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第8期 - 科幻百科吴定柏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八十年代,西方科幻的三大巨星无疑是海因莱因、阿西莫夫和克拉克。海因莱因和阿西莫夫已经先后仙逝,然而今年80高寿的克拉克却依然活跃在科学和科幻的天地里。1996年10月,他在北京出席了第47届国际宇航联大会。这个出人意料而又在意料之中的惊人新闻,实在让中国的科幻迷们激动不已。说它出乎人们意料之外,是因为克拉克自80年代中期以来,病魔缠身,体质衰弱,神经系统受到影响,故而几乎谢绝了所有邀请他以嘉宾身份出席的各种活动和会议,但他却以普通身份出席了北京的大会。说它也在意料之中,是因为克拉克无论作为博学多才的科学家还是妙笔生花的科幻作家,一生热衷于航空事业。他曾说:“只有一件事能使我再去美国,那就是一旦航天飞机里有我的座位。”他还说:“我们正处在一个重要的历史阶段,它可与五亿年前人类始祖离开海洋迈向陆地相比拟。我们正准备向太阳系的其它...
□ 特德·蒋Division by Zero[美]特德·蒋 Ted Chiang王荣生 译1任何数字除以零,都不会得出一个有意义的数字来。理由是除法被定义为乘法的逆转:如果你先除以零,然后再乘以零,就会重新得到开始那个数字。然而,乘以零只会得出零,不会得出任何别的数字。没有任何数字乘以零会得出非零的结果。因此,除以零的结果实际上是“无意义的”。1a里瓦斯太太进来的时候,雷内正望着窗外。“才待了一个星期就要出院吗?连真正的待都谈不上。老天知道,我可是非得长期待下去不可。”雷内强作笑脸说:“我肯定你不会待很久的。”里瓦斯太太爱在病房里指手画脚。大家都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做做姿态而已,但医生助手们对她还是留了点神,以免她偶然成功。...
卧室嗡嗡地自言自语,它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一种既不规则又极微弱的声音,然而却很清晰,并且具有致人死命的威力。 不过,把拜伦·法里尔从沉沉的昏睡中吵醒的并不是这种声音。他的头不住地扭来转去,徒劳地想摆脱茶几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嘟——嘟”声。 他伸出一只笨拙的手,睡眼惺忪地按下了受话器的开关。 “哈罗。”他咕噜了一声。 声音立刻从受话器里传来,又响又刺耳,但拜伦却懒得把音量减弱。 受话器里说:“拜伦,法里尔在吗?” 拜伦迷迷糊糊地答道:“我就是,什么事?” “拜伦·法里尔在吗?”声音很急迫。 黑暗里拜伦睁开双眼。他开始觉得唇焦舌敝,房间里隐约有股异味。 他说:“我就是。你是谁?” 受话器里的声音非但不理会他,反而越来越紧张。黑暗里,一个响亮的声音继续问道:“有人吗?我找拜伦·法里尔。”...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Xinty665 免费制作 第一章 尊尼开着自己灰蓝色的私人轿车,飞驰在南加州的高速公路上,心情像被风吹起的头发一样挥洒自由。这么多天了,这是第一次这么疏狂放纵,夹起尾巴做人的日子尊尼受够了。 “玛丝,那餐馆的菜真不赖,酒也货真价实,好久没有吃到这种美味了。你觉得怎么样?宝贝儿!” “哦,好极了!我也觉得不错!” “今晚我们是两只逃出樊笼的鸟,一定得好好玩儿一回!” 尊尼想起了这一阵苟且偷生的日子,自从他作出了那个决定以后,日子就过得躲躲藏藏,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吃的是汉堡、热狗等各式各样的方便食品,现在一提这些东西,尊尼的胃就会汩汩地往外冒酸水。再看看他的睡眠,比猫头鹰还要警醒。入夜,尊尼一个人躺在宽阔的床上,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瞪大了眼睛,盯得天花板直冒金星。忽而,听见窗外似有人走动,轻轻地缓慢地挪动脚步,仿佛专门留给你充...
