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夙云楔子应星纱今年十七岁,高中二年级,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纪。不过,她很害羞、安静,又内向,对念书没多大兴趣,平日也没什么嗜好,在学校人缘也不算好,只有一、两个稍稍可以谈心的要好同学。对她来说,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严凯翼。没错,她疯狂地崇拜并且迷恋当今的天王偶像歌神严凯翼。她崇拜他,几乎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更正确一点来说,已经变成一种爱慕,而这样的爱慕在成年人眼底,往往只是一种盲目的不正常爱恋。举凡严凯翼所有的影艺新闻、剧照,以及各式形象商品,星纱统统都会竭尽所能的搜集起来,不管要花多少时间或多少金钱,也在所不惜。有时严凯翼举办新歌或新书发表会,为了见天王,热情的歌迷都会提早排队等上一段很长的时间,三餐根本没吃,但就算是饿肚子,她也乐此不疲地参加一个又一个的活动。...
作者:湛露第一章“我不嫁!”天雀国的公主赵蝶衣跪在父皇的宝座前,编贝皓齿将美丽的下唇咬出一丝丝的血痕。在她眸中的坚决之色,几乎如冬日下的冰山一样坚决,然而──天雀国的国王,赵阐远悠悠开口,“妳必须嫁,这由不得妳自己,因为妳是天雀国的公主。”“我是公主,不是随意拿去和亲的礼物。”她恼怒地抬高头,直视着父皇。“公主,有应尽的义务,妳的臣民需要妳。”赵阐远面无表情道:“去准备一下吧,今天晚上,东辽国的太子会和妳见个面,到时候不要让我、及妳的臣民失望。”她细白的手指,捏紧袖口上精细绣制的那一双凤凰翅膀,咬紧牙关问:“父皇不会后悔吗?”赵阐远轻阖了一下眼。“如果妳有负我的重托,我会后悔当初生下妳,更后悔把妳接入宫,赐予了妳这个公主身份。”...
作者:陶乐思楔子铃铃!大门上的铜铃声划破寂静,随之开启的门扉为满屋的漆黑引进了光线,重新带动凝滞的氛围。俞凯罗踏进睽违数日的店里,走向柜台,一个跳蹬,整个人横趴上台面,熟稔的弯身按开柜台的小灯。“寂寞边界”音乐餐厅是她和两位好友合伙投资的事业,柜台帐务方面由她负责,这些天她陪母亲出国旅游,没进店里,所以一回来就赶紧提早来处理堆积的帐簿杂务。现在是下午四点多,距离五点半营业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工作人员都还没来上班,一个单身女子待在店里挺危险的,为求安全,她谨慎小心的再把大门锁上。偌大的店里一片暗黑,只剩柜台一盏小灯,俞凯罗埋首在桌前开始检视会计小波这几天所做的账本。过了好一会儿,正要清点柜子下方保险箱里的财物时,忽然觉得周遭太过安静,她转身按开音响,让音乐作伴,才又继续工作。...
作者:凌豹姿第一章黑夜中,晕黄的路灯,照著路边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小店布置得很温馨,是主人喜欢的风格。几张风景画挂在墙上,画里充满了温和及喜悦的感觉。红茶的香浓味道跟流畅的轻音乐,替这间小小的店带来温暖。小店没有招牌,不太看得出来是在做什么生意,只有在门口处放著几张精致的小名片,供客人拿取。烫金的名片上写著——幸福贩卖所。这是一间贩卖幸福的店,使人觉得人生是幸福的,而能够踏著脚步,快乐地往自己的人生前进。而这个经营理念,就是小店主人的心愿,更可看出他与众不同的独特思想。然而与众不同的,不只是他的思想,还有小店的主人那张绝世娇艳的脸蛋。而且除了美丽的外貌之外,他独树一帜的优雅气质,更使人为之倾倒,让人忍不住揣测他是什么样来头的人。...
作者:简璎第一章三月,乍暖还寒时节,静僻的松林山原,少有人烟。天色将晚,一行十人策马在荒原赶路,他们是京城“骆氏镖局”的镖师,一个月前,将一批波斯来的贵重彩缎和美玉,从京城押送到云中封王爷府邸,顺利达成任务后,现正在返回京城的途中。“少镖头,前方不远有间客栈,大伙今晚就在那里歇脚如何?”说话的是这次随行押镖的两位镖头之一,顾大海。骆氏镖局威名远播,总镖头骆钰昆为人侠义干云,十省镖局以他为首,黑白两道都敬重他。只可惜,近一年来,骆钰昆身染重疾,已呈半退休状态的他,将十五处镖局的事务都交由独子骆无峻接管,除非有重大的事,否则他已很少在镖局里出现。而这次负责将贵重贡品押送到云中的,就是骆无峻。他带领两名镖头和七位镖师,一路浩浩荡荡,翻山越岭,总算顺利将镖物送达。...
