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元魔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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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程氏姐妹性格比较豪迈,而且又是习武人士,年纪相若,殷迖豪主动与她俩交往,逗她们开心,却没有接受馈赠的内心压力。再者,两女艳如桃李,貌若双仙,任何年轻男子也会设法接近她们。说穿了,这才是殷迖豪如形随形的主要原因。
程氏姐妹是孤儿,在峨嵋派中只是后辈,凡事均战战竞竞,如履薄冰。每天循规道举,做事认真,避免给别人指指点点,几曾有像今天的放纵,小殷虽比她们只大几岁,但武功高强,懂的东西比她们多,且外表丰神俊朗,言语风趣,两姐妹对小殷心生好感。两人跳高窜低,正玩得兴高采烈,忽听见小殷在旁拍着手,唱起歌来,这歌的歌词及音调,是她俩之前从没听过的。
小殷见双珠只专注着蝴蝶,把他冷落在旁,他便想尽办法吸引她们,他站在石上,唱起港台名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程氏姐妹之目光立刻被他吸引,只见小殷高声唱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一路唱着,一边做着鬼马动作,笑得她两弯下了腰,笑声不断,小殷唱罢,两女忙问及这歌的歌词,这歌的旋律,她们从未听过此曲,以为是殷达豪随心所创作,为的是逗她俩开心,芳心自然是格外欢悦。
兩姐妹围著小殷,要求他教她们唱。小殷高兴的再表演一遍,她们在旁也拍着手学打拍子,他仨虽然是刚相识,但仿如知交一般,言谈甚欢。双姝把一些儿时蠢事及特别开心的事,与小殷分享,小殷听来均是些背漏经文,在峨嵋捉雀儿,穿错鞋子的小事,心想她俩的童年,竟是如此枯噪乏味。暗叹:‘没娘的孩子,没有人爱惜,真是可怜。’
這激发了小殷的俠义心肠,对她俩更生怜惜之心。他把他的有趣童年往事,父母亲之关怀备至,无私奉献,选择性的一一道出来,他言语生动有趣,更加多几钱肉紧,两人听到奇特之处,目定口呆,事事透着新奇,说到后来,两人眼中闪出泪光的道:“有妈妈的孩子真好。”小殷见她们伤感,心生不忍,想著再搅些气氛,让她们忘记伤心之事。于是站起来,再高歌一曲:‘妹妹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唱到兴高采烈,又拉着程双的手,偏偏起舞,程双欲拒绝,但手已被他拉着,见只是为了跳舞,就不再挣开,杂中精神学着他的舞步,程素在旁拍箸手打拍子,兴奋不已,並学着唱歌,小殷乘她不备,又一招擒拿手,把她也拉着,三人一起跳着小殷自创的土风舞,动作古怪,不断拉著兩人转圈。间中更摟住两人之纤腰。程氏姐妹双颊通红,感觉如梦似幻,身体酥麻麻,软绵绵的,全身不得劲。想是第一次与陌生男子走得这样接近,双姝一生从未有此经历,心胸扑通扑通的跳,两人是孖胎,心灵互通。感觉加倍强烈,一颗心像要跳出口腔似的。
两人不约而同挣开被拉着的手,表情腼腆的说要告辞,小殷若有所失的说道:“明天我会再在此等候妳们,我还有许多好听的新歌要唱给妳们听,妳们必定要来,我们不见不散。”程素娇嗔的说:“明天我们不一定能来,师父知道会不喜欢的,你不怕师父骂你。”小殷冲口而出:“师父骂我不打紧,我就怕她骂妳们,我可舍不得妳俩被骂,妳们必定要来,否则我天天跟着妳们,妳们去那里,我便跟到那里。”两姐妹不约而同“吡"的一声,转身便走,但心里仍是甜丝丝的感觉,两人从来未有与青年男子,这样近距离互动,互诉心声,姐妹倆一般心如鹿撞,低头而行,双颊红霞未退,比夕阳还要娇艳。
兩姐妹现时之心情,正如诗中所说:「相逢萍水意相投;高歌起舞乐悠悠:佛门本应清修客;惹来情丝锁心头。」
第八章完
:::第九回:::
「一池春水绿如烟,百花争丽艳阳天。多情強作无情客,英雄无泪是心酸」。
程氏姐妹告别小殷,轻松的回到小屋,一路哼着小殷所教的歌曲,内心却患得患失,思潮起伏,难以平复下来。田里到处有村民留下的农作物,每家门前均挂有些晒干的粟米,辣椒,蒜头之类。两姐妹合力做些斋菜。吃晚饭时,渺静师太与她两长时期相处,自然察觉有异,便关心的说"姓殷的武功虽高,但说话吞吞吐吐,不尽不实,来历不明,妳们小招惹他为是。我躭心妳两阅历尚浅,容易被骗。再说,妳们已准备回寺后便剃度出家,既决意青灯礼佛,无谓再多生枝节。"程氏姐妹素来尊师重道,而且师父说得在理。她两于晚上再作商议后便决定,忍痛避开小殷。第二天,与师父练完武功后,便尽量远离与小殷日前相约的地方。谁知是走得越远,心里似乎越是空荡荡的,最后,两姐妹无精打采的来到湖边。见前无去路便停了下来。
殷迖豪早上起来,梳洗完毕,哼着小曲,缓步走到昨天和程氏姐妹相遇的地方。他左顾右盼,等了很久,还是伊人不见,未知芳踪何处。他继续等待,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依旧不见两姐妹的踪影。要是就此离去,感觉不甚妥当。若说去找她们,这村中不下数十小屋,也不知她们选择性的住在那一家。心感兴緻索然,内心抑郁,唱完小曲。便躺在石上休息,欣赏著篮天白云,鳥儿飞翔天际。不经不觉,已是太阳下山,他心有不甘,這种在港时,经常有的失恋失败的伤感。似乎也穿越时空的来缠著他。小殷失意的在村中随意走动,希望能找着她们。
夕阳西斜,红日缓缓的下沉。景色虽是美得不可方物。却只是独自欣赏,顿感形单隻影,顾影自怜,他此时心中忽然浮现兩句古诗。“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正是此情此景的写照。小殷心神彷佛,随手取出李湘湘送给他的玉蝴蝶,拿在手中把玩,只觉触手生温,想是一块上等古玉。仔细一看,玉蝴蝶中刻有“妙手回春”四字,想是病人之回贈,又念及李氏一家,行医救人,与世无争,最后落得如此下场,深叹造物之弄人,和人生的无奈。触景伤情,不禁长叹一声!
