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岛女妖☆、第一章 冲动是魔鬼阳春三月,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亜璺砚卿随着风儿摇曳的柳树条刚刚爆出嫩绿的芽,一对对的燕子衔着泥,飞往屋檐下忙着筑巢。但是,在高高的宫墙内,一处偏僻的院子里,却感觉不到春的暖,冷清的让人发抖。“公主她会不会是被吓傻了?”院子一个宫女小声的对身边的太监说着,手却依旧拿着扇子往一个小炉子上扇,炉子上一个罐子,蒙着黄纸,但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还是蔓延了整个院子。“小点声啊,主子才十三,却亲眼看着娘娘吊在那白绫上,能不怕么。”那太监也低声的说着,还不放心的往身后的那敞开的窗子瞄了一眼。窗里,一个软塌上,躺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心不在焉的看着屋檐下那两只燕子忙碌的筑巢。人都说在哪里跌倒的,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可是现在就算孙小贝有那个决心,却也做不到了,因为她根本就找不到自己跌倒的地方。...
作者:百里堂【由文】☆、第一章 梦?“四夫人,到……到了,我们家小姐在前面的小屋等你。”婢女停下脚步,战战兢兢的看了看四周道。这娟儿平时倒是挺沉稳的,今儿怎么如此心不在焉,沈梨若皱了皱眉道:“娟儿,你可知你家小姐为何约我来如此僻静的地方?”“我家小姐……她……她……”名叫娟儿的婢女脸上闪过一阵惊慌,支支吾吾半响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沈梨若眉头高高皱起,正欲发问,身边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表小姐估计因许久不见夫人,特地找了个环境如此清幽的地方与和夫人一起聊聊心里话。”沈梨若瞄了瞄恭敬的站在身边跟了自己五年的夏雨,轻轻的点了点头,想必正如夏雨所说,婉玉那丫头这几日在家呆的烦闷,特别约她来这地方发发牢骚。想到这,她横了眼娟儿,道:“还愣着干什么?开门!”...
作者:小乖宝贝【由文,】第一章 一屁股坐死个人的苦逼妹子刘丝丝在跑,因为后面有一群野兽和禽兽在追!没错,就是野兽和禽兽!你见过身高两米体长三米,全身毛发硬的像是钢针一样的巨狼吗?你见过身高一米以上,脖子长也在一米以上,且脖子比正常人的大腿还粗的孔雀吗?如果你没有见过,那么恭喜你,祝愿你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了,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的在狼爪和孔雀尖嘴里逃脱的!还记得几分钟以前,她因为任务失败,被她那个无良冷血黑心肝的头头儿给一脚踹下了黄山。刘丝丝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海拔几千米以上的黄山上掉下来,非但没有死翘翘,还那么正好一屁股砸死了个人。而且,她砸死的这个人,貌似还是一个boss的儿子。于是,她苦逼了。...
作者:汐还【】☆、第一章 引子冬日,白雪覆盖了整座烟台山,山脚下一条弯曲山间土路上,向着海边的方向驶来一辆半旧的马车,车子很平常,黑漆平顶,一个黑色的“罗”字印在了灰色的窗帘子上,显然是登州城内最大的车行老罗家的顺风车行里租来的。马车越驶越近,让人惊奇的是,扬鞭赶车的不是罗家车行的车夫,而是一个身着黑色丝绒披风的女子,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耳边的几缕青丝在风里随着被马车颠下的雪片一同在风里飘着。女子眉头微蹙,面色焦急,一面赶车一面对着身后车里的人嘱咐着“元娘坐稳了。”“知道了,香姨。”里面的人怯生生的回答,听这声音,似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凛冽的北风吹过,无意中掀起车帘,一个如梨花般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闪亮的眼神有一丝坚毅,窗外的风雪猛的涌了进去,小姑娘眯了眯眼睛,赶忙伸手将帘子拉上。...
作者:秋月吟霜【由文,】第一章 诅咒【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荒芜的野蒿丛中,男人捂着淌血的胸口,苦苦哀求放过她身边的女人。这个秃头的男人年近五十,是‘持枪袭警案’中的主谋,也是这一代的大毒枭黑秃鹰。安悠然盯着他,脑海中全是同窗好友白洁临死时的惨状。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跟自己讲条件?再者,这个叫梅妆的女人,虽然年仅三十多岁,却是黑秃鹰的左膀右臂,白洁惨死,她怎么可能脱得了关系。安悠然恨恨的想着,冷冷的抬起手,对准了那个冷眼望着自己的女人。“不要!求你放过她,我们有罪,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无罪!”黑秃鹰一生女人无数,却没有一个子女,唯独梅妆,给他怀了一个儿子。怀孕了?安悠然眼底只闪过一抹沉凝,冷然道:“你让你的手下欺辱一个女孩,残忍的杀掉她时,有没有想过她也是别人的女儿,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混蛋,有什么资格说无辜,有什么资格给自己生后代!”...
