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蒨翎第一章花开花落,情生情灭。人一生的情缘痴爱,比起生物界规律性的变化,似乎更难捉摸掌控,充满着无限可能的变数。任何沉醉在情海随波逐流以致迷失自我的男男女女,总是坚信着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恒久坚贞情爱。但有多少人真能一生只爱那么一次,一辈子的爱只给那么一个人;两情缱绻,让爱情开花结果,直到年老才花落花谢,划下一个完美又毫无缺憾的句点。世界上,有几人能如此幸运呢?或许,这就是情爱中莫可奈何的悲哀,不管主动还是被动、聪明还是愚蠢,只要多情,就一定会受伤害。而她,蓝佳涵,就在不断试练的情爱中见识到最残酷的人性,一点点吞噬她所剩不多的勇气。一次一次在爱情里跌倒、受伤,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放胆爱一次,寻求生命中最终的那个男人?...
作者:子纹第一章海浪冲击着岩石,激起一阵阵的水花,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独自站在悬崖之上。风吹乱了他的黑发,低下头,可以清楚的看着大海,跳下去将会是件很容易的事,闭上眼,他可以感觉瞬间被灭顶的滋味。海洋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四周,如同死亡的味道……“如果我是你,我会离悬崖远一点。”这讽刺的语调,令莱恩缓缓的张开眼睛。他以为他躲藏得很好,但显然还不够好,他缓缓的转过身,面对来人。看着莱恩一脸憔悴,傅行风皱起眉头。几乎忘了他们两个认识了多久,不过不管多久,他从未见过莱恩这副模样。“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听到行风不悦的口气,莱恩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你来了。”他的口气似乎对傅行风的出现不感惊讶。行风对莱恩的笑容感到没来由得不悦。“我的到来,应该是你意料中的事。你现在的样子令我觉得陌生。”他的口气有着讥讽,“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竟然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作者∶惜之欧游札记(一)这个暑假,我走了一趟欧洲,每每拿起照片,看着巴黎铁塔、塞纳-马恩省河、罗浮宫……一幕幕记忆回到心头,满满的,是甜蜜,是无数的喜悦和快乐。朋友问我,这次走的几个地方,哪里最印象深刻?我做不出比较,对我而言,法国是一连串的惊叹号,像个让人眼睛一亮的贵妇;瑞士是个轻巧可爱的顿号,犹如甜美温柔的乡下小姑娘;意大利则是无数个问号,你拚命想揭开女郎的神秘面纱,但一层一层又一层,你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留下的净是遐想。在罗浮宫,一座维纳斯雕像,你很难想象坚硬的大理石能雕出温柔(那么一个刚硬的男主角,为爱情温柔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了)。很难理解,不过是一座胜利女神矗立,敬佩会油然升起。不过,我最爱最爱的还是屋顶上的雕刻绘画,那是历史的轨迹,是我说过无数次却不知道那叫沙龙的场景,站在当中,彷佛澎恰恰澎恰恰的华尔兹舞曲响起,我是穿着华丽礼服的高贵妇女,轻摇折扇,和...
作者:贾童楔子三月份,天气明明还很寒冷,行人都还围着厚厚的羊毛围巾,戴着暖和的皮手套,可是路上匆匆奔来的那个人的穿着显然与眼下这个时节不太相符,暖和的羊绒外套搭在手臂上,上身只穿一件薄薄的、像一个大袋子般罩在身上的运动型毛衣,没有围巾,更没有手套。这就算了,可她不但不冷,还在不停地叫热。“热死人了,这个鬼毛衣怎么那么厚?”看样子要不是身上只剩下一件衣服,她非得像对待那件外套一样,也把它给脱下来。因为她正沿着社区的小路狂奔。汗水不断地流淌下来,她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秀丽的瓜子脸上满是因为冲锋而出现的疲倦神情。行人像看恐龙一样看着她,可她完全无动于衷。“该死,只剩二十分钟了!”莫小羽一声河东狮吼,步伐不但不再显得拖沓,反而越发矫健。...
作者:星葶楔子一名血流满面的女子,身形摇摇摆摆地走在大街上,看见她的人全吓得自动让开一条路让她通行。无视于路人的眼光,苏容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了他,她以簪子在无瑕的脸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她以为自毁面容后就能与他双宿双飞。谁知他不但不多看她一眼,甚至还出口羞辱她。她永远忘不了他说过的话。我王家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怎么可能娶你这种青楼女子?妻,我可不能坏了我家的门风。以前的你是个花魁,和你在一起有面子多了,现在你的面容已毁,我还要你做什么?现在的你只是让我厌恶罢了!原来,除了她那张漂亮的面皮之外,她没有任何值得人留恋的地方,失去了外表,她一无是处。什么山盟海誓?什么至死不渝?一遇到家世,外貌就全然无用。他要娶的是有头有脸的闺女,她一个青楼女子又算什么?...