作者:棠霜第一章“分手?”汤承砚坐在一间布置温馨的小公寓沙发里,双手环胸,对着坐在他对面、神情有点紧张的公寓主人挑挑眉毛。“对,我要分手。”柳意婷正襟危坐地直视他,偷偷地深吸一口气,秀气的脸庞上努力撑出平静无波的表情,浑然不觉她所有的不安,全都落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汤承砚抿着唇看着她,微微瞇起双眼的表情,代表他正在迅速思考着。她咬着唇、憋着气,感觉好像正被大法官审判一样,静默的气氛让她紧绷得随时会惊跳起来。她的心跳飞快,紧紧握住自己冰凉的双手,深怕他的眼睛会在她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他的外表明明是温和而无害的大男孩模样,可她有时没来由的就是会害怕他那双具有威迫性的眼神。不会的,不会的,她的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任凭他有火眼金睛,也绝对看不出什么的!她不停地安抚自己,硬着头皮对抗他投注在她身上,像要烧出两个洞的可怕眼眸。...
作者:元湘楔子古家和韩家关系良好,尤其是两家的女主人,感情好到希望下一代还可以“继续前缘”。为了让两家的关系更亲密,他们仿照古代指腹为婚的模式,从小就为子女订下娃娃亲——古家的独生子古慎然配上韩家的双胞胎姊姊韩花颜。男的才华洋溢、温文儒雅;女的温婉清新,娇美动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孰料,人生处处有惊奇,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总之——今日风和日丽,农民历上写着“诸事大吉”。这是韩家双胞胎姊姊韩花颜的大喜之日。美丽的韩花颜打扮得娇美动人,以最迷人的姿态,投向了新郎的怀抱——可是新郎倌居然不是古慎然,而是半路杀出的季氏集团太子爷季炫野。那“正主儿”古慎然呢?他该怎么办?“呜呜……哪有这种事?明明是我们家的媳妇,明明该是我们家的人……”古母表面上挂着笑,私下却非常哀怨。...
作者:寄秋各位看倌照过来,照过来,看这边就对了。请先翻开故事的第一页,睁大眼看清楚第一行,那正是阿秋仔的心声呀!千万别怀疑先前的预告打错了,秋仔也是受害人之一,人家正等着那套书出版呗?谁知大半夜……呃!也不算大半夜啦!那个某人晚上八、九点不下班,蹲在出版社打电话,哭诉着一连串的不幸。原本是小蝶妹子的不幸,谁知她事务繁重,然后不幸居然落在不幸秋头上。(难怪我每期买彩券都不中,原来有只乌鸦在屋顶上绕呀!)那个某人一再告诫我不能在序里提到她,为了回报她的“好心”,善良又热情的秋仔当然不会泄漏她就是宜x小甜心。瞧!秋仔很守信诺吧!真的什幺都没说哦!大家千万别怀疑是小纯纯,真的不是她,阿秋仔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她本人。记得看第一章,第一行的心声呀!那正是阿秋仔接到电话当时的可爱小吼声,非常亲切地令人想抓狂而已,秋仔真是太……太……太善良了。...
作者:饶雪漫甜酸:Part1 田丁丁我看见满天花儿都开放,但我却不是那个歌唱的少女。——摘自田丁丁的博客《来不及学坏》甜酸:Part1 田丁丁(1)梧桐又黄了,大雁又南飞了,秋天又来了,我们又开学了。我还记得,那是高二上学期的秋天,语文老师林庚给我们布置最老土的话题作文:理想与现实。我的开头是:我愿成为一个问题少女,然而我却循规蹈矩这么多年。林庚在我的这句话下面划了一条重重的红杠,并在旁边打了一连串的问号。这些问号飞舞蹁跹,东倒西歪,一个比一个夸张,一个比一个笔迹潦草。我甚至能够想象,他是怎样用两根指头将一支笔高高直立起,漫不经心地在我的作文本上胡乱写意。可是,除了这些蒙太奇般的问号,他却没有给我任何评价。我知道他是懒得评价,在他看来,一个高中二年级的女中学生有脸写下如此不知所云毫无斗志的作文,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
作者:嘉恩第一章美国 纽约在一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正发生着一件抢案,一位黑人持刀抢劫一对已上了年纪的老夫妇;而在周遭行走的路人,似乎没有一人欲上前帮忙,纷纷迅速走避,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惹上麻烦!“快把你们身上所有的钱财交出来!”那位年轻力壮的黑人小伙子,拿出一把泛着银光的猎刀在他们这对老夫妇的面前晃动着。锋利的猎刀令这对夫妇不由得害怕了起来,只得连忙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以免慢了一步,身上便多出道伤痕来。正当那位黑人抢匪欲伸手夺取他们的皮夹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三人同时往声音来源望去。“你这个人好大的胆子呀!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们这对老夫妇动手行抢?”开口斥责的竟是一名小女孩?没错!正是这位眉清目秀,有着一只灵活大眼,还绑了一条长辫子,身着中国唐代服饰的小女孩,她正开口斥责那位体积比她还大上两倍的黑人男子。...