作者:状语从句【】☆、说温润的晨光晒到我的额头、他的背脊时,他好似也闻到了阳光的味道,翻转过身来。刹那,浓黑的眉、紧闭的眼,微翘的唇角,便在我眼前放大开来。他的臂膀随着翻转而动,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正落在我胸前。不过我的脸没有红,我脸上的颜色,不分四季,不分地点场合,始终如一。这也是一种气度。我能感受到我胸前他手指上每一个指纹的纹路,那些纹理我都熟悉得紧。他左手食指,与右手的大拇指有两个斗纹,一个是双斗纹,一个是螺旋纹。左手大拇指与右手无名指是弧纹,余下五指皆为箕纹,其中右手食指则是反箕纹。我稀罕他指上每一个纹路,那斗纹如功夫中星女郎手中的波板糖,一圈一圈,绚丽甜蜜,弧纹若旺仔家的小馒头,角度和缓,口感适中,箕纹却似撕拉中的牛皮糖,角度陡峭,韧劲十足。...
作者:冰璃儿【由文】☆、废物七小姐【1】晴朗的天空,艳阳高照。一座豪华的府邸后院,站着几名少年少女与丫鬟小厮,这里是云夏国的将军府。两名少年,分别是这将军府的二少爷凌羽诺与五少爷凌羽颢。三名少女,分别是这将军府的三小姐凌诗韵与六小姐凌诗琪,再有一位则是轰动全国的废物七小姐,凌诗涵。“七妹啊,看到那间屋子没有?”开口的,是三小姐凌诗韵,说着,指了指正前方的一间屋子。凌诗涵顺着凌诗韵所指的方向望去,轻轻的点了点头,“嗯,涵儿看到了。”“快,进去那间屋子,里边会有意外的惊喜哦,爹爹说,那里有宝物,但是爹爹不允许别人随便出入,你是傻子,就算你进去了,爹爹也不会说你啊。”凌诗韵说着,将凌诗涵的身子往前推了推。凌诗涵却突然回过身,委屈的扁了扁嘴,“涵儿不傻,姐姐老说涵儿是傻子,涵儿不依。”...
作者:箫明明第1章“小姐--小姐--”一道急切的声音传来,朝着纱帐里面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女人喊着。小丫鬟一边走着,一边喊着,她搞不懂,她的小姐为什么这么能睡,这么能吃。见到食物,张口能吃几口,能躺的地方,她绝对是不会坐着。能睡多久,就睡多久,好像--她的生命,就是用来睡觉,吃饭的!“清清,你喊什么!”一道温温软软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甜甜的娇嗔,光是声音,就引人遐思。只是,这时,纱帐里伸出一只白胖胖的手,白皙娇嫩,青葱玉指圆圆肿肿的。跟那声音相比,真是有天壤之别。纱帐里的女人睁着睡得肿胀的眼睛,皱着胖乎乎的脸,蠕动着红润的嫣唇,有点娇气地问着。“小姐,老爷都快要下朝了,你还在睡觉,大小姐二小姐都已经在厅中等候了,听说太后下了懿旨,你再不快点,老爷回来,又要生气了!”清清像个老妈子一样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纤细的小手边掀开纱帐,边将女人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把睡相极其丑陋的她拖起来...
作者:瘦比黄花【由文,】☆、第一章 亡国公主嘶……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撩人。红纱锦帐,薄裘春暖,男女交缠,本该是一副春色盎然的画面,此刻却是一位嗜血般的男子,双目凌厉,黑瞳之中冒着极度愤怒与怨恨的光芒,两腿横坐在一位柔弱倾城的女子的身上,任由他百般欺凌,身上的红衣被毫无怜惜的不断撕裂。女子娇美的容颜上,深深闭着的眼尾处滑落一层泪,染了斜红,污了枕上盛开的牡丹。她是元朝绮玉公主,世人皆传她品行端庄,知书达理,娴雅淑德,灭国之后她被充入大兴后宫,若她安分守己他可放她一条生路,因为虽与元朝先皇有不共戴天之仇,但祸不及妻儿,他只是将她充入后宫做了一名下等宫女。但她一心向着元朝,元朝的旧臣暗中私谋,他刚统一中部,根基不稳,岂能在这个时候被人捅一刀?...