晋江VIP,2011.1.14完结总点击数:285396 当前被收藏数: 3805文章积分: 36,268,424CP:双面妖孽诱受VS冰山闷骚军官攻、阴郁鬼畜年下攻、阳光健气军官攻文案傅明月报考领航军校的原因很世俗:一是军校可以免交学费,省去他一大笔开销。二是领航军校里有很多血气方刚直脑筋的“猎物”,他可以大大地搜刮一笔。三嘛,作为辰星联邦政府最高军事院校,进入领航就意味着已经成为了一名准军官,可享受联邦军预备军人的待遇。不仅身份地位高人一等,后半辈子的生活自然也不用愁了。于是,这只表面看起来高贵优雅、风光无限、魅力十足,实则生活穷困、地位卑微的妖孽受傅明月,就这么怀揣着他的如意小算盘,...
第四章 下注赌博和米小旭分手后,我骑自行车回家。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炒股赚钱的事。如果真像米小旭说得那样,我通过炒股能把我家的三千元积蓄变成三万元,曲航上大学的费用就解决了。真有这么好的事?米小旭给我讲了好几个几乎身无分文的穷人借钱炒股变成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的真实故事,听得我瞠目结舌蠢蠢欲动。我决定孤注一掷,我的心态确实像赌徒。下了决心后,我才发现我一直憋着尿。本来我在聚餐前就想上厕所,由于环境原因没能如愿以偿后,聚餐期间,我没敢再去黄帝的宫殿厕所。用餐时,我喝了两筒可乐,目前我的生理容积已经被扩张到极限,我一边骑车一边在路边寻找厕所。我发现街上的餐厅比厕所多多了。我好不容易看到一座厕所,我正准备下车,那厕所门外的牌子令我望而却步,牌子上写...
同范晓莹离异后,孔志方每次见孔若君都是在红河餐厅,这次也不例外.红河餐厅是孔若君过1岁生日的地方. 孔若君到红河餐厅时,孔志方已经在等他了."爸."孔若君叫孔志方. "若君,生日快乐!"孔志方祝贺儿子,"今天你就是大人了." "有什么用?连大学都没考上."孔若君说."这不怨你,怨我和你妈.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父母,竟然在孩子高考前离婚...."孔志方痛心疾首."说穿了还是我的心理素质不行."孔若君和父亲竞赛着自省. 孔若君是这种人:对方推卸责任,他也推卸.对方揽责任,他也揽."继父对你不好?"孔志方问儿子. "开始还行,后来他见我不爱搭理他,就以牙还牙了."孔若君说.孔志方劝儿子:"都什么时代了,你要宽容些." "这里边有原因."孔若君没向父...
痛失查理和斯巴达骑士后,没过几天,罗格又收到了智慧之眼遇袭的消息。不过这一回是个好消息,尽管智慧之眼的人员损失不小,可是他们不光尽歼来犯之敌,还活捉了一个德鲁依的长老! 罗格立刻传了最急讯息给摩拉,让她尽快将那个德鲁依的长老给自己送来。德鲁依长老地位重要,罗格准备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长老,把他知道的东西都掏出来。 更让罗格高兴的是不光是安德罗妮看起来修炼已成,并且在关键时刻出现,出手救了智慧之眼。而且奥黛雷赫再一次降临,让困境之中的罗格重新看到了希望。胖子毫不怀疑,只要有奥黛雷赫坐镇,除非是天空之怒亲自动手,否则云霄之城休想动了智慧之眼。 要对付尼古拉斯,只有圣域强者才能起到作用。在这件事上,就算那个神秘而古怪的奥黛雷赫指望不上,安德罗妮多多少少总会帮忙的吧?能够多一个圣域强者相助,以往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立刻就有了转机。...
