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璎第一章冷气充足的书房里,一名端丽娟秀的少女和另一名有着俊容但乱发冲冠的少年面对面坐着,窗外是一片花团锦簇、百花绽放的热情美景,室内则弥漫着一股时也命也、莫可奈何的气息。“这句话的文法是这样的,阿郡,这样你懂不懂呢?”少女看着少男,澄澈的双眸透着希望对方能够理解的渴望。少年咧嘴一笑,轻佻的环着双臂看着她。“不懂。”“哦——”钟程程叹了口气,轻轻蹙起柳眉,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疼。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呢?为什么一个大好假期,她非要在这里面对一个头痛人物呢?她真不该有泛滥成灾的同情心,就算真是这样,她也应该去老人院、孤儿院才对,就是不该来当这小子的家教老师。她对面的这个国中生——十六岁的袁伊郡。尽管她同情他功课烂得一塌糊涂,同情他没有母亲管教,也真的很想在高中联招之前助他一臂之力,可是现在她真的无能为力,因为他根本一点向学之心都没有,这要叫她从何教起?...
作者:阳光晴子感性的我徐姊甜美的嗓音说:“晴子啊,留声机再来一本吧!”老实说,我哀叫了很久,这种有框框(指设定)的书,总会让我急煞脚步,因为我是那种会写过头、High过头、神经少一条的作者,不过徐姊也说了,要我放心的去写,别绑手绑脚的反倒又顾虑太多。所以这一次,晴子想表达出一种意境,因而选了这么一个特别的书名——独木桥。现在的人心都太过复杂了,而对爱情又过于速食,情人间没有深刻强烈的忠诚度,那把道德的尺也离得好远,于是爱情、婚姻都变得不再美丽。当然,也或许是有人期待太高,所以失望过大,但更有人抱著尝试的心情,不好就离。只是谈一段感情交心的时间可以成等比例来计算吗?理性与感情间又可以求得平衡吗?我想不行,爱情若能测量,那一定就不叫爱情了。...
作者:古灵咦?什么?啥?可能吗?他真是集天下「坏」之大成,心很狠、手很辣的坏胚子吗?可她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怎?看都不像啊?还一不小心就被他煞到了,当两双眸、四只眼睛在空中交会的一剎那,她就知道,他──是她今生的伴侣!而他也明白,她──是他今生永远的最爱!所以,一切不利于他的言论,她相信,应该……都是谣言惹的祸,其实他是被冤枉的!嗯~~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的和他谈一场甜甜蜜蜜的乱爱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见不得他们好,使尽浑身解数、出尽坏招,就是要拆散他们呢……楔子这是一场同学会,一场非常热闹的同学会。一如以往,出席人数不到一半,但这回几乎每个人都携伴参加,甚至还有许多人连小娃娃都带来了,所以,场面不但热闹,甚至还有点嘈杂。...
作者:关关序台北市街的住商混和区里,一向什么都有。办公大楼隔壁可能是一栋七层楼的双并住宅,旁边又是平地而起的麦当劳,或者对面还有个小公园,小公园再过去则有个教会……这栋公寓的一楼,是间正在重新装潢的教会。夜暮时分,却是灯火通明。装潢工人明天要开工,此时正拿着卷尺到处丈量;教会平日晚上的聚会也没闲着,这天是诗歌班,整个室内环绕着一片庄严虔敬的歌声。靠角落的办公间里,乔末帆正与牧师商讨摄影工作。他是个摄影师,刚从美国回来,刚巧这间教会要重新装修,想在装修前后留下一些纪录,而他父母又是这里最忠实的教友,理所当然抓了他来免费帮忙。对末帆来说,不过拍几张照片,这当然没什么,只不过在与牧师商讨的过程当中,实在是困难连连——倒不是牧师很难沟通,而是旁边的诗歌班声音实在大声,他与牧师都不得不提高音量说话。更离谱的是,楼上不知是在开舞会还是运动大会,震耳欲聋的舞曲响彻云霄,再加上...
作者:星葶真是悔不当初啊!要不是当初贪图一时的方便,乱停机车就不会被这个凶悍的女人缠住了一下子要他假扮她男友、一下子又说爱上他他可是心有所属的人哪!对这种母老虎是敬谢不敏不过,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不必搞失踪啊!害他找得心急如焚,差点没心脏病发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安抚安抚她好了…楔子时间:民国九一年二月八日星期五,农历十二月二十七日地点:所罗办公大楼电梯内“今年的年假好长喔!”属于万利贸易股份有限公司四朵奇花之一的青晓玫闷闷地说着。万利贸易股份有限公司虽然不是什么股票上市的大公司,可是,公司的员工将近四十人,在中小企业中已经算是满大的了。在公司中,最出风头的人物并不是什么董事长、总经理、经理这类的高层主管,而是四个漂亮的女生,她们被客户及公司内的员工们封为四朵奇花。...