作者:悠若清风1、01梦魇 ...午睡最容易梦魇,文夕有这个经验,还很丰富。比如,好不容易睡着了,总觉得宿舍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脑子清醒,似乎还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可是就是动不了;比如,心里念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快醒来快醒来,可偏偏就是一动也不能动;又比如,现在……有人进来,两个人在她床边唧唧歪歪了半天,似乎还摸了摸她的额头,朦胧中还听见什么“公主”。天,这次的梦够真实的,竟然都被人摸了。最近的梦总是越来越离奇,昨天文夕午睡竟然梦见外教拎着一把刀追着她要砍,她跑了两个小时,醒来时累的腰都抽了。那么一个帅哥外教,怎么可能追杀她一个乖学生嘛,真是癔症。文夕试着坐起,发现手软脚软,连动都动不了。好吧,还在梦魇中,别急别急,放轻松,然后猛地坐起,嘿嘿……文夕深吸了口气,准备猛地坐起,谁知一使劲脑袋里“哄”的一声,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粉蔻【,】章节目录 楔子一一逼宫(1)近日祈月王朝流言四起,民心惶惶!传言,备受圣上宠信的女子亲王安羽惜残害皇嗣,蓄意谋反,有负皇恩,被打入了天牢。舒夹答列而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后嗣凋零,不能识人善用,亲歼佞远贤臣,败坏朝纲,民不聊生,是以上苍以水患警之。驻守在四方边境的军队齐齐挥军京城云都,直指皇城,要求皇帝退位让贤。一时间,祈月乱,百姓惶惶不安!皇宫,金銮殿上计划败露的辅政王封宇晨静静的站在金銮殿的汉白玉阶梯下,阴鸷桀骜的看着龙椅上的男子,阴测测的开口,“举国皆知,皇帝无能,同是封氏一族,我自信能做的比你更好,何不取而代之。”“好一个取而代之,这就是我朝的辅政王。”封司祺怒极反笑,脸上一派肃杀。举止倒是出乎意料的沉稳冷静,没有丝毫慌张神色。...
作者:陌果第001章 穿越之小户人家 “砰……啪…….”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炸响了寒冷沉闷的冬天。“过年了,过年了!”孩童们摇着手中的浪鼓儿,候在一边等着捡没能炸掉的爆竹。千喜依在自家大门的门框上看着那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又再抬头看了看头顶悬着的写着‘大和染坊’四个斑驳的大字的陈旧门匾。过年了,又是一年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了。她本来是浙江丝绸学院时装设计系大二的学生,去年的今天一家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火锅,不想瓦丝炉爆炸,她只见眼前红光一闪,便不知人事了。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这个离二十一世纪一千多年前的唐朝。新身份是太和镇的‘大和染坊’陆掌柜夫妇的独生女儿,十三岁。大和染坊生意萧条,只雇着一个染布的师傅,时常入不敷出,只能勉强糊口,离倒闭也不远了。...
作者:文轩宇拯救世界的魂魄1阎王大殿内,秦广王一袭官服,端坐在公关椅上与小秘调情,就在两人亲密似火时,门外阴兵呼唤声传来“报告!孟婆桥值守阴兵参见阎王大人。”听到这声音,秦广王不由一哆嗦,快步推开小蜜,正襟危坐在椅上。小蜜也迅速将衣扣系上,摆出一副查阅文件的姿态。酝酿了一下情绪,秦广王出声道“准进!”阴兵快步走入大殿,朝阎王叩首道“小的拜见阎王大人。”“阴兵,我问你,你不在孟婆桥值守,跑到我这阎王殿来干嘛?”好事被打搅,秦广王当然不会有好口气。阴兵愣了愣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咧嘴笑了笑,阴兵回复道“启禀阎王大人,小的此次前来,是有一例特殊案例,需要您的处理。”“特殊案例?什么案例,你说来听听。”阴兵点了点头,回答道“今日黑白无常拘错了一个魂魄,这女子前世乃是医生,近段时间凡间流行了一种传染性极强的流感,此流感染者死亡率极高!而恰巧,这女子诊治了十六名染...
