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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隐妖-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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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冬妮敏锐地听出他说的是不能爱而不是不爱,然而她点到为止,知趣不再问,只是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仰首看着薛鸿铭:“那我呢?”
  “呵,冬妮,你当然不一样。”
  薛冬妮于是感到心满意足,面上却不动声色,扭过小小身躯,安然入睡。
  这一觉直睡到了飞机降落,刚下飞机便有好些个气宇轩昂的男女在等着他们。薛冬妮看得出薛鸿铭行色匆匆,心中藏着事。果然一安顿好她,便匆匆离去,这一去便是两三日。好在薛冬妮一个人早已习惯,三餐尽是亲自动手,在曾经的异国、将来的故乡中倒也活得滋润。
  除了偶尔夜深人静时,她会在想那个年轻又不负责任的父亲究竟在干什么。
  她连他做什么职业、又是这国家哪个地方的人都不知道。
  但上帝已经给了她最好的。
  薛鸿铭在名剑协会并不轻松,这一趟欧洲之行,名剑协会多了很多事要处理。譬如他是妖,譬如方君君身染病毒,譬如……林宗以八尾之姿重现人间。
  足足三天,名剑协会终于做了决定。薛鸿铭是隐妖,身负黑凤凰血脉,名剑协会没有异议,保留他一切职务,视他如往常。方君君因身染病毒,或有可能危害人间,决定留她在名剑协会总部,未找到有效抑制病毒方法前,不容许她离开。至于林宗,名剑协会将全力追查,一旦查到,将联合西方教廷围剿林宗。
  薛鸿铭对此感到满意,方君君虽然被软禁在协会总部,但有唐夏在,她不会受到伤害。时日一长,最终一定会有办法恢复她自由,所以薛鸿铭并不担心。
  于是他告别总部,匆匆下山,然而并不直接回家,而是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坐到了深夜。
  酒吧内仍然一派热闹,人人**狂欢,宣泄过多的情绪,男男女女,红红绿绿,不知发生多少风*流故事。
  然而薛鸿铭终于已经看淡这热闹,再也提不起兴致,他已然学会了面对热闹时如何安静,又该如何冷眼看他人的故事过眼云烟。
  凌晨两点时,朱古力姗姗来迟,坐下便一口气点了十几杯最贵的调酒,对薛鸿铭大大咧咧地说:“从你欠我的钱扣。”
  “不用。”薛鸿铭淡淡说道:“算我请你的。”
  朱古力诧异地挑眉,笑道:“我没听错?你居然有这么大方的一天?”
  薛鸿铭目光盯着桌面上如梦幻般漂亮的调酒,酒在杯中如潮汐般轻微地起伏着。
  看了好一会,他才低低地道:“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
  朱古力面容微凛,收起了笑容。
  他从薛鸿铭的表情语气中,感到隐隐然又凌厉肃杀的煞气。这样的煞气,朱古力并不陌生,因为他曾经就拥有过。
  在知道阿木被那群该死的人贩子卖走的时候。

  第二百二十三章 爱财惜命,为友可两弃

  朱古力敏锐地意识到薛鸿铭要求的事很不简单,皱眉道:“什么事?”
  薛鸿铭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杯中摇晃的美酒,缓缓说道:“名剑协会有人与林宗勾结,我要你帮我查出来。”
  这个情报略略劲爆,朱古力一时不敢相信,举起的酒杯僵在嘴前,张大了嘴,片刻后不可置信地道:“不是……你再说一遍?”
  薛鸿铭转过头,望向朱古力,表情肃然,认真地道:“名剑协会出了内鬼,帮我把他揪出来。”
  “不干!”
  薛鸿铭道:“价钱由你开,多少钱我都给。”
  “这特么不是钱的事!”朱古力恼火地说道:“第一,这事涉及到你们名剑协会,要查也该是你们自己内部查,我扯上你们名剑协会的事。第二,林宗是大妖怪,关于他的情报除了你,也只有几位名剑协会的高层知道,所以能和林宗勾结的,地位一定很高,甚至这内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无论是人还是团伙,都一定是强横人物,这事要钱,更会……要命。”
  薛鸿铭讥讽道:“怎么?你怕?”
  “少来激将我!”朱古力瞪了薛鸿铭一眼,骂道:“很多人不怕狗,但也不会主动和狗去打,因为狗会咬人,咬人就会疼,没有必要。”
  “可是如果被狗咬就能拿到五百万的巨款,我想很多人都会愿意去做。”
  “滚,就你现在这穷酸样,画饼充饥忽悠谁呢!”朱古力没好气地说道:“反正这事我不管!”
  薛鸿铭忽然不说话了,他沉默了很久,低声道:“如果我去查,一定会打草惊蛇,必须要一个不属于名剑协会的人查才有可能找到线索。朱古力,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求你,帮我。”
  这是薛鸿铭生平少有的几次求人,低声下气。
  朱古力不为所动,一口饮尽杯中烈酒,说道:“今天我买单,就这样。”
  薛鸿铭莫名感到愤怒,盯着朱古力,低沉沉地说道:“为什么连你也不肯帮我?”
  朱古力眉尖微蹙,反问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帮你?”