忽听见后面脚步声起,有人取笑道:“真是奇怪,濠州离此不远,殷少侠又何必在此睹物思人呢!李姑娘芳心暗许,你既有心意,又为何拒人千里,故作姿态,真令我师徒想不通。”说话的正是段正清,原来他俩师徒也是迎着夕阳而来。但见小殷把玩玉蝴蝶而叹息,想是睹物思人,故而出言相劝。
小殷感概道:“你们只说别人,那么你两人又如何?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生死与共的一对,何不走多一步,有情人终成眷属呢!”段正清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发声,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他也想看段瑛的反应。只见段瑛面泛红霞,柔声的道:”殷小侠取笑了,我俩是师徒关系,怎可以……“殷逹豪知道他们相互有情意,就只是想不通,转不了这个弯。便出言相劝的说:“妳们年纪差不多,算是什么师徒关系,只是妳代父从军,传授了他几天武功罢了!最多只是师姐弟关系,师徒名份对妳兩是无形枷锁,亦是強加于你们头上。难道你俩真希望这样终此一生吗!幸福是要自己把握的,你们就忍心为自己强加一个破名份,互相辜负而遗恨终身吗?记着,这是一生一世的事。即使幸福就在前面,亦须兩人勇敢的结伴而行。”
说罢拉住两人的手,让他俩相互握着,然后对段正清说:“我把瑛姐交给你,你有什么话便自己好好的对她说,令尊是姓朱的,跟姓段的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误人误己,每人均是为自己而生存,追求幸福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它人要说什么,就让他去说罢!”其实他看见段瑛没有把手挣脱,这个媒人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大半,以后是龙是蛇,就要看段正清这个儍小子怎样发挥了。
殷逹豪有心让他俩单独相对,好好培养感情,浪漫的欣赏落日余晖,便悄悄引退。听到在西方不远处似有水声潺潺。联想到可能不远处有更好景色,便循著水声走去,走到树林深处。竟然别有洞天。中央有一大湖,湖面如镜,湖水被一旁的大树染得青绿,远处有飞瀑从高而下,沿岸有树绿叶成阴,深山远影,应该是人迹罕至。湖水清彻,微风轻拂,风光如画。禁不住停了下来,心想:‘已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正好在湖中泡泡。’正好四下无人,他脱去上衣,跳进水里。
泡在湖水中,垂柳处处,夕阳余晖照得湖水金光闪闪,瑰丽夺目,景色怡人。令小殷忘尽失恋的伤感。远处树荫下繁花锦簇,鲜艳夺目,他便朝著這方向,潜着水过去。突然看见在前方不远之处出现两双玉腿,骨格均匀,肌肤胜雪,耳朵还听到像银铃一般之笑声说:“这姓殷的小子论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但似乎阅历丰富,武功更莫测高深,姐,他说出自什么截拳门,我可从没有听过,他是骗人的,是不是?”小殷听出這是程素的声音。她刚把话说完,突然发觉有人潛在水中偷窥,遂高声惊叫起来!
小殷当此情此景,要走也走不得,自己无心偷窥,但如何能令她们相信。迫于无奈,唯有先露出水面,与她们打招呼。兩姐妹見是他,顿时花容失色。小殷乍看她们白如凝脂的肌肤,雪白的胸膛,起伏有致,长长的秀髪散落在水中,娜娜的体态,美得像出水芙蓉。征征的看得痴了,呆在那里,要说些什么,喉头像干枯得发不出声来。但见两姐妹连忙把娇躯藏入水中,急得几乎要哭了。同声骂道:“你這流氓,臭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还不闭上眼,游回岸去!”殷逹豪被她们一喝,方才醒觉失仪,告罪後忙转身向岸上游去,只听到她俩还补充两句:“臭小子,在岸上等我们,不准离开!”
小殷游回岸上,惊魂未定,忙把衣服穿上,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