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纹序 随心所欲我喜欢旅行,对我而言,旅行是生活中很重要的一环,跟团也好,自由行也罢,每过一段时间,总想四处走走。不一定要去很远的地方,欧洲也好,屏东也罢,在我心目中,它们都是一样的,一个令我放松心情的地方。发把自己似乎对许多事都提不起劲,工作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人变得愈来愈懒,有时想想人生没有目标,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似乎很极端,但又活得很自在。这一阵子写稿写得很懒散,有时候想索性不写算了,但又不想这么简单就放弃,人似乎总难学会放手,所以尽全力吧!现在我对自己也只有这个要求了。最近天气似乎愈来愈冷了,新竹的风很大,害得子纹我就连出门都要考虑个半天,又被耳提面命不能骑着机车乱跑,因为新竹的风真的很大,看样子要寄稿子,又得找人代劳了。...
作者:子纹※关于这一年子纹※今天,天气很冷,坐在地毯上,旁边泡着一杯热呼呼的红茶,脚上还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眼前打开的电脑提醒着我要写稿,我想,我应该是很开心的,毕竟天气那么冷,手指冻得几乎没有了知觉,打在键盘上有点痛楚,不过没辨法,我得要赶紧在徐姐没骂我之前,将稿子完成寄出。这几天整理了写作这两年多来所有的朋友写给我的信,也重看了一些信,不是全部,只是一部分,毕竟若要将全部看完可能需要许多的时间。突然想起,我已经好久没有回信了,或许在刚开始写作的那半年我有回信吧!而现在,或许是因为自己懒了,这两年来,我收到了许多信,也保留了所有的信件,有些信件会令自己有冲动回覆,但总是一拖再拖,别问我原因,因为连我也不知道!刚刚看了多年前所写的日记,那种感觉是令我哭笑不得的。...
作者:丹菁第一章“我可以请教你到底有什么事吗?”裴令慊只手托腮,挑起浓眉直睇着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发呆的务晴,聪颖如他也想不透她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待在这里。“我……”务晴猛地回神,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够满足他不耐的问话,只好不断地傻笑,直到他不愿意再发问为止。“你不用再笑了,我又不是桓恺,无福消受你的温柔。”裴令慊敛下眼眸,仔细地研判她过度虚假的眼神,心里极度不舒坦。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压根儿无法掌控现况。或许他不应该让这丫头丢了工作,如今她天天像个怨妇似地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真不知道桓恺到底是怎么待她的。“我只是没事,所以就到你这边走走。”这是一个最烂的理由了。毕竟她跟裴令慊一点也不熟,再加上之前才被他害得丢了工作,而今她会天天待在这里,也莫怪裴令慊会感到古怪。...
作者:唐瑄楔子--传奇钻石的形成需要至少六千万年;万众瞩目下终于诞生的他,也是。今夜,不仅守在产房外的姬家人神经紧绷,台湾命理界更以惊人的热情与使命感,在姬家新生儿肚上的脐带血未干之前,各显神通,神速地论断出小家伙绝对令人眼红的一生——“一句话,他天生紫微来照命。”某位神算大师掐指断命,宝相庄严。锦上添花不落人后,紫微斗数专家惊闻此语,赶紧跑去坐谈性节目确立权威——“姬家的小少爷是紫微坐命,帝王之格。各位请看这里,小少爷命宫裏有君有臣,这是辅弼夹帝格局,是为上品……”挟算命之名行狗腿之实,左一句富贵双全、右一句富甲天下,口若悬河地批命半个小时,结论出来了。“小少爷贵气逼人,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是名副其实的“贵公子”呀!”废话!姬家人不富贵,谁才富贵啊?这是台湾九成以上收视户心中的咒怨。...
作者:寄秋序话说扬州三奇花说起“扬州三奇花”这三本系列套书的由来,其实是满诡异的,起先她们是各自成立的故事。话说有一天,本仙人正在修炼电视关,突然一行字浮在我眼前,那就是“胭脂湖畔的杜丫丫”。信不信,差点我就用这个一闪而过的句子为书名。孵呀孵了几个月,想写又找不到空档,那时我刚好着手“危情系列”及“左氏拒婚情事系列”,所以没空。女主角的名字也定好了,叫秦观观,也许哪一天我会兴起再写一本现代版《小气财神》。不过这不是重点,主要的原因是,那位同行写的小气不够精辟,让我看了以后牙痒痒,想替她修一修,于是莫迎欢这三个字就入了根,纠缠我不休。那时我想,为什么小气?节俭一定要有某种理由吗?就不能单纯只是爱钱而已?有人搜集邮票,有人搜集古董,有人爱飙车,有人有购物癖,有人爱赌、爱喝酒,世界上的人千奇百怪,我就来创造一位独钟银味的怪女人。...