作者:寄秋楔子“不要。”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甩着两根麻花辫,意志十分坚定的决定其他几位姐妹的前途。这是本月来试读过的第十间一流幼稚园,师资优,地理位署独特,近公园,双语制度,是国内少数兼收零岁幼儿的新式幼稚园。其他几个年岁相当的小女孩自成一国的玩耍着,有种超乎年龄的疏离,不太乐意与“低等”玩伴相处。她们不表示反对地任由小女孩做主,反正待在哪一所幼稚园都无所谓,同样无聊。其中一个小孩忍不住打起瞌睡,吸着大拇指偎在另一位正在数着铜板的短发女娃肩膀上,等着看起来才三十岁的美丽奶奶带她们到下一间幼稚园。其实读不读都没差别啦!只是感觉正常些,像个平凡的学龄前孩童。“小乖乖,你还是不满意呀?”没办法了,又要向园长说对不起。优雅的英国美女奶奶笑笑地抚着小女孩的头,宠溺的眼中没有责备,有的只是慈蔼的纵容。...
作者:楼采凝楔子向来浪荡不羁、风流韵事不断的骆于尘,这阵子不知道怎么的,常常躲在黑帮动也不动,哪也不去。就连议会也尽可能找理由不去参加,彷若脚底生了根,怎么也无法连根拔起。乔勋与楚寒森不知想尽多少办法,甚至宛秋和雪儿也参与其中,还是没办法改变骆于尘这种突变的行为。“我想他是失恋了。”抱着刚浦周岁的宝贝,宛秋端坐在骆子尘面前不停打量着神情恍惚的他,最后她下了断官。“失恋!”真整齐,屋内的其余三人莫不异口同声的喊出,只有骆子尘翻了下白眼,继续啃他的瓜子、喝他的可乐。“是有点儿像。”雪儿绕了他三圈,足足研究了五分钟。“不太可能。”楚寒森靠在沙发上,浅啜着手中咖啡。“绝不是!”乔勋倒是说了句与老婆宛秋背道而驰的话,不过,他自认自己的判断是有根据的,“一般在失恋之前必须经过热恋,这家伙并没出现热恋的现象呀!”...
作者:凌豹姿第一章轻柔的音乐带点绮情的味道散布在空气之中,餐桌上传来阵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物香味,还有一瓶顶级的红酒正摆在桌上。在靠窗旁,也就是全店位置最好的贵宾席上坐着一名男子,他懒洋洋的闭上眼,似乎在这么舒适的环境里,能令他的心情全然放松。一般而言,若是一名男子是那副慵懒、无所谓的姿态,可能会让人觉得这人漫不经心的,但是在他英俊不凡的面容上,只让人更觉得他的卓然超群,尤其是他嘴角不时露出带点顽世不恭的笑容,更让女人如众星拱月般的围绕在他身旁,以崇拜的目光望着他。邵依依咬着下唇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江波白,恼怒慢慢的累积起来。店里的每个男人,哪个不是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要不然也是偷偷的向她扫来几眼,全然没有哪个男人像江波白现在一样,竟然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还视若无睹的闭上眼一脸享受的聆听着音乐。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哪里比不上音乐,他这做法简直是太瞧不起人了。...
作者:苏浣儿楔子夜已经很深了,但京城的胜古楼韩家却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只见一名家丁神色仓皇的奔入大厅,“大小姐,内廷胡公公到!”这声“胡公公到”让原本纷扰不已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集中在年约二十岁上下、面貌秀丽脱俗的女子身上,她就是京城四大金钗之首,韩家的大少姐──韩凤舞。韩凤舞闻言,黛眉轻凝,姣好的面容也跟着染上一抹苍白。“晓月,宿云,弄影,你们三个和其他人先走吧!这儿有我在就行了。”她低声吩咐着,嗓音极好听、动人,但在清脆悦耳中却有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毅。向来没有一刻钟安静的韩家老幺、四大金钗中最小的韩弄影听到这话,整个人立时弹了起来,嘴里大呼小叫地冲上前,“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大姊,我不相信爹会叛国!”...