第四卷 纵横四海第一章 十月的北京今天/我和你/要跨过这古老的门槛/不要祝福/不要再见/那些都像是表演/最好是沉默/隐藏总不算欺骗/把回想留给未来吧/就像把梦留给夜/泪留给大海/风留给帆——顾城李思明是带着对过去峥嵘岁月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期盼离开基地的他执拂地拒绝任何人的送行.独自走上了回家的路。回到了北京,正是国庆节后不久的某一天.金秋十月正是北京最美丽的季节。1981年秋天的北京.比往年多了几分让人欣喜的颜色。工人仍然有着不可动摇的社会地位.身穿一身蓝衣服,象征自己是个劳动者。身着绿军装,那绝对可以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但这并不表明他的身份是军人.尽管军装绿仍然是流行的颜色。大街上的人们的服饰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男孩子们标谁的形象是脚踏一双白球鞋,穿条蓝布裤.胳膊肘上套件缎面般软滑的的确良。他们理个寸头往街边上一站,就是彻头彻尾的“酷哥”一个。而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家,自然也不堪...
第七章 向胡敬求救蟾蜍股份反其道行之,大盘越涨,它越跌。在证券大厅里,我的表情同大多数股民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身边的米小旭在兴高采烈之余发现了我的沮丧。“欧阳,你怎么了?”她惊讶我的表情。“蟾蜍还在跌。”我有气无力地说。“怎么会?”米小旭光顾得看她麾下的股票,没注意我的股票。蟾蜍股份再次出现在大屏幕上时,跌停了,像一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癞蛤蟆。“今天你的运气不好。”米小旭说,“不涨的股票没有几个,让你赶上了。”“我现在卖了它?”我清楚我没有退路了。“一般来说,如果大盘连续上扬,像蟾蜍这样的股票没理由不跟着涨。”米小旭说。我也怕卖了它又涨,当然我更怕不卖它再跌。米小旭见我拿不定主意,她对我说:“欧阳,这样吧,不管蟾蜍使你赔了多少,都算我...
1997 第10期 - 第六届校园科幻故事大刘伊菀“亲爱的朋友,两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匆匆而过,我要向你们说‘再见’了。明天,再把你的心事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将为你点亮一盏灯——让我们相约在下一次的‘莫可时间’。”莫可是JMB广播电台“莫可时间”的年轻主持人,每天黄昏,打进他节目的热线电话络绎不绝,他总是用朋友般的真情去抚慰电波另一头每一个人的心。他爱自己的工作,也爱他的听众朋友。今天做完节目,尽管很累了,但疲惫的脸上却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此刻,他已回到自己的家中,照例把当天和他“空中谈心”的听众的种种经历和个人感受输进电脑——这是他的习惯。他觉得,这些是很好的资料,甚至是一种纪念。输入完毕,他正举手去按退出键,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等等,莫可,不要关机!”...
第一章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魔法时代,任何一位谨慎的巫师都把自己的真名实姓看作最值得珍视的密藏,同时也是对自己生命的最大威胁。因为——故事里都这么说——一旦巫师的对头掌握他的真名实姓,随便用哪种人人皆知的普通魔法都能杀死他,或是使他成为自己的奴隶,无论这位巫师的魔力多么高强,而他的对头又是多么虚弱、笨拙。 世易时移,我们人类成长了,进入理智时代,随之而来的是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魔法时代的陈腐观念被抛弃了。 可是现在,时代的轮子好像转了一整圈,我们的观念又转回魔法时代(这个时代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姑且不论)——我们又重新担心起自己的真名实姓来。 滑溜先生觉察到一丝迹象,他本人的真名实姓被人发现了,而且,发现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死对头。...
章一 协定章二 封喉章三 黄昏章四 试探章五 冰与火章六 扑火的飞蛾章七 暴风雨的前夜章一 协定 因为阿斯罗菲克帝国的突然入侵,神圣同盟的大内战戛然而止。 各条战线都在这一惊人消息传来的当日原地停火,诸国交锋的阵地再一次变成了神圣同盟的议会。 这一次辨论的主题并不是是否停战。在强大的阿斯罗菲克大军面前,神圣同盟各国如果不象以往一样一致对外,那就只有被强大的敌人个个击破、大家一起完蛋的结局。 既然停战不是问题,那么现在双方之间讨价还价的重点,就是停战条件了。 这一次阿斯罗菲克大军兵锋所向,首先就是里维王国。在攻克里维王国之后,阿斯罗菲克人还可以选择向西北进攻三个小公国,或是向西南进犯与里维王国接壤的拉脱维亚王国,然后才会轮到雷顿王国。雷顿王国本来与阿斯罗菲克帝国也有接壤,但这一次它并未像以往一样成为阿斯罗菲克帝国的首要进攻目标。...