  薛鸿铭诚恳而认真地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这会轮到朱古力沉默了,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望着薛鸿铭,道:“你再说一遍。”
  “我们是朋友。”
  朱古力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面容忽然柔和下来,说道:“这事不能以钱衡量,如果你一个客户,给再多的钱也我不收。但你既然将我当做朋友,朋友的事,不给钱也不能不做。”
  薛鸿铭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是……”
  朱古力叹息一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薛鸿铭不言谢,将最烈的伏特加倒满杯子,举杯对着朱古力,然后两只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声响,于双方心中都落下了一个约定。
  但其实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朱古力爱财如命,爱财的人通常都十分惜命,因为他们如果死了,那么他们的财便没了,惜命的人通常都十分自私,特别得不仗义,因为如果无私仗义,那么便意味英年早逝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然而朱古力因为薛鸿铭说出朋友二字而动容,所以他仗义挺身而出。
  实则人海茫茫,谁又不孤独?人人都有朋友,但未必人人都真正有朋友,若有一个人将你当做朋友,那么这件事其实是无价的。
  朋友比金银贵。
  这是荒唐的理论,但是懂它的人,自然会知道它是正确的。
  况且朱古力和薛鸿铭,都是荒唐任性的人。
  都市深夜,灯火愈显繁盛艳丽,满眼望去,浮光掠影比烟花更绚烂,尤其街道清寂,人影寥落,映照之下,更为繁艳寂寞。
  薛鸿铭将车扔在酒吧门口,步行穿过这样冷清寂寞的城市,只以唇边香烟的烟火与整座城市的灯火艳影抗衡,谁也奈何不了谁。
  回到家时,开了门,见大厅仍然开着灯,亮堂堂地刺着沉重的醉眼。薛鸿铭微微皱眉,听见薛冬妮房间内有轻微异响,然后抬眼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凌晨三点。
  这个点了,居然还不睡?
  薛鸿铭有些不悦,又感到惭愧,虽然领养了薛冬妮,但细想起来,他似乎从来没有教给过薛冬妮什么,只是给她一切物质,然后扔一边自生自灭。于是觉得,至少自己应该担起一些父亲的责任,以免薛冬妮日后误入歧途。
  呵,他这个女儿,倒的确是很有入歧途成魔王的潜质。
  薛鸿铭整了整衣裳,走到了薛冬妮房门前,“叩叩叩”地轻轻敲了几下门,
  “爸爸?”里面安静片刻后,传来薛冬妮青稚幼弱的动听嗓音。
  薛鸿铭推开了门,告诫自己语气要尽量平和:“冬妮,这么晚……嗯?!”
  他愕然瞪大了眼。
  薛冬妮房间藏着一个男人,薛冬妮坐在书桌一边,锁眉盯着桌上的棋盘,苦苦思索着。而那男子就这么坦然坐在对面,身躯挺直,不动如松,云淡风轻。
  然他即便没有表情,明丽眼眸与薄唇已使他面若桃花,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完美无缺,叫人为之惊艳动容。
  “秦、秦浪?”
  薛鸿铭结结巴巴地道,而秦浪端坐不动,轻轻嗯了一声,姿态自然,好似他才是此间主人一般。这边薛冬妮抬起眼,望着薛鸿铭,道:“你过来看看,这局我解不出。”
  分明是求人,居然也说得云淡风轻,好似理所当然。
  薛鸿铭有些懵,瞥了一眼桌上的棋,黑白棋子犬牙交错,赫然是在下五子棋。他淡淡地道:“你看,你这里就要连成四子了,并且首尾都没堵住,下在这里,你就赢定了。”
  说完突然有些飘飘然,觉得在这个女儿心中此刻自己一定很伟岸。
  但薛冬妮睁着大眼,诧异地问他:“为什么要连成四子?秦浪没有告诉我这个算赢。”
  薛鸿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你们下得不是五子棋?”
  “五子棋?是什么?”
  秦浪漫不经心地道:“冬妮,薛鸿铭只会下五子棋,不会围棋。”
  围、围棋?
  薛鸿铭颇为尴尬狼狈,不得不重重咳了几声,已掩饰自己的惭愧,正要说些什么挽回历史地位,又听秦浪再次补刀:“你比他聪明,学得快并且能够活用,比你父亲强多了。”
  薛冬妮好奇道:“你也教过他?”
  薛鸿铭飞快一把拉起秦浪,就往门外快步走去,心想打死也不会让秦浪说出当年他学了三天仍然不懂怎么下围棋的丢人历史。
  但秦浪任由他拉着,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学了一个月都没学会。”
  薛鸿铭恨不得撕了秦浪这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嘴!
  只不过他当然撕不过秦浪,或者他黑凤凰血脉爆发可以做到,但这件事像拉屎,不是你想要有就有的。所以薛鸿铭最后只能做到把秦浪拉到书房,严厉地警告他:“以后不许在我女儿面前污蔑小爷形象!”
  秦浪宁静地看着他,说道:“我没有和她说你不是人。”
  “你丫才不是人!”薛鸿铭恼羞成怒,破口骂道:“别特么不把妖当人看!”
  秦浪以淡静的眼神回应他,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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