作者:决明第一章背部像有把火在熊熊燃烧,烧皱了皮、烧干了血,让一切的感觉只剩下痛楚及焦味。他记得自己在火光烈焰中展开双臂,护住了在他身前奔跑的同伴,替他们挡下身后所有爆炸冲击;耳膜因为剧烈的轰炸声而激痛着,几乎丧失听觉,一时间,世界变得好安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吵嘈。他像只在青空间折翼的飞鸟,瘫软在高烫的地板上,看见同伴慌张回头要来搀扶他,他用着自己无法听到的声音大吼:“别管我!快走!”若不用尽全身力道挤出这五个字,他恐怕连半句呻吟也发不出来。然后,他独自被留在残破狼藉的廊道里,不想拖累同伴的逃亡速度。听着前一刻因为驰骋而飞快跳跃的心趋于平缓,再慢慢放慢速度,再慢、再慢……再慢下去,就会停下心跳……“傻瓜,如果逃走的下场是死亡,有什么意义吗?你只是想看我为你哭泣、为你难过吗?不要这样欺负人嘛……”...
作者:馥梅楔子“我要你半年内结婚,结婚后一年内生下孩子。”尚品国际集团总裁办公室,两个外貌相似的男人对峙着,差别只在于年纪。“结婚?老爸,你不是当真的吧?我才二十八……”江孟恒讶异的坐直身子。江明应严肃的看着儿子。“你知道江家的规矩吧,要继承公司,就一定要结婚之后才行,所以如果办不到,我就把你的继承权取消!”“我是独生子,你不让我继承,难道还要把它给捐出去吗?”初时的震惊一消失,江孟恒又闲散的跷着脚,慵懒的望着一脸严肃的父亲。“如果我的条件你办不到,也许我会这么做,反正你又不结婚,到时候公司一样后继无人,那就干脆在我自己手中把它结束掉!”江明应很干脆的说。“你不是当真的!”江孟恒一点也不相信。“你可以试试。”江明应强硬的说。要不是老婆老是抱怨他没时间陪她,还威胁他如果半年内不履行年轻时的承诺——带她环游世界的话,就要和他离婚,他也不会使出这种手段,逼自己的儿子趁...
作者:湛清第一章早上七点钟,淡淡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移洒进房间内。温度在空调的控制下呈现一种舒服的冰凉感,让雪白大床上的人儿只是蠕动一下身子,眼睛却舍不得张开来。酣睡着的女人发丝披散在枕间,玉手栖息在古铜色的胸膛上。随着她欠动身子,手心摩挲过男人的胸膛,引来熟睡中的他一阵骚动。半梦半醒间,男人原本搁置在女人腰间的手收紧,随即因为手底下的滑嫩触感,身体的触觉也跟着苏醒。他伸展着修长而赤裸的四肢,满意于掌心掠过那柔软肌肤的舒服触感,在张开眼睛之前,他的腿已经纠缠住她的,唇也搜索到那丰满的唇瓣。一声叹息,他张嘴吻住了那张柔软又极具弹性的唇。这真是他吻过最棒的唇。男人在心底缓缓赞叹着。即使尚未完全苏醒,他的身体却毫无困难地体验着欲望的冲击。他的吻逐渐转为需索,手也毫不犹豫地往下探寻,直至那峰峦的绵柔盈满他的手。...
作者:子纹楔子“是男的还是女的?”钟婞玲刚睁开眼睛,一看到自己的老公戚锦皓,便柔柔的开口问道。戚锦皓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对她一笑。钟婞玲一看到这个笑容,立刻兴匆匆的说道:“这一胎我生了个女孩,对不对?”她兴奋的想要起身,戚锦皓见状连忙上前制止她,“你才刚剖腹生产完,先不要动,小心伤口裂开。”此刻钟婞玲早就开心的不知所以了,虽然听从戚锦皓的话安分的躺回床上,不过仍然说道:“快点把她抱来给我看,我们的小仙女。”戚锦皓看到妻子的笑容,也跟着她笑,只不过他的笑容中融入了少许的为难。钟婞玲察觉丈夫一直待在原地不动,她的笑容缓缓隐去,“是……男的?!”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丈夫点点头,她的一张脸立刻垮了下来,眼眸中涌入泪水,“怎么会是男的?”渐退的麻药,使她感觉了下腹传来的疼痛,她不由得哭嚷:“扫描出来不是说是女的吗?怎么会变成男的?”...
