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都市小说电子书 > 然后,永远 >

第16章

然后,永远-第16章

小说: 然后,永远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我那些趾高气扬的话,愿意统统收回,包括离开。可是后悔药哪里有卖呢?
  当我拉开门正准备走出包厢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还端着杯酒,醉醺醺的把我逼退到房间中央。
  我害怕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惊讶的说道:“干什么?你居然问我们干什么?当然是陪你玩啰,未必听你聊心事?”另一个人站在一边淫笑。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嘶吼。但根本就没有用,我越退他们越往前凑,直到我退无可退,哆嗦的不行。
  他们满口的下流话:“怕什么,我们会很温柔的,绝对不痛,来把这个喝了。”我不肯,拼命摇头,手用力把面前的人朝后推,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他纹丝不动,才发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完全不能造成威胁反而越靠越近。与此同时我的脸颊被一只手捏得牙关也快镶进肉里的痛,接踵而来的是灌进我嘴里的酒,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酒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猛然低头一口死命的咬住那人的虎口,只听见一声惨叫。他甩开我,叫骂到:“妈的,□□!”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和鸣声灌耳。接下来,头撞上墙壁才让我在慌乱中恢复了理智,摸索我身边可以防卫的东西。我看不清他们离我有多近,白光像散开的雾气,后面的红紫色和蓝紫色的光开始天旋地转。幸好被我摸到一个沉沉的烟灰缸,我的腰被其中一个人牢牢扣住,直到他离我还有五公分的距离我才看清他,一股恶心的酒气扑面而来,“你TM,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让你爽个够,你···”还没等他说完,我一咬牙,举高手,把拽在手里的烟灰缸一鼓作气的砸向他的头。我的眼睛也恢复了先前的视力。他突然松开手,哎哟哎哟的蹲在地上抱住头。鲜血哒哒哒的掉在瓷砖上。
  “你···你滚开!”借势我踉跄的窜上了沙发,站在上面,用烟灰缸指着另外一个人,手不停颤抖,牙齿上下敲出声响,吓得话也说不太顺溜。
  “狗娘养的,敢打我兄弟!”看他的神情,好像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的手被硬生生的踢中,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烟灰缸落地的巨响和玻璃渣子一弹一弹的滚向远处,才让我反应过来那人是不是黑带九段,全过程只用了一秒钟时间。换来的是我的一声惨叫。我蜷缩在沙发上,握着那只没有知觉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眼前阵阵发黑。那人过来撕开我的衣服,我是知道的,只是再没有力气挣扎。我想可能是那杯酒起了作用,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面前的这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了起来,和那个黑影扭打在一起。黑影比那个人整整矮了大半个头,但我知道他是老天派来救我的救兵,我想这下应该安全了,于是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掉进了无底的黑洞燃烧着自身的能量,渐渐被吞噬,看似被困于一层透明薄膜中,可是无法呼吸,也无法逃逸。耳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眼前异常闪现的场景,黑影和大个子打斗的画面,才恍然发现那个黑影像极了聂辰。那一刻我将全身仅有的力量全部汇集到眼睛,努力睁开眼时,看见从聂辰右胸伸出来的玻璃一头,还有不断向外涌出的鲜血,一圈圈把衣服打湿。我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我说放我下来。就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但我浑身上下除了心痛得厉害,其他哪里的痛也感觉不出来。玻璃的另一头就像深深的扎紧我的胸口一样感同身受。
  聂辰吃力的抱着我,加上他痛苦的表情,挤出几个字,苦笑间喘着粗气:“刚···刚也没见你哭,现在怎么哭起来了,你傻不傻?”
  我使劲摇头,泪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恳求他:“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自己会走。”
  “不放好不好,我错了,你不要哭,也不要闹,马上就到了。”他一边回答我,又一边哄着我。听起来却有些颠三倒四,但他没骗我,医院真的一会功夫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犯是谁不要紧

