老五赶上前,硬把我拖回家中了。
拖我回家,家里的人都装作不认识我;他们的脸色,也全同别人一样。进了书房,便反扣上门,宛然是关了一只鸡鸭。这一件事,越教我猜不出底细。
前几天,狼子村的佃户来告荒,对我大哥说,他们村里的一个大恶人,给大家打死了;几个人便挖出他的心肝来,用油煎炒了吃,可以壮壮胆子。我插了一句嘴,佃户和大哥便都看我几眼。今天才晓得他们的眼光,全同外面的那伙人一模一样。
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
他们会吃人,就未必不会吃我。
你看那女人“咬你几口”的话,和一伙青面獠牙人的笑,和前天佃户的话,明明是暗号。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他们的牙齿,全是白厉厉的排着,这就是吃人的家伙。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恶人,自从踹了古家的簿子,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他们一翻脸,便说人是恶人。我还记得大哥教我做论,无论怎样好人,翻他几句,他便打上几个圈;原谅坏人几句,他便说“翻天妙手,与众不同”。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要吃的时候。
凡事总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