快艇已经开了半个小时,夜色浓重,岸上的灯火渐渐隐没。前边,黑黝黝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几点灯光,灯光逐渐变大,直到变成灯火通明的魔境,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疯狂地闪烁着。正在驾驶快艇的鲁克看见船舱里的人都已经出来站在甲板上,迫不及待地看着这一片梦幻之地。这是“星球动物园”号空天飞机乘员组的全体成员,是鲁克的玩命伙伴。老猢狲拉里,巴基斯坦人,65岁,身材瘦长,脸上皱纹密布,像一只风干的核桃,按说已该退休了。鬣狗班克斯,西班牙加西里亚人,这个饕餮之徒的牙床特别发达,在一次航行事故中,他用牙齿咬断一根缆绳,排除了故障。小兔子布莱克,肯尼亚吉库尤族人,时常哼着节奏跳荡的黑人民歌。还有他自己,老虎鲁克。近十几年航天事业急剧衰落,他的“星球动物园”已是私人空天飞机中硕果...
Robotech: Before The Invid StormBook 21 of the Robotech seriesCopyright 1996 by Jack McKinneyarranged by dayuan [ robotech zone ]CHAPTER ONEAs a species enslaved to time, we are wont to package history in tidy bundles. And so we find ourselves at the mercy of mentators who speak of First, Second, and Third Robotech Wars. And we are forced to listen to those same voices obsess about the generation of Henry Gloval, the generation of Rick Hunter, and the generation of Dana Sterling ... When, in my humble opinion, there was only the War that began with the arrival of the Zentraedi and ended with the departure of the Invid; and only one generation that liv
第一章 旭日东升 通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阳光映在河面之上,将一切都染成了红色,远远看去,河面上好像是着火了一般。 河中央巨大的岛上,那些气势宏伟、雄浑壮丽的高大建筑物,同样在这火一般的阳光之中,散发着绚丽夺目的宝石般的光采。 这就是旭日城。 被称为最靠近天堂的地方。 恩莱科早就听说过这座城市,在父亲的杂货铺打杂的时候,过往的旅行者中偶尔会有几个人到过这里,他们对于旭日城的描述,深深的印在了恩莱科当时幼小的心灵之中。 现在面对着眼前的美景,恩莱科沉醉了。 那些旅行者的叙述,全都无法准确形容眼前的美景,语言已经不足以描述这一切。 旭日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她只是卡内里奥郡的首府城市卡内里奥城中心的一个小岛。 卡内里奥城原本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城市,城里的居民大多是商人,他们将撒拉莫斯出产的优质金属和最上等的金属制品,运送到其他城市。...
楔子 1162年3月 大主教的人马逃至下游峡谷的背阴处。 后方必须坚守。 弗莱尔·约阿西姆紧握缰绳,胯下的战马挺身跑下斜坡。 约阿西姆双手紧握缰绳,尽管战骑已经脚步踉跄,他还是策马奔至谷底。他穿过一条结冰的小溪,霎时水花飞溅,随后他冒着危险朝身后瞟了一眼。 约阿西姆催马赶上马车旁的士兵。 另外一支人马也在前面绊住了脚步。士兵们从后面推着马车,他们必须尽快翻过下一个山梁到达小路。 “得——驾!”车夫挥舞着鞭子大声吆喝。 头马仰起脖子,紧接着奋力拉扯马轭。马车纹丝未动。链条紧绷着,马噗噗地喘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人们用最恶劣的脏话咒骂这该死的一切。 慢慢地,非常缓慢地,随着一声头马前胸拉伤的轻响,马车摆脱了泥潭,它终于又能行动了。每次耽搁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死亡的号角仍然吹响在他们身后的关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