作者:金萱第一章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台北的夜空也跟着璀璨了起来,而且愈夜愈美丽。9NightPUB里充满了六零年代的浪漫音乐,晕黄的灯光照射在贴满旧时电影海报的蓝色壁面上,让整个PUB内充满了异国情调与遐想氛围,轻松而迷离。随着时间愈来愈晚,店里的客人也愈来愈多。早已习惯夜生活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他们有的轻松谈笑,有的独自喝酒,有的兴致一来牵起女伴的手,当场便随着音乐慢舞了起来,所有人都尽情在这里享受夜的欢愉。一名大帅哥坐在吧台边悠闲的轻啜着“教父”引人注目,他却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完全无视于周遭不断送向他的媚眼秋波。“天啊,他是柳桀!”有个眼尖的女人发现后惊呼道。“柳桀?你是说那个美容界的新教父?那个年轻、多金、英挺、帅气的单身总裁?”...
作者:简璎第一章套房的女主人半眯著水眸,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臂,轻巧地推开漆成蓝绿色的柚木窗子,阳台外头是一片花木扶疏、欣欣向荣。严婉臣深吸了一口气,没感觉到任何新鲜的空气,但阳光好得没话说。八月闷热的骄阳在正午发挥它最强大的威力,除了让女性朋友避之唯恐不及的紫外线,很容易把人晒昏晒黑外,阳光也很伟大的贡献了让花木行光合作用的元素,可以功过相抵。“谢谢你给我的爱,现在我才看清楚,彼此曾经受的伤,时间里烟消云散,在爱情多变的路上,也许我只是个小孩,把想要对你说的话,埋藏在心中最深的地方……”婉臣跟著音响所播放的节奏哼唱著歌手李心洁的歌曲——谢谢你的爱,她手里拿著黄色浇水壶在替她心爱的花草植物们补充夏季容易不足的水份。当然,唱这首歌纯粹是因为好听好学又朗朗上口,因为她并没有任何一次的恋爱经验,以歌疗伤更是谈下上。...
作者:凯琍第一章“哇靠~~好屌的别墅,金光闪闪,瑞气千条耶!”一下车,江逸洁忍不住惊呼。眼前这栋山间的独立别墅,占地至少千坪,从大门口开始就是金碧辉煌,好像有钱无处花,非要用金币丢到你头上,让人眼花撩乱之余还会头痛。柯安琳轻笑一声,对好友说:“别耸了,我干爹有好几栋别墅,这一栋还算普通等级的。”“是喔~~啧啧啧!”江逸洁无法想象,更高等级的会是怎样?像用金砖丢到你头上?那岂不是让人昏倒的程度?雕花铸铁的大门前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黑色西装还打了领结,难道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才有的“管家”?江逸洁还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多打量几眼。管家替两人打开大门,笑容可掬道:“柯小姐,你们好,老爷还没回来,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他……他刚才说“老爷”耶江逸洁睁大眼,想笑又不敢笑,这种称呼好像古早时候,乱有趣一把的。...
作者:张小娴《ChannelAIII魔法蛋糕店》是《ChannelAI那年的夢想》和《ChannelAII蝴蝶過期居留》的延續,延續愛情的故事。蛋糕總是讓人聯想到快樂。傷心的時候,我們不會想到要吃蛋糕。愛情不也是這樣嗎?開始的時候,總是甜蜜的。以後,就有了厭倦、習慣、背棄、寂寞、絕望和冷笑。愛情總是在患得患失的時候最美好。如果不去開始的話,也永遠不會消逝。可是,誰又會按捺得住不去開始呢?楔子--------------------------------------------------------------------------------记忆中的奶油玫瑰那年我大概五岁吧。生日的那天,爸爸妈妈买了一个蛋糕给我。小小的蛋糕上,装饰着两朵粉红色的奶油玫瑰,插着一支蜡烛。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时光飞逝,我吃过无数更美味和更漂亮的蛋糕。然而,童年时的那两朵奶油玫瑰,却在我记忆里长存。...
