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湿老湿快张开大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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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湿老湿,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好不好?”
“老湿老湿,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老师,我喜欢你,别离开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的恨不得把肝胆都掏出来给你,夏谨,我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一写虐,整个人都好了QAQ
完了,肿么破嘤嘤嘤,八过此文真的不会特别虐QAQ
☆、狗血计
夏谨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攥住门把手猛地扯开,再不理会趴在地面的季皓霖,冷着脸往走廊出口去。
他很难过,季皓霖却是彻底的心冷。
早知道就不故意布置好这一切再来一场英雄救美了,真是作死。
如果于你而言,所有的付出都可笑如同竹篮打水,那我们之间也无话可说。
季皓霖被几个学生扶回惨白的病床,灰蓝色的天空倒映在他双眸里,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到现在了,也该不在云端忸怩,怕是要来了吧。季皓霖轻轻阖眼,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夏谨决绝的背影,一位老师,一个学生,他们俩果然差的太远,远到那样的距离无法轻易用给予获得来衡量,远到他哀求他的哭声永远不能被主事的上天听到,远的那么近。
夏谨说,我只是还债,季皓霖想,没关系,我慢慢感动你;
夏谨说,我还有深爱的人,季皓霖想,没关系,我慢慢感动你;
夏谨说,你只不过想跟我上床,季皓霖想,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我的真心;
夏谨说,结束吧。
那就,结束吧。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傍晚灰蒙蒙的天压得人心头如重千斤,焦躁的鸣笛声飘进病房,季皓霖闭上眼想象整个城市的灰暗彷徨,行人竞相奔走躲雨,团团雨水沾了地面的肮脏,又因为无数双脚的践踏重新溅洒在衣着齐整的人身上,远处山峰的青黛色消弭在一片袅袅云雾里,大厦的玻璃幕墙不再光泽依旧,就像颓破的玩偶,失去了被珍惜时的灵动,黯淡无光。
夏谨他,貌似没带雨伞,会淋雨吗?
会的吧,感冒了怎么办?
季皓霖安稳平和的躺着,仔细听雨点敲击窗台的滴答,它们似乎在演奏一首乐曲,它不适合在金碧辉煌的华丽音乐厅里供人揣摩鉴赏,它只适合在大街上,在人堆里,在孤独的小孩窗前谱奏它的温和优雅。
夏谨走出医院大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就像河面的冰层倏然崩裂,他的裂缝从眼角的泪开始波及了他整个人,颓唐的人在大街上晃荡,全然不顾裹挟杂物的雨水拥挤着朝他身上灌去,他为什么要说结束了?
害怕了,心动了,所以结束了。
他现在头脑很清醒,极度的痛苦下反而是绝对的镇定,他需要酒精的麻醉,夏谨这么想着,朝酒吧走去。
翌日季皓霖见到了根本不想见的人,他名义上将要订婚的对象李木胭,那女生来时也颇不情愿,两人简单相互认识,就在那儿干瞪眼。
李姓大小姐黛眉凤眼,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古典美人的气息,薄唇微抿,眼底却是一股子的倔强气,显然她也不满意父母的擅自决定,很后来季皓霖才明白这个剑桥商科MBA毕业的女人在商场上手段之狠厉刁钻,她最能干的事就是打法律的擦边球以最大化自己的利益,内在纯粹不似外表这般小清新。
“喂,你在想什么?”大小姐挑眉问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出神的季皓霖,“要不是伯母千叮万嘱,真是不想过来看你,我还没好好享受我的假期呢。”
季皓霖苦涩勾唇:“大小姐对病人客气些吧。”
“最近的人怎么都这颓靡样儿,昨天我哥就在路上捡了一个。”
“捡了一个?”季皓霖皱眉,“什么意思?”
李木胭望天撇嘴:“就是跑到酒吧喝闷酒,别人打烊了他还赖着不走,恰好我哥在那儿就把人一起带到宾馆去了。”
“他叫什么?”季皓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夏谨,没来由的,他就这么觉得。
李木胭看他突然来了兴趣,心思一转,蹙眉问:“夏谨。怎么你认识他吗?”
季皓霖面色一凛,撑着坐起身,瞪着女生问:“夏谨?你确定?”
“是啊,”李木胭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他好像一直在叫季皓霖,对了,你不是就叫季皓霖吗?你们俩什么状况?”
“没什么。”季皓霖闷闷地垂下头,“他是我老师。”
“就这么简单?亲爱的,看在上帝的份上,别玩弄我对你的信任。”李木胭亮闪闪地瞪眸子说,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别跟我操洋腔,大小姐,真的。”季皓霖抓起床头矮柜上的保温水杯,拧开来跟品茶似的啜一小口,“你哥哥捡了他?”
