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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囧:相亲那点破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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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我确实算得上合唱队伍里最不和谐的音符,跑调跑得飞沙走石人神共愤。橙子打断大家,把我拉出来,“阿勤,你唱不好吗?”
  我叹气,“我尽力了。”
  橙子的小肉手捏住我的鼻子,学着蜡笔小新的强调:“阿勤,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我总算冲她绽开一个有些人样的笑容。
  橙子无奈道:“跑调就跑调吧,大家听着还以为是我们的副声部。”
  排完合唱,任着橙子拉我去跳操。
  与唱歌同样,我的身体协调性也不好,一个动作要学好几次才能学会。尤其是我现在心情很差。
  看着橙子跟着教练依葫芦画瓢,我只能在一旁充当电线杆。
  还记得上大学时,我体育选修健美操。学了一学期熬到期末考试,我跳了前两个八拍就被老师就拦住:“同学,你走错了吧。我们这是健美操班的期末测评,不是太极班。”
  我茫然地看着老师,“我没选修太极啊?”
  老师温和道:“那我们也不是跆拳道班。”
  我彻底无语了。
  六个人一组考试,别人出腿我出胳膊,别人向左我向右,别人起跳我下蹲。我整个人像小儿麻痹加脑瘫,无药可治的严重。
  跳了一半我余光一瞥,怎么没人了?往下一看,嚯,都做垫上动作了。
  最后,我欢天喜地跳完了,却发现别人还在跳。人家都在跳,我傻站着。后来才知道,我抢拍严重,那时还有三个八拍的动作没做。
  老师很气愤地看着我,“我就说你走错了吧,这是健美操班。你跳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没教过!”
  经过一番解释,老师不留情面地给我六十分。这严重影响了我的奖学金。
  按照惯例,体育课期末考试有三次机会,取最高分,但是一般人都用不到第二次机会。
  我承认,我不是一般人。
  等大家都走了,我拉住老师非得利用这第二次机会。卖命地跳。跳了一半,我忘记动作了,站在原地傻愣。老师看不下去了,在前面带着我跳。
  看,这期末考试多么的放水。
  老师脸色黑沉,“这次你连及格都成问题了。”
  我欲哭无泪,“老师,我是先天的毛病,要不我再给你跳一遍吧。”
  反正我还有第三次机会。
  老师闻言,不堪忍受那丧尽天良的折磨,慌忙给我打了一个九十分,“同学,拜托你明年千万不要选我的课啊。”
  我兴高采烈地出门,又被她叫住,“同学,我建议你下学期选修啦啦操,这个很好过的。”
  后来,我才知道啦啦操的老师是她的情敌。我被当做新式武器抛来抛去。
  所以,这种肢体艺术是我难以言说的痛。
  看着橙子跳得正HIGH,我退到休息区喝水。刚打开包,手机便开始震动,我拿出来一看,是丁峰。
  “喂,你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项老师,”这个称呼他好久未用了,他的声音依旧谦和有礼,“今晚有空出来吃顿饭吗?”
  “啊?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搜寻一个妥当的理由。
  “项老师,我只是想善始善终,请你吃顿饭,没有其他意思。”
  “好啊,丁总你真好!拜拜。”这不是我答应的,不知什么时候我身边多了一条肉青虫,抢走了我的电话,还用甜腻腻的嗓音替我挂断了。
  橙子对我狡黠地眨眨眼,“又有帅哥请吃饭啦!”
  第三十七章 胡闹结束了
  我不想和丁峰谈很久,便把他约到聚卿茶园速战速决。橙子识趣地跑到隔壁桌掩耳盗铃,说自己不会偷听,那耳朵竖得笔直。
  丁峰看着茶杯里旋转的茶水,淡然笑道:“项老师,这段时间打扰你了。”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对孩子太溺爱了。”
  他捏起茶杯,让氤氲热气喷到唇上,“对泡泡的感情是我全部的动力。”
  “你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你不寂寞。”我偏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低垂的目光缓缓上扬,隔着水汽,深邃的眼眸我看不清晰,“寂寞?这是年轻人的流行。泡泡和事业,这就是我的满足。”
  “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对丁同学这么好,是因为他的母亲吗?”
  丁峰低头品茶,动作缓慢而有力,喉头滚动,茶水咽下。“项老师,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你是个直爽的女性。”
  看来他是不想回答。
  我搓搓手,“乐意之至。”
  “泡泡是我在车站被人硬塞进怀里的。”
  “什么?!”我眼珠在眼眶里咕咕噜噜转了几圈,幸好没掉出来。
  “所有的经过都是家母编造的。我一直都很充实,不需要另一种感情让自己更幸福。后来,我有了泡泡。看着泡泡在我怀里一点点长大,这种满足感是任何事情都无法取代的。”丁峰笑,嘴角的梨涡漾着浓浓的父爱。
  这是怎样的境界。
  我皱着眉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
  丁峰微笑摇头,散落一池似雪梨花。
  “你不觉得怀着这种想法和我结婚是对我的伤害吗?”