作者:陶妍楔子[加入书签]这天,在台湾广告界发生了一件重大的新闻!历史悠久、口碑最好的“幸福广告”,将与日本最大的“朝日广告”完成合并,成为台湾媒体发行量最大的广告代理商。此时,幸福广告的员工们心情却是忧喜参半,喜的是从此进入十大外商公司之列,薪资和福利必然有增无减;忧的是接掌公司管理的日本经营团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下午三点,午茶时间,这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又来到公司的小阳台——徐晴——二十六岁,原幸福广告艺术指导。乔珊珊——二十五岁,原幸福广告AE(业务代表)。季晓璐——二十二岁,原幸福广告创意文案。休息时间,她们总喜欢跑来这两坪不到的小地方,喝喝咖啡、聊聊是非,小阳台俨然已经成为她们私人聚会的秘密基地。...
作者:决明第一章顶著烈日,一条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龟裂乾涸的河床上。当汗水顺著略黑的脸庞滴入土壤,她彷佛还可听见水滴被蒸沸的声音。乾涸的河川、枯黄的农作物,薄雾般的黄沙混扬在风中,五年一度的大旱降临在原本生存条件不佳的村落,让百姓犹如雪上加霜、苦不堪言。疾病伴随著无情酷夏,在村里以一发不可收拾的强势蔓延开来,苦痛的呻吟处处可闻。这传染怪症固然可怕,但最令人束手无策的是村内无人为医,只要染上了病便与死亡画上等号。村民死的死、搬的搬,走不掉的就只有等死的份。短短半个月内,原有百馀人口的村庄少掉一半以上的村民,空荡荡的街道犹若死城。好不容易从乾枯的河床边采来几棵野菜,少女珍惜地放在怀中,脸上漾著小小的满足,加快步伐往家中方向走。看来今天可以让爹爹和妹妹们吃到一顿野菜清粥了。...
作者:林晓筠楔子“血压下降到四十……”“心跳三十!”“郑大夫……”护士有些着急焦虑的声音在郑明旭的耳边响起。他的不解和忧心由额头上的汗珠显现出来,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动脉阻塞血管手术,病人的年龄也只有七十岁,事前一些必要的例行检查都OK,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棘手、如此不能控制,麻醉的过程很顺利,照理说——“脉搏微弱……”“心跳快要停止——”“用电击!”郑明旭吼出。所有的医护人员立即采取一连串的急救措施,企图挽回这个七十岁老荣民的生命,但是心跳监视仪上,一直线的图像显示他们所有的努力已经失败,老荣民的生命正一点一滴的流逝。“病人死亡……”有人悲哀但神色麻木的宣布,接着看向郑明旭。郑明旭一脸的挫败、痛苦,双手颤抖的看着病人已无血色和气息的面容,他除了沮丧之外,还有着无法释怀的罪恶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作者:朱映徽楔子京城近郊,有一大片郁郁苍苍的山林,林间小径凉爽幽静、鸟语花香,偶尔有几只活泼的野兔蹦蹦跳跳地从脚边窜过,再深一点的山林中,更有许多山禽野兽出没,而那儿,就是猎户们大展身手之处。午后烈日下,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地传来,放眼望去,约莫有六、七名男子正骑着骏马奔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年。在那张神采飞扬的年轻脸庞上,有着俊俏好看的五官,眉宇之间尽是自信的光彩,浑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尊贵优雅的气质。他名叫骆卡恩,是西拉瓦国的皇子。西拉瓦国位处西南,国土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兵强马壮、富足繁荣,近百年来和中土朝廷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这一次骆卡恩跟随父皇骆札斯来到京城,主要是来觐见中土皇帝,并奉上贡礼表示友好。由于提前几日出发,他们抵达京城后,还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四处看看,而性喜射猎的他,这天下午便闲不住地带着几名侍卫一同策马入林。...
作者:古灵天知道,她居然会在瞬间从幸福的天堂跌落到不幸的地狱中──她,一个集这世上所有快乐、幸运于一身的富家千金,居然得了不治之症!更过分的是,就在这一刻,她才终于得知:原来她以为顾家的爸爸──竟然已经出轨!原来她以为的富裕家境,竟然已经付不出她那庞大的医药费!原来……原来她并不是那个她自以为是的幸运儿啊!但还好的是,她有个十分照顾她的“青梅竹马”,甚至在她命运最坎坷之时,还是肯拚死替她筹出这笔救命的天文费用,所以她当下决定,只要她能治愈,就算她从来都无法真心爱上他,她还是会对他以身相许,以报答这份让她没齿难忘的重大恩情,只是她不懂,那个始终待在她的青梅竹马身旁的“影子”为何会露出怪异的笑容,像是有什诡异的阴谋得逞似的!这让她隐隐感到有一丝丝的不安……...