  “医生!医生!医生!”几声急促而又疯狂的咆哮,在空旷的医院大厅震天动地。我看见他胸口加速涌出的血液,哭到泣不成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围住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我被抱上急救床,身上裹着聂辰的外套,头晕目眩。耳边传来聂辰的声音:“医生,她的手!她的手!不不不!先洗胃!”旁边的小护士惊呼出来:“啊!你在流血!”停不下来地抽噎哽住了要说的话,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就像脸上的泪水。
  “小伙子,恐怕你要严重些,小张,快去再推一张床来。”
  “我没事,我没事,她!她!”
  “吃什么了?安眠药?”
  “不是!不是!GHB!”(Ps:ghb熟称mijian药。一种无色、无味、无臭的液体。少量:暂时失忆,昏迷。过量:中毒,抽搐,死亡。)
  “吃了多少?”
  “不知道!我不知道!”
  “推上三楼,肠胃科,洗胃。”
  聂辰一只手扶着床,另一只手紧握住我的手,血还在往下滴,滴在我们的手背上,滴在床单上像一朵黑色鸢尾花。但无论如何我也掰不开他的手,推也推不动他。就如同抬不起手来抹掉眼泪一样,只好任它流进耳朵里。
  那间屋子满是仪器,聂辰被要求留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抓紧他的手,不愿放开,至少这一刻。不远处几个护士正推着一张急救床哐哐哐的朝这边跑来,顿时我才反应过来我拉住他不放,是件多么荒唐的事。我松开他的手,他用手抹去我两颊的眼泪,轻声说:“不哭,不怕,我在外面等你。”他像看出了我的担心,继续说,“我先跟她们去处理。”我拼命点头,最后房门才关上。
  半个小时的“美好时光”,我极度怀疑是不是被聂辰整了,惩罚我自作主张。胃管□□口腔在胃里翻滚搅拌的感觉,真的要比喝醉喝吐从嘴巴鼻子倒灌出来还要难受一百倍。那种煎熬,比起大冬天停气,面对莲蓬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还要清醒一千倍。如果真要自杀千万不要选择吃安眠药或者喝毒药之类的方法,万一死不了,还要来医院洗胃,太痛苦。但是烧炭又太消极可悲,割腕又太痛,上吊死相又太难看,跳楼太刺激心脏又受不了,淹死又坚持不下去,卧轨又太凄惨。总之我就这么半坐着把所有死法全部想遍了也万万不想死掉的人。满怀劫后余生的情感,痛苦的剂量就减少了一半,时间自然也开始双倍转动,我急切想赶出去看看聂辰到底怎么样了。我刚走出来,护士姑娘就殷勤的递过来一件浅紫色的T恤,他说是聂辰给我的。
  我急忙问:“他人呢?”她说:“在手术室缝针。”
  我说:“缝针?很严重吗?”
  她说:“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我被说的一头雾水,医院的人是不是都爱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先把人下得半死。
  她又说:“扎得很深,但还好没有伤着内脏。”
  我真想告诉他,你没看见之前流了好多血,但总算放下了压在心中的大石头。
  接过衣服,我是认得的,上回我发烧他给我买的两件中的其中一件,我当时随手拿了白色那件穿,这件就一直忘在他车上了。我看了看裹着聂辰外套的里面衣不蔽体,赶忙去厕所换了出来。护士姑娘又过来扶我下楼,说去找骨科医生,
  小护士靠近我耳边,说:“他是明星聂晨曦对吧?!”我一愣,她急忙摆手说:“我不会说出去,他让我来照顾你的,他说缝完就过来。”我勉强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难怪对我还挺好,长相好就是吃得开,举手投足间都有人争相讨好。
  走进CT室才发现手腕肿得像小笼包,还红的发亮。骨科医生拿过照片,诊断是脱臼了。做了一系列的手腕复位,又用小夹板固定才算治疗完成。开了消炎镇痛的药物,叮嘱我清淡饮食,注意休息之类的话,他把处方递给我,聂辰刚好进来。
  我连忙拉他出去,在走廊的长椅上,强迫他坐下,还没开口说话,就红了眼眶。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张着发白的嘴唇说:“没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缝针用的可吸收线,不用拆的。”他不说这话还好,他故意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像我的胸口也一起裂开似的。跟着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手忙脚乱的过来握我的肩膀,又摸摸我的头:“手痛是不是?”我的头不停的摇,手背来回擦去脸上的湿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爱哭鬼!”说完,他默默的牵起我的另一只手朝医院大门走去。
  刚上聂辰的车,手机就响了,不是电话而是一条短信。他打开车内的灯,按开那条短信,手就开始不停发抖,脸也顿时煞白。他把电话丢向仪表台,一言不发的从裤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不停猛抽,手还是依然颤抖。我不明所以,但下意识觉得有的事肯定不按我们想象的地方发展,甚至更糟糕,而结果真的如我所料。我伸长身子拿过仪表台的手机,也被内容惊呆了。我精神恍惚的把手机放下,手脚冰凉。我打了一声冷战,感觉心也一起到达冰点。
  我吓的直哆嗦,说:“死了?”
  他说:“我下手是有点重。”烟灰断了一截掉在他裤子上。
  我说:“怎么办?”
  他喃喃自语:“我把他杀了。”面如死灰。
  我吃力的伸过双手去握住他的手,极力告诉他:“你没杀他!你真的没杀他!”
  他抽出手,自怨般的说:“人是我杀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不是的,不是的,你虽然有不对,他也伤害了你。但是我一直想要杀他,我用烟灰缸还砸了另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