作者:寄秋楔子“为什么我要扮成这副又老又丑的模样,你好歹给我说出个道理来。”鸡皮鹤发的老妪手拿着新月形状的勺子,冷冷地瞪向空无一人的树荫处,发火的双目透着熊熊怒意,似要将某人凌迟得骨肉分离,方能平息心底那股压抑已久的不平和愤怒。风未起,树影摇晃了一下,一声轻若无声的嗤哼凉薄响起,不屑回应丑老太婆问话般,再不见丝毫动静,管谁在抱怨连连。光影之下,隐约可见一双忽隐忽现的男人大腿,半透明的飘浮……不,以姿势来看,应该是倚靠三人合抱粗的树干,状似悠闲的双手相互交叠。“你埋怨什么,我比你更惨,瞧瞧我这头留了二十几年乌黑秀发的下场,你该庆幸这混蛋没在你脸上划个几刀,或多几颗肥大碍眼的血管瘤。”提起一头枯黄干燥的及腰长发,面颊上多了狰狞疤痕的女子冷眼一横,看似混浊的瞳眸中有着锐利的冷意,威胁要扑杀某人,撕咬其漠不在乎的神色。...
作者:言妍第一章民国六十年代。计程车缓慢地穿过台北街头,四周有游行的队伍,隔着玻璃,听不见他们在呐喊什么。意芊维持同样的姿势,眼睛也不睁开,她已经很累了,耗尽心力的身体,只能专注在小小的世界中,或许过没多久,连自己的脑袋也扛不住了。所以,外面的一切,与她无关,最多只剩下德威。德威的眼中掠过一丝好奇,但他没有探问司机的欲望,只拥紧意芊,两人手握着手,担心她的苍白与憔悴。他二十四岁,她二十二岁,背着家庭私自结婚。有如被驱逐的两个人,窄小的公寓成为一座孤岛,在茫茫的大海上,独对夕阳的凄艳。车子停在狭乱的巷子内,德威赶忙钻出,来到另一边,想把意芊抱出来。“你要爬五楼,还是用背的吧!”她摇摇头说。“用背的你容易痛,还是用抱的,没多大差别。”德威坚持说。...
作者:冷无痕正文卷一情窦初开第一章天才黑客2004年,美国五角大楼。“史密斯先生,‘黑侠’那家伙又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服,坐在电脑前停下动作的情报员站起来,口气带点无奈又隐隐带点佩服的口气说道。那被情报员称为史密斯的人转过身,快步来到那电脑前,看着屏幕里夸张的躺着一条毛毛虫,史密斯年迈的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妈的,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每次都带着希奇古怪的东西来,一次比一次恶心。”恩托·史密斯脸上的皱纹因情绪激动连成一条线,那周围的情报员强忍住笑意,而之前那名情报员为了掩饰他的笑意,转过头笔直的对着电脑,认真却带点颤抖的说道:“那这次是破还是不破。”恩托狠狠的拍了一下那情报员因笑而显的颤颤的肩膀,骂道:“臭小子,当然破了,不破,那家伙又把机密泄露给那群惟恐天下不乱的媒体了。”不久前,史密斯实在烦不胜烦,在知道那黑客是单纯的切磋技术后,下命令置之不理。...
作者:琼瑶桥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陆游——那一天,早已过去。她知道得非常清楚,那一天,是早已过去了。但是,在她又披著大衣,蹇蹇于寒夜的街头,望著月光下跨水而卧的那条长桥时,依稀彷佛,那一天似乎又在眼前了。穿过这条街,走上那条堤,寒风扑面而来,掀起了大衣的下摆,卷起了围巾的一角,拂起了披肩的长发……披肩的长发,披肩的长发,披肩的长发……那时是短短的头发,风一来,就零乱的垂在耳际额前,倚著那桥栏,他说:“我喜欢长头发,不要有那么多波浪。”长头发,不要有那么多波浪!像现在这样吗?她站定,吸一口气,领会著风的压力。风掠过河面吹来,带著水的气息,清凉、幽冷。从面颊的边缘上滑过去,从发丝上溜过去,从衣角上向后拉扯……这是风,春天的风。“春风不解吹愁去,春夜偏能惹恨长。”谁的诗句?忘了。想一想吧,专心思想可以“忘我”,这方法曾屡试不爽。可是,现在不行,当眼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