作者:绿痕第一章唐 天宝末年唐玄宗荒废政事,官施脾腐化,外任李林甫、杨国忠,内宠杨玉环。在张九龄罢相贬官后,朝政大权落至奸相李林甫手中,忠贞正直之士,或遭排挤或遭流贬,而皇亲贵戚等名豪广聚都城,酬酢频繁杯掷千金,奢佚淫逸骄贵暴珍,夜夜秉烛如画,奢糜烂权,政局日渐趋暗。高官抽百税、征兵役,以讨外患“奚”、“契丹”,西平吐番,征战连年,不断搜刮民脂民膏,榨百姓血汗,使寻常百姓生活更加清贫困窘,饥灾连年不息。而京城以北,雍县之古,临边关的空山穷谷之中有一城,号隐城。建城者之先祖为汉裔后人,城倚山势而筑,高耸入云,城周四面高巍险峻山阻,而谷中有平坦陵地,建城者以百年之时耗心竭力耕耘稼种,修市街、造水田,辟划城池规模数万亩,不赖外援,城内人民自给自足。经主城者代代苦心相传,几使隐城成为富足安乐的小国,与外界众生忍苦相形之下,实乃世外桃源。...
作者:煓梓第一章白雪蔼蔼,空气冰寒。自天际不断窜下的雪花,有如仙女忘了缝制的羽衣,一片一片遗落人间,覆盖在大地上。眺望远处,枯树早已弄丢了叶子,被白雪包裹成夏季庙会里卖的棉花糖。而近一点的房子,屋顶也被成堆的白雪占据,只留下屋檐,沉重地负荷着要掉不掉的积雪,看起来分外危险。这是长安城冬季的景象,和往常一样,寂寥、毫无生气,闻不到半点热闹气息……嗅,不对!话不能这么说。今儿个的京城有些不一样,瞧瞧长安大街口那股热腾腾的人气儿,谁说京城的冬天一定沉闷呢!长安大街———“快快快,要买的要快!手脚若不够快,当心抢不到便宜货,到时你就吃亏喽!”自长安大街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卖声。充满朝气的语调,在沉闷的冬季中显得格外宜人,自然吸引了不少位足的脚步。...
作者:岑凯伦一句话的缘由 最简单的方法,问问作者吧,那,就邀请她写一篇序。 多次邀约,岑小姐很有原则、很有耐性、很有礼貌地推辞、解释、道歉,她说:“真对不起,我写作那么多年,写了七十多部作品,但从不曾为自己或为别人写过序,不知怎写啊!请原宥我吧!” 既全然相信了,总不能强逼人做一些她不愿意的事。那么,岑小姐,写一句话,给旧读者送个祝福,给新读者打个招呼,可以吗? 岑凯伦沉默数秒后,嗔道:“你这样问我,我脑里闪出了一句话,是我最坦率、最真诚的心意,代表我对支持了我那么多年的小妹妹、小弟弟的心意,可是,我怕说了出来,别人会取笑哩!” 不怕、不怕,请说出来,也请写下来。 那句话是:我爱你们! 刊在书折内。...
作者:湛清第一章夜已至,客栈内大半的客人都已经用过膳,只剩下几桌喝酒聊天的。这金沙城人口密集,到夜里还是热热闹闹,不若乡下地方寂静。客栈内还有几桌客人,话声阵阵起落,反观角落靠门的这桌,却安静得出奇。这桌坐了两个人,一个戴着斗篷的中年男子,身穿玄色衣服,眼神既沉稳又内敛,即使手里的筷子在动,眼睛依然观察着四周。而坐在他旁边的女子看起来就单纯许多,一双圆润的眸子漾着水色,睫毛又长又鬈,像是个娃儿似的,让人忍不住多瞧两眼。“公……”中年男子才开口,就引来少女的瞪视,他赶紧吞了下口水,改口道:“小姐,晚膳也用过了,该休息了,我已经请店家备好了上房。”“王叔,下次你可别再喊错了。”被称为小姐的少女声音柔细中带点清脆,煞是悦耳。“才刚入夜,难道要睡觉了?我们这段时间几乎都在马车上过,今天好不容易进城,我想去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