作者:沈亚楔子雪白豪华游艇停泊在距离海岸不远处,夕阳流泻着金光,遍洒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上,放眼远眺,景致如画。甲板上的男女正享用着大厨亲手烹饪的晚餐。这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夜,虽不能说离情依依,但确实有几分难舍,毕竟对方可能是这世界上与自己最相配的人。他们相逢得那样早,却又那样的不凑巧,几番风雨波折都不能将他们分开,但他们最后却还是无法相守。“敬妳。”他操着不流利的中文,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谢谢妳这三天的陪伴,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难忘的日子。”“你这么说是想教我难过吗?”她叹口气,轻轻摇晃着水晶杯,从杯缘望着他那充满魅力的脸孔,眼神温柔。“妳会吗?”“嗯……”她发出思考的声音,慢慢笑了起来。“说不会是骗人的,装潇洒罢了。但真要说会,却又显得有点虚情假意。你不会喜欢我骗你的,对吗?”...
作者:倪净第一章五年前,当母亲带著她来到任家时,尚在念国中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地跟著母亲来到这个陌生的大宅子里,而本性向来就沉静的她,在经过这样的一个环境转变後,更是沉默了,她常常会将自己给关在屋子里,除非必要,否则她不会主动与人交谈。这样的她,总是教人遗忘她的存在。母亲自来到这大宅子里後,变得更为忙碌了,总是随著叔叔忙进忙出的,有时连续好几天见不到她的人影。任家还有一个大她四岁的任风寺,但是她和这个该称为大哥的人,是完全没有交集的。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大哥正就读大学,不知是否课业繁重,他几乎不待在家中;况且他早有女朋友在旁,空闲时间几乎都与女朋友在一起,哪有时间陪她这个不算正式的妹妹。另一个原因是,这个大哥似乎有意与她保持距离,就算偌大的家中只有两人,他依旧不会与她一同在餐厅用餐。因此她心中深深明白,沉默是最好的生存方式,除了可以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不用看人脸色;...
作者:鏡水第一章他又作了那样的梦。一只类似鸡还是什么的生物,反正就是飞不起来的某种鸟类,这次是遭遇到要被人斩来吃的危险,在屠夫手起刀落的那个瞬间,一个大概是他又好像不是他的人,大喊一声“住手”,很英勇地救了那只好像是鸡的生物,于是那鸡突然开口说了人话。“为了感谢你,我会报答你的。”然后,那只鸡还是什么的,就附身在他身上了。“……呃。”猛地张开眼睛,白恩露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床头的电子闹钟哔哔叫个不停,他抓着盖到胸前的被缘愣住好半晌,才伸手按掉那吵死人的声音。起身坐在床上,他单手捂着额,深深地低下头。每次作这个梦,醒来后他都会心情不好很久。揉着眼睛,他下床、拖着脚步进到浴室盥洗;出来后,换衣服套上运动外套,拿起书桌上昨晚熬夜出好的练习题讲义塞进背包,开门走下楼去,牵出放在楼梯间的脚踏车,离开所住的公寓。...
作者:黎孅楔子刺鼻的酒味,污秽的气息,垃圾、腐败的食物气味,充斥整个房子。瘦小营养不良的稚女,趴在地上收拾被父亲弄乱的房子,越到深夜,她内心的恐惧越深。“呜呜呜……”细小的哭声,让女孩立刻丢下怀中的垃圾奔向房间,轻轻的靠近床上的小小孩。“小翎,再睡一下下。”好温柔好温柔的语气。“痛痛。”床上的娃娃很小,约莫两岁年纪,明明是冬天却穿着夏天的薄衣,畏寒的缩在被褥中,可怜兮兮的指着额头上的大块瘀青。女孩忍住眼中的泪水,微笑对妹妹说:“姊姊呼呼就不痛了,乖乖哦,再睡一下下。”“好。”小娃娃拉着姊姊的手才敢闭上眼睛,抽抽噎噎的睡下。砰、砰、砰砰砰——客厅传来令人惊惧的声音,女孩眼露惊恐,为小妹拉上薄被,急急忙忙走出房间。只见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脚踹开大门,拎着她双胞胎妹妹,重重的往地上一丢,熏人的酒气令她难受的皱了下鼻子,倒退一小步。...