  他顿首,歉意重重,“项老师,对不起。”
  我叹气,“即使你觉得你不需要,但是能体验爱情是一件毋庸置疑的美好。心里装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你不想体验一下?”
  他轻抿一口茶水,缓缓道:“我曾经包养过一个女人。五年,半年前她嫁了人,我给了她一笔嫁妆。算是对她的感谢。”
  他终究是个男人。
  我起身,“希望你能尽早找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
  他满不在乎地跳动眉毛:“谈情说爱?我谈不动了。”
  我耸耸肩,“也许丁同学想要的妈妈是你真心所爱的人。”
  这便是丁峰所谓的有始有终。我们成了朋友。
  丁峰送我和橙子回家,一路上第一次和丁峰有说有笑很是轻松。
  站在楼下一望,厨房的灯亮着。白升回来了。
  我打开家门,看见白升坐在饭桌前,穿着干净的围裙。他没有戴眼镜,眼睛里流动着干净的光彩,变得安静而温馨,“吃饭吧。我今天特地做了你爱吃的。”
  我走进,忘记关门。
  心里的委屈一阵阵泛上来。白升,不要对我这么好。
  看着难得温情的他,泪如泉涌。白升,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白升忙走来,细致如玉的手指为我揩去泪水,他把我按进怀里,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额角,轻声道:“怎么了?”
  我抓紧他的衣襟,“白升,你不该喜欢我。你给了我负罪感,你让我为难。”
  白升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得更紧。传递给我更强的安全感。他的下巴摩擦着我的头顶,一下一下,镌刻进心里。
  白升,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你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所有的所有都由我来承担!
  虽然我手上也有威胁钱镒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能否镇住他。我不想看到他选择鱼死网破。
  “白升,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吧。”哽咽的声音沙哑着,似一张冰冷的砂纸磨碎所有的激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愧对了我未来的丈夫和孩子,我对不起爸妈,对不起爸妈,对不起”
  还有,对不起你。
  可是,我说不出。
  白升的怀抱突然僵硬,不似刚才温暖。
  “白升,我也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这算得上我点到为止的表白。
  一切扼杀在最开始。
  我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深深的负罪感涌上。嘴唇慢慢贴近,浅浅地亲吻。
  这是我依依不舍的告别,明天,我要和他做本本分分的兄妹。
  白升突然咬住我的唇,一反常态地狠狠咬住,疼痛让我全身战栗,血腥味弥散在彼此的口腔。我的眼泪流下融入我的伤口,渗入嘴里。
  白升,你是我的…我的…
  我用力捏紧双拳,闭紧双眼。眼泪决堤,肆无忌惮地蔓延。
  …哥哥。只是哥哥。
  白升松口,心疼地舔舐着拜他所赐的伤口。
  我亲吻他的眼睛,那双让我又爱又恨的眼睛,“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那都不重要。我们不要再纠缠了。”
  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和他进行唇舌的诀别。
  谢谢你在我憧憬爱情的天真岁月里出现,让我甜蜜地爱过,痛苦地恨过。
  谢谢你在我寂寞郁闷的时候,给过我狭隘的朦胧的爱情。
  谢谢你给我棋逢对手的回忆。
  曾经,我爱过你。
  现在,只是回忆在爱着。
  我们的错过积累成山,我们要翻过去,好难,代价好大。
  不奢望你原谅我的懒惰我的怯懦,我不想翻山越岭后发现一无所有。
  “阿勤…你,你们…”我赶紧松开白升。
  项老娘一脸不置信地看着我们,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有些颤抖。她一手捂住头,一手捂着胸口,有些干呕。
  糟糕,项老娘有高血压。
  我还没反应,白升抢先一步赶过去,抱起项老娘往卧室里跑,“阿勤,叫救护!”他把项老娘放在床上,稍垫高头部,让其侧卧。
  救护车很快到来,一行人慌慌张张驶向医院。
  项老娘不是很严重,不算繁杂的医务护理后,我和白升坐在病床旁边看着项老娘没有言语。
  老白闻讯赶来,我和白升站起来,将他推到病房外。
  这个中年丧妻的男人不能再失去妻子。老白紧张地抓住我的肩膀,“阿勤,怎么了?”
  我和白升低头,没有说话。
  老白目光一沉,“阿勤,你嘴上怎么都是血?”他目光一个飘忽看到白升带血的嘴角,目光突然变得凛冽,他的声音冰冷而颤抖,“白升…”
  白升的头垂下又抬起,“爸,我和阿勤”
  “啪…”白升头无力地偏向一边,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让我心碎的声音。
  “混账东西…!”
  老白转向我,他不能打我,他颤抖的手指着我,“阿勤,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说!非要把我们老两口折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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