作者:黄朱碧第一章隆冬。大雪纷飞的午夜。清州北部苍郁的森林里露色苍茫,骤然寒风掠过,令人倍觉凄凉。四名昂藏大汉,策马走入林中小径,后面三个禁不住长途跋涉,疲累、风寒交摧,瑟缩地拉紧斗篷,五官深深埋入胸前,神情委顿。唯前首那名着白长衫,灰黑袄的男子,无视皑皑白雪,英姿飒爽地一马当先。他是“剑南楼主”流川骏野。今晚是他大哥流川健和纳第五名侧室的好日子,他被迫得出席这场婚宴。哼!又是椿不名誉的政治联姻。鄙夷的神色一声不响地飘进他深幽的瞳眸底。后面的呼吸声越来越浊重。累了,谁受得了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赶路?只除了他。永远备战的野鹰。“前面有座亭子,进去歇会儿。”流川骏野不是刻薄的主子,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严厉要求,什么时候该体恤下属。...
作者:白双正文楔子“你要到印度去?”露肯后抚摸着手中的小猫,像母亲般的呵护细语,面对宠物店合伙人即将远行的地点表露疑惑。“对啊!”莫瑜妃边用手扇动空气中的风边咒骂:“到底有没有开冷气啊?”露肯后没有回答,径自追问:“你不是政治新闻的记者吗?跑去那里做什么?”露肯后不能理解,印度现在又没有政治暴动。“讲到这我就有气。”莫瑜妃咬咬牙,对新闻部大材小用的情形相当气愤,“说什么印度的蒙兀儿帝国近年来再度崛起,要我去采访那里的六个主人……”“等等!”露肯后将手中的猫轻轻放了下来。“你先告诉我,什么蒙兀儿?又哪来的六个主人?”莫瑜妃取出公事包,拿出资料一摊,“印度长期都是由帝国统治,每个时代都有一个统治的王朝,在十六世纪的时候,正是蒙兀儿王朝的鼎盛时期,从盛到衰经历六个有名的帝王。”...
作者:寄秋引子来来来坐吧!寄秋这是我在邀月第三次露脸,大家好,吃抱没,有没有吃月饼吃到中暑呢!呃!中暑好像是夏天的事,中秋嘛?应该是秋天才是。不管是新月的老读者或着邀月的新朋友,大家似乎对“隐私”很有兴趣,每每都要我写上个人资料,甚至索取我美美的相片挡灾。很奇怪耶!你们。要资料威吓比先寄你们的,害我要猜上老半天,你们的年龄呀!学校啦!几岁换牙,尿布用哪个牌子等等。不过吶!我是个很善良的人,为了满足你们无底的欲望,再一次自嚗其短……呃!自我介绍。美女秋档案大公开:长相:长发、大眼、双眼皮、中等美女。(其实是超级大美女。不过人要谦虚点。)身高:一五X公分(X由五填到九,自行填空。)体重:五X公斤。(比杨贵妃轻多了。)...
作者:骆沁第一章伊拉克.巴格达午后的巴格达带着恬静的气息,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动,当一名东方的年轻男子出现在街头时,立刻引起行人的注意。东方人在巴格达已然少见,而如此具有独特气质的男子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蓄着一头直发,整齐地往后梳,在脑后用黑色皮绳束起,因笑而微眯的眼眸透着精亮,带有聪智狡黠的眼神闪烁着,然而唇畔微扬的弧度优雅有礼,将一切调和得那么理所当然,融和得那么饱含魅力。即使是独自一人,男子唇畔依然是噙着一抹淡笑,背包随兴地勾挂在肩上,行走的步伐昂首自信,别人的目光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在这种异乡的街头,他依然散发着一股从容不迫的闲逸气质。男子行走的速度没有丝毫的迟疑,应是对巴格达的街道相当熟稔。最后,他走进一条小巷中,在一扇镶有黑色铁边的厚重木门前站定,门边的暗红砖墙上嵌有一块深褐色长方木牌,上头用典雅流利的黑色笔触写下“DARKNIGHT”的英文书写体...