作者:女人的宠物懒猫嫡长女一声声高昂的鸡鸣声划破清晨的寂静,天际熹微的晨光射穿朦胧的薄雾,将错落有致的宅院自静谧的沉寂中唤醒。蜿蜒连绵的假山别出心裁的建在放眼所望之处,让人一觉醒来不觉便心旷神怡。随处可见树意葱茏,池中轻灵的水与地下水融贯,引得漪涟阵阵。家丁丫鬟们早已开始了惯常的晨忙,厨房缕缕炊烟袅袅升腾,香气四溢。宅院的一天便在这样有条不紊的忙碌中展开。方初痕自睡梦中醒来,睁开酸涩的双眼,撩起垂坠着彩穗的绯色幔帐手下意识地向床头柜摸去,并未触到闹钟时她才突然醒悟,那种早晨一醒就先关闹钟的生活已经离她远去,现在她所处的时代是没有电脑没有汽车的古代。“哎。”方初痕叹了口气坐起身感慨着。门外等候的念央听到屋内动静赶紧端起脸盆进屋:“小姐,先洗漱更衣吧。”念央今年十五,面目清秀一副很机灵的样子,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扎着两条小辫,身穿绿色碎花长裙。...
作者:歌疏【由文,】第一章 祸水出红颜颜初夏决计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的婚宴上。那是她期盼已久,梦寐以求的时刻。与堂堂太子殿下共结连理的时刻。作着皇后美梦,母仪天下的时刻。只是一剑,一切都结束了……颜家世代为官,到颜初夏父亲这一脉家道早已衰落。幸而颜父韫文因才发横溢,被拜为太子太傅,重得皇家恩宠。太子与安王不合,朝野皆知。但这并不是生在闺阁中的颜家姐妹操心的事儿。从小,颜初夏就盯着姐姐样样好,各种羡慕嫉妒恨。颜初夏只比颜丹墨小三个月。在颜府中的身份却大不相同,一庶一嫡。看看这时间更是大有玄妙。三个月,正好是颜丹墨的母亲的安胎期,颜父将就着用了一下侍妾,于是便有了颜初夏。可想当年颜初夏她娘为了这个小生命也是相当卖力的,最后修成正果,可喜可贺。虽然不知道当日到底是何状况,但至少在外人眼里,实情就是如此。...
作者:夏蕴清第一卷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第一章 穿越成为商家女在故事的开头,我必须得声明一件事,那就是我曾经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没错,我曾经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论、无神论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坚定支持者。但是,现在不是了。此时的我,惬意的倚在花园凉亭的围栏边,望着眼前一片郁郁葱葱、争奇斗妍的荷花,只能在心中叹息一声,我真的不再是唯物主义者了。为什么?就凭我在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已经生活了十四年的活生生的例子,还不够么?想到这儿,我的思绪飘到前世那个充满着现代文明的世界。那里有飞机火车,那里有进口大片,那里有可乐雪碧,那里有电脑手机,那里有电灯电话可是这些离我的记忆渐行渐远,我已经有整整十四年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啊……天可怜见,当年初到这里的我是多么的崩溃和无助,于是我整日整夜的哭,昏天暗地的哭。...
作者:禄知知☆、第一章 好歹清晨的风撩起陆真真的裙角,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娘,我肚子好饿!”九岁的陆展贺手捂着肚子抬头看着一脸疲惫的母亲。“弟弟你忍耐一下,前面有人家,我们且先去那边看看。”陆真真低头看着弟弟喊饿,其实别说弟弟饿,她也很饿,娘亲应该也很饿的吧!陆母陈氏又嵋低头看着儿子又无奈看看额头肿成一块的女儿,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她想了一个晚上,一直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过门时知道刘氏是陆志山的宠妾,所以一过门就跟刘氏姐妹相称和睦相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被刘氏反咬一口让陆志山逐出陆府,害得女儿跟儿子随自己流落外面。最可怜的是娘家陈府早年受到株连,除了陈氏弟弟被发配边疆充军之外,其他人全部被斩首。原先有陈家的支持,陆志山还不敢怎么样,这几年随着陈家的落魄,连身为偏房妾侍的刘氏都随意欺负他们母子几人。...
作者:我为小T【由文,】楔子(一)“若云,你在哪里?”一个男子的声音透过雾霾,传入我的耳朵。我睁开眼睛,怎么又是这?我不是在睡觉吗?做梦吗?怎么还是做这个梦?“你是谁,为什么老是缠着我?”我依然和往常的梦里一样,穿着不知是秦朝还是汉朝的曲裾、那种衣袖像大灯笼的衣服,长长的头发垂至腰间,随意扎了个头髻,满身的首饰也只是头上的那个木簪子。依旧是竹林,依旧是浓雾,依旧是那男子的声音。我提着那长长的裙子,小跑着向前。“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寻找着,期盼着,今天会不会有所不同?我每一次都会这么求他,他也会出来,可是每一次快要看清他时,我就会被闹铃惊醒,每天都是六点半,不会有例外。而今天,我为了这个梦,把所有的声音都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