作者:董妮楔子爱恋之前「哇——」比玻璃刮过黑板更加尖锐的声音,让少年睡得正精彩的午觉瞬间夭折。「怎么回事?」早知道女孩子都很喜欢大惊小怪,但像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少年还是头一次听闻。迫不及待跳下床铺,冲出大门,入眼所见的是他老爸,正被一个小小女娃弄得手足无措。「爸……咦?你不是附近的……」这小女孩他见过,挺可爱的,但就是性子古怪,三天两头就听见她对著男人高声尖叫。「哇哇哇……」小女孩放声大哭。「老爸。」少年狐疑地瞄向一旁发窘的父亲。「你干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那她为什么叫?」「谁知道?天气这么热,我看见她一个人在路上走,心想大家都是邻居,好心问她要不要搭便车,她就……」男人很冤呐!少年叹了口气。「老爸,她是隔壁那个有名的、见到男人就哭的女孩啊!」...
作者:明月珰春雨乱长信宫“你说什么,皇上今夜又翻了昭妃的牌子?”太后独孤媛凤的手掌一下拍在小几上,葱管似的指甲硬生生的被折断了。“娘娘,皇上登基以来都是雨露均沾,各宫嫔妃都是挨个儿轮流侍寝的,就是以前那位得宠的时候也没有越过这道槛去啊。”一身着黛绿色宫装的嬷嬷垂首站在独孤媛凤的面前。“你的意思是……”独孤媛凤看了看自小看护着自己的李嬷嬷。“娘娘,如今这位昭妃老奴看着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一年间她从一个从七品的美人跃至正二品的昭妃,虽然比不得前面那位,可是也算是这么些年最能耐的一位了。”独孤媛凤皱了皱眉头,没说话。李嬷嬷则继续道:“今日,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这可是连续两天侍寝了,这可是专宠的预兆啊,咱们不得不防。”本来这事换在其他朝那也就是小事,可是在天政朝,天政帝登基这么些年,从来没有连续两日招妃嫔侍寝的先例,所以李嬷嬷才有此一说。...
作者:梅贝尔第一章郝大冠满头大汗的在房外来回跺步,听见妻子凄厉的叫声,心就整个悬到喉咙口,一方面是怜惜妻子,另一面他又忍不住合掌向祖宗牌位不断的祈求,求上苍保佑他妻子这一胎能生个儿子,好替郝家传宗接代。“啊——”妻子断断续续的叫声从昨夜持续到现在,声音都叫哑了。他更虔诚的对着郝家的列祖列宗又跪又拜,“郝家的租先啊!如果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阿好这一胎替咱们郝家生个小壮丁,拜托、拜托——”房间里传出苍老而有力的加油声,她是村子里最有经验、也是年纪最大的产婆,有很多年轻的村民都是经过她的手来到这个世界的。“阿娘,抓住我的手,用力——”接着是一个稚嫩的女孩声音,她是郝大冠今年刚满十五岁的大女儿青青。隔了十多年才生第二胎,难怪郝大冠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这一胎上,妻子若能生个儿子,郝家有了香火继承,那他百年之后,也有脸去见死去的爹娘了。...
作者:席绢楔子又寒呆呆吾徒:为师我纵横江湖七十年来,为所欲为,游戏人间,并且无往不利地过了一辈子,几乎就要相信这一生再也不会有遗憾的事了!可是,人是不能太铁齿的,你师父我到底也是踢到铁板了!呕人的是,踢的铁板让我懊恼活过七十岁以后的二十年。别客气啦!就是你!你这小子,打你六岁时我在街上戏弄你,反被你咬了一口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最后的一个愿望就是将你调教成一个比我更不正经的“怪叟”来风骚江湖六十年。但遗憾的是,你呆性不改的死板,不苟言笑如故,二十年来没减反增,实在是为师的我无限伤感呀!呆吾徒,连我快泄气的这些时日,以死逼你陪我玩一下也不肯,不是我说,你这小子还真像茅坑里的石头!不甘心呀不甘心!难道今生今世都没有人可以整治你又哭又笑吗?...
作者:馥梅第1章一辆宾士轿车停在一问别墅外,车前结着红彩球,彩球的中央有一对新郎新娘娃娃,甜甜蜜蜜的亲吻着,可想而知这是一辆新娘礼车。是谁结婚了?为什么跑出来看热闹的邻居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看喜事,反而是一脸的惋惜哀悼?当新娘从屋里新迎了出来,四周围观的人立刻开始交头接耳。“哇!好美的新娘子幄!”突然,人群中有人如此赞叹。才刚说完,他周围的人全都转过头来看着他。“是很美,不过你一定是新搬来的吧?”老邻居开口了。“我是上个礼拜才搬来的没错,这和新娘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吗?”新邻居一头雾水。“也难怪你有所不知啦!这个新娘美则美矣,只可惜是个黑寡妇。”老邻居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黑寡妇?”新邻居讶异的望向那位美得不可方物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