“你是白痴吗,这话我说过一遍吧,是的。”
“哦,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哥哥在照看他,我一向鄙夷撒酒疯的男人,这是很没品的行为,就算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李木胭耸肩,帮他接过保温杯,“这种时候你应该对我说声谢谢。”
“谢谢,”季皓霖头疼答,“真心的。”
两人明显志不同道不合,也没什么可以多说的,病房内鸦雀无声,李木胭低头摸手机,季皓霖偏头继续凝视窗外思考人生哲学。
“我不想和你结婚,”良久女生缓缓开口,“实话告诉你吧,我在英国有男友了,他是个送信的,我们在马路边的邮筒结识,还打算共度一生呢。所以现在你我各自有喜欢的人,老头子那边怎么办?”
季皓霖一口唾沫呛在喉咙里,脸色难堪道:“你说什么?”
“别装了,”漂亮女生甩他白眼,“一提到那个夏谨,你整个眼神都变了好吗?同性恋不是值得你不敢面对的话题。”
“……”他默默感叹,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敏感吗,“我们分了。”他平静地说,眼底波澜不兴,好像这是极平常的一件事,“他说我们结束了。”
李木胭想了想说:“你俩发生了什么?”
季皓霖烦躁地挠头:“他并不喜欢我。”
“别骗人了好吗?昨天他一直在喊你名字,我哥好不容易才把他弄睡着。”
“不……也许……他有爱人。”
“莫非是你强插一脚破换别人感情?”
“有可能,但是他爱人是个人渣,逼他出卖肉体给他还债。”
“好吧,谁知道你是不是人渣呢?”
“你……”季皓霖正欲开口反驳,想起自个儿昨天干的那档子破事儿,又消了气焰,“也许吧。”
李木胭见他低下头去不吭声,皱着纤细的眉又转移话题:“订婚的事怎么办?”
“老实说,我就没遇到过这种家长,还能怎么样?”季皓霖背靠雪白的软枕,“我再不想自作聪明琢磨些破点子了。”
“这话什么意思?”李木胭拿起买给病人的水果,认真削起皮儿,看也不看季皓霖一眼。
季皓霖注视她手上的动作,话也懒得过脑子就说:“昨天舞台塌了,那事儿是我提前计算好的,妈的,你知道吗?我为了算承重和受力结构还熬出了黑眼圈,结果夏谨把我骂了一顿,甩袖子说了分手就走人,真是不懂,我的计划明明这么完美。”
“赔了夫人又折兵吧,你自己还躺医院来了,啧啧。”李木胭抬头鄙视他。
“削你的苹果吧,我靠,我怎么明白他想的。”
“要不我告诉他好了。”
“别,不用了,”季皓霖啃着指甲盖,望望天花板又看向李木胭,“要不你帮我个忙?”
“哈?”女生放下水果刀,端详刀刃处的黑渍,又操刀分一半给季皓霖,床上的人摆手示意自己不要,李木胭收回手自顾自吃起来,“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我将来的未婚妻吗?”
“不可能。”
“别打断!”
“好吧,你说。”
“这段时间你先别走,我们俩假装情侣,要是老师吃醋了的话……”
“你觉得他会回心转意?”
“好死不死也要试试,要是成了的话我就告诉我家里人,我一出柜表示坚决不娶你,那样咱俩不就不用订婚了吗?”
“季皓霖,”李木胭严肃地看着他,“要是不成呢?我哥貌似挺喜欢他的。”
“卧槽,你哥?!你哥有我帅吗?”
“有。”
“你哥有我温柔吗?”
“我哥最温柔了好吗!”
“你哥有……”季皓霖一咬牙说,“有18厘米吗?”
“……”李木胭无语,反应过来后一果核砸小白脸上,“我怎么知道?”
“算了,就先按你的计策来,”女生甩甩手,斜他一眼,“我在这儿多留几天。”
“多谢女侠!”季皓霖抱拳嬉笑,李木胭问:“那我要怎么做?”
“你在我们学校周边找家酒店,然后电话联系,对了你哥那头你自己看着办啊。”
“那我也不能阻碍我哥寻找真爱啊!”女生想起似的说。
“你希望你哥娶的大嫂是个男人吗?”
李木胭耸肩眨眼:“无所谓。”
“那你还想不想和你英国小男友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他不是英国人,他是美国的,算了,我说这些干嘛,好吧,成交!”
“啧啧,大小姐你那么喜欢他?”
“不要他他他的,别人有名字,Andy Fisher,来跟我念,安迪费希尔。”
“我去。”季皓霖翻白眼。
两人谈妥之后,李木胭就走了,季皓霖在心底默默计算着出院的日子,急得火烧火燎的。
这李家是京城有名的大户,家族成员都是政商一把抓,李木胭的哥哥李木扬一毕业就进了中央某部门,据说在政坛上颇受期待,他家本来还有个小儿子,却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绑票了,结果遭人拐走现在下落不明。
季皓霖那时才六七岁都知道这件事,可见传的有多沸沸扬扬,他们家搜寻未果后来也就放弃了,虽然一直有派人明察暗访,但是为了家族形象最终不得不在世面上压下去。
季皓霖出院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