作者:林如是他是严奇!上清国权倾朝野的卫士将,后继位为共主的大将军严奇!不是什么编号六九!不是一具仅供实验的千年尸身!他是复活了的严奇。银舞……也将出现吗?宗将王爷……冷酷的眼神、冰封的声音、慑人的迫意、肃杀的表情,是他没错!莫不是──千年前的情爱纠葛要因他的复活再起波澜?如是宣言(2)——关于“杨舞”二三事及其它(代序)by林如是提起《杨舞》,感觉好象石器时代以前的事,时光刷地一下子回到一千年前,甚至更久远。我觉得,自己好象也慢慢变成一尊古董。这次的“外传”,基本上故事是独立的,我改变叙事的方式,使用第三人称。看过《杨舞》及《一千年的最初》的读者,会发现其中一些脉络相连的地方;没看过《杨舞》,而直接看“外传”的,也无所谓,反正高兴就好。你们可以将“外传”当作《杨舞》的续集,也可以将它看作是一个独立的故事。...
作者:煓梓骄傲的阿湍黑洁明认识湍姊是一个意外,也就是说她是突然蹦出来的,黑姑娘没有事先计划好也没有预料到会认识这个人。至于怎么认识的,那不重要,总之对黑姑娘来说她是一个不错的意外就是了,呵呵。为何说不错呢,因为阿湍,也就是湍姊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我不是在拍马屁喔,她真的是十分不错的,至少在黑姑娘看来,她比我有良心多了。自从认识湍姊之后,她三不五时便会寄些卡片过来问候,礼数之周到、贴心,实是让懒惰的黑姑娘自叹弗如,羞愧不已,常常望着漂漂的卡片心里觉得对她不起,因为黑姑娘常常写稿写烦了就打电话去吵她,而且时间从大白天到三更半夜都有,湍姊却从未嫌我啰唆,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啊,每次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好惭愧呀——当然,虽然湍姊称得上是黑姑娘的良师益友,但亲爱的阿湍也是有着她的优点和缺点的,就如题所说,她很骄傲!...
作者:黄朱碧楔子南宋初年,江南临安城西湖畔,时值五月天气,不暖不寒。西湖畔有家大户面湖而居,金漆籬门,朱栏內一丛细竹,门庭清幽整洁,朱门上悬着一只大红灯笼,上书着“醉颜楼”几个字。醉颜楼的鴇母名唤艳娘,十多年前曾是钱塘名妓,美人迟暮,门庭冷落后,她便收养了一群标致伶俐的小女孩,关起醉颜楼,细心地教授她们吹弹歌舞、琴棋书画。不过,这艳娘可是出了名的金算盘,亏本生意她是不做的,她的下半辈子就靠她们了。或许是住在西湖畔的缘故,地灵人杰,几个女孩儿受到西湖山水的滋养,不仅姿容如画,而且心灵聪慧,到了十三、四岁时,个个都已出落得明艳照人。这些年艳娘把她们捧在手心当珍宝般供养大的,分别给她们取了名字——风盼盼、花巧巧、雪依依、月双双。...
作者:陶乐思第一章华灯初上,缤纷闪烁的霓虹取代了白天的繁忙单调,随着暗下的天幕,使得车水马龙的台北城更添喧嚣热闹。晚餐时分,各种餐饮店家无不挤满了人潮,就连气氛讲究、价格昂贵的高级餐厅也毫不例外。东区某间极具口碑的牛排馆里,此刻已是座无虚席,侍者们忙碌穿梭,张罗着宾客们的需要。行云流水般的钢琴声回荡着,降低了人们交谈的音量,听觉的享受、精致的装潢、一流的服务、美味的餐点,营造出最高品质的用餐氛围。然而,正坐在其中一隅的费兆洋却因同行的女伴喋喋不休,钢琴声无法掩盖,只能认命接受那持续发功的穿脑魔音,低劣的心情使得他无法好好享受此店的美食和气氛。不耐地戳戳面前的牛排,费兆洋冷冷瞥视对座的女人--梁以安,纵使两人曾经关系匪浅,但此刻他的目光中已丝毫没有情感成分存在。...
作者:水银楔子中土世界,诸国林立。百年前,为了扩张国土、为了得到物资最丰饶的女凰国,诸国争战不断。狼烟四起的结果,是人民颠沛流离、财力物力不断耗损,各国君主在权衡得失后,决定共同签署和平条约,停止战争。各国同意国土最小的女凰国拥有独立的国权,各国之间互通有无,女凰国则成为各国的通货场所,各国不得任意侵犯,否则将受诸国共同征讨。位于北方的沙漠之国虽没有参与和平条约,但因其境内的种族纷扰,一直以来皆处于分崩离析状态,没有南征之力。就这样,东陵、南袅、西南一带隐匿的单人一族、西歧、沙漠之国,以及被各国环绕其中的女凰国,奇特地形成一种平衡,维持百年之久。女凰国议事殿里,二公主君菀神情凝重。“二姊!”人未到、声先到,四公主君翎率先冲进殿里。...
作者:席绢第一章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席凉秋在看到新的人事调动公告后,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岔了气。他见鬼的为什么要回来?这个阴魂不散的!只要他一回来,就表小她的苦难又要开始了。连续南下出差一星期,签了几份漂亮的合约凯旋归来后,就发现业务部的女同事们个个双目含盼,打扮得特别的美丽妖艳。探知了原因,才知道业务经理这个空缺终于有人补上了,不是从六个主任中的任何一个晋升上来,而是从海外分公司调回来的空降部队。据说年轻有为、英俊出色、能力卓绝,深受董事会三审后一致通过的接替人选。极其实身为六个业务部主任之一,早半个月前经理退休后,就由人事部得知晋升无望,不必在那边自相残杀、勾心斗角了;只是一直不知道上头的内定人选是谁。现在,她知道了,并且也几乎令她快哭了出来--是他回来了!那个家伙回来了“嗨,凉秋!”...
作者:琼瑶1乾隆年间,北京。对硕亲王府的大福晋雪如来说,那年的秋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八月初,就降了第一道霜。中秋节才过,院子里的银杏树,就下雪般的飘落下无数无数的落叶。雪如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只觉得日子是那么沉重,厚甸甸的压在肩上,压在心上,压在未出世的婴儿身上,压在自己那矛盾而痛楚的决定上,压在对孩子的期待和担忧上……这种压力,随着日子的流逝,随着临盆日子的接近,几乎要压垮了她,压碎了她。侧福晋翩翩是那年五月初八,王爷寿诞之日,被多事的程大人和吴大人,当作“寿礼”送进府里来的。随翩翩一起进府的,还有个二十四人组成的舞蹈班子。翩翩是回族人,以载歌载舞的方式出现在寿宴的舞台上,穿着薄纱轻缕,摇曳生姿。肌肤胜雪,明眸如醉。那种令人惊艳的妩媚和异国风情,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掳获了王爷的心。“翩翩”是王爷赐的名,当晚就收了房。三个月之间,王爷不曾再到雪如房里过夜。八月初,...
作者:黎孅楔子十几辆机车从坡道上呼啸而下,坐在车上的男女笑着、闹着,年轻的脸庞漾着青春气息,享受年轻、享受生命。压后的小绵羊机车上坐着一对小情侣,年轻稚气的脸庞一看就知道未满十八岁。“你不要骑太快。”坐在车后座的女孩有一张标致的脸孔,细细的眉拢起,担心的阻止男友越来越快的车速。“刚刚才下过雨,地很滑,你不要骑太快啦!”“怕什么?”年轻男孩一脸自信满满,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想在女友面前逞英雄。“我载你还怕啊?安啦!”“我当然怕啊,你骑那么快,地又那么湿,我怕……”“呸,有什么好怕的,我骑车你放心。”他还故意空出一支手,拍胸脯保证。“你不要这样!”女孩紧张的尖叫。“唉,不要怕啦!抱紧我就好了。”男孩语带宠溺地捏捏她放在腰间的小手。...
作者:林如是骄傲自负、轻蔑女人的范修罗,向来是信奉男人至尊的沙文主义者;他以为爱情无关神圣,而吝于付出真心,却又在纸牌占卜的冥冥中,毫无预警地卷入一场和胡未央的情爱纠葛中!爱情原是预示着各种可能;只因鬼之精灵不经心的情挑,范修罗和胡未央这两个原分属于不同轨道的星子。在情愫暗涌的「流星别馆」中,邂逅交错出熠熠闪烁的爱的光芒……第一章都是那张鬼牌惹的祸!胡未央低着头,狠狠踢着碍路的破铝罐,将满腔乌烟瘴气全出在那一脚;偏偏铝罐踢不跑,倒踢痛了脚。“妈的,背!”她蹲下来揉脚,骂了一句粗话。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有像今天这么背过。堂堂一个大学哲学系高材毕业生,去屈就一个小小的编辑员的工作,已经很委屈了!人家不要她还不打紧,居然对她呕心沥血的创作频频摇头有意见;连走在路上,那些破铜烂铁都在跟她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