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采莳岁未惊喜二十岁的外甥女要结婚了!想来真觉得不可思议,那位当我和先生还在热恋时,就预约要当小花童,后来因为我们爱情长跑太多年,以致于年龄超过当花童的资格,终究无法完成心愿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要结婚了!眼看着她从一个天真的小女孩,渐渐地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儿,内心真有无限的喜悦与感慨。喜悦的是,小女孩这么快就找到可以倚靠终身的伴侣了;感慨的是,自己真的“老”了!想想二十岁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傻呼呼的小女生,成天梦想着有一天能遇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没想到,转眼间,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并且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们的爱情也许没有期望中的轰轰烈烈,也没有一见钟情式的浪漫,却是细水长流、从一而终的那一种。没办法,我这个善变的双子座,遇上占有欲极强的天蝎座,结果,就是被吃得死死的,再也变不出任何把戏了!...
作者:元湘楔子“欢迎莅临‘童话王国’”盛大的开幕酒会就在冠盖云集、衣香鬓影间展开。童话王国是由五个小型家族企业所结盟而成的。这五个家族原本各自经营着精品、百货、广告公司、游乐场、电玩等相关行业,只是经济不景气,企业间也相继地遇到了瓶颈。五个家族都是世交好友,在大家仔细评估过后,觉得结盟更有益处,而且既然所经营的都为服务业,希望宾客可以在消费的时候得到最大的享受和满足,带来童话梦幻般的感受,因此在几经商讨下,“童话王国”集团就此诞生!这种前所未有的宣布结盟动作,果然引来了许多媒体记者和政商界大老的好奇和关注,众人将整个酒会会场挤得水泄不通。看着如此盛大的场面,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安的五个领导者顿时都信心大增。“干杯!”...
作者:古凌楔子“站住!我要跟你决斗!”天哪,又来了!她到底要向他挑战几百回合啊?她不觉得厌烦吗?还是上辈子他欠了她什么,所以这辈子专程来讨债了?其实这件事打一开始就很荒唐,从那个不幸的二月天里,当他匆匆忙忙要赶去“赎回”小弟时,因为太仓卒,不小心溅湿了大姑娘的白裘,又撞了人家的香肩一下下之后,这位美美的姑娘就紧追在他屁股后头不舍了。“我要跟你决斗!”“为什么?”“你把我的白裘弄脏了,又故意撞我,你还来问我为什么?”“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请姑娘千万见谅,姑娘的白裘我一定负责赔偿,这样呵以吗?”“当然不可以!我绝不允许你表示过你的轻侮之意后,就这么轻易地放你走,我一定要跟你决斗以挽回我的尊严!“可是我不是……”...
作者:简璎楔子翠江女中旁,名叫“午后休憩”的泡沫红茶店裡,靠窗的一角坐着五个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生,窗外橘色凤凰花开得很应景,六月底了……“我们真的要毕业了吗?”裘依然的语气裡有浓浓的不捨,她很潇洒的盘腿坐在红色塑料的椅子上,膝上摊着一本笔记本。她在涂鸦,有时是一段行云流水般的文字,有时则是几幅线条简单但传神的Q版漫画。“翠江女中第二十七届的毕业生总共有三百零九人,十二人留级,五人必须补考,共颁发二百九十二张毕业证书,校董会董事长致词长达三十分钟,内容陈腔滥调、无的放矢,令全校师生如火如荼、昏昏欲睡。”楼承雨对着录音笔说话,清秀的脸庞相当专注。“哎哟,承雨,妳在搞笑吗?”韩邦洁噗哧大笑。“妳怎麽……怎麽还笑得出来?我觉得……ㄜ……觉得好难过哦……”...
作者:梅贝尔第一章一日之计在于晨,千千很小就养成早起的习惯,不过,今儿个又有人比她早起了。只见一名华服公子哥天还没亮就来门口站岗,嘴里是一个呵欠接着一个,明明困得要命,还要逞英雄,硬是想要留给佳人一个好印象。“华姑娘,早安。”见木门开了,华服公子哥眼睛一亮,笑容满面的打招呼,丝毫不见困意。“早。”千千扫了他一眼,不回体也不好意思,只好淡淡的敷衍了一下。抓过扫帚,她便开始每天的打扫工作,懒得理杵在门口的“青仔丛”。“在下何正男,见过华姑娘。”见佳人不理不睬,华服公子哥有礼的一揖。镇上的人有谁不知何家的名声,只要道出了姓名,包准佳人的态度马上改装。对于这位俏佳人,他可真是慕名已久,因为在她身上看不到寻常村女的粗鄙。瓜子脸、桃花腮,特别是那双剔透晶莹,让星月为之失色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让人见了不禁为之心荡裨驰。...
作者:湛清第一章一百五十九号?这里有一百五十六号之一、之二,也有一百六十一号、甚至一百六十一之一、之二号都有、就是没有那该死的一百五十九号!艾幔妮退后一大步,用力的瞪了眼手上的纸片,似乎想把上面那“一百五十九号”的纸片瞪出个洞来。她又看了看左右,这条台北相当贵的地段,一般大多建成商业大楼,一楼做黄金店面,所以站在骑楼望前观后,一间间的个性店面延展而下,怎么样都没有半点住家的味道。艾幔妮那双原本就过于粗线条的眉现在显得有些狰狞,一对杏眼圆睁,像是被谁得罪了似的。“尽情?这到底是个什么鬼?”艾幔妮用力地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我干嘛要来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找一个名字莫名其妙的漫画家?搔了搔自己剪短的头发,不只一股烦恼涌上,心头更窜上了一抹纠结的闷。...
作者:忻彤第一章一辆银色BMW双门顶级跑车驰骋在由北往南的高速公路,即使在拥挤的路段,跑车依然维持时速一百以上的车速,狠狠将其他车子甩在后头。车子在新竹下了交流道,姚亮看看手上的百达翡丽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顶多再十分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新竹科学园区,还有时间让他喘口气,休息一下。他稍微放松脚下的油门,悠闲地听着车内流泄的弦乐四重奏,演奏的正好是他最喜欢的曲目,德弗札克的“美国人”。姚亮有着浓黑的眉,深邃迷人的双眸,直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唇形,这是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也是女人最抗拒不了的类型。在三年前一手创立“光点形象顾问公司”的他,是国内顶尖的形象顾问,主要客户大都是企业主管、名门千金或是偶像明星,业务范围则是让他们能看起来更专业,言行举止更为优雅,或是想要突破现有瓶颈,大放异彩。...
作者:楼采凝第一章橄榄球场上,几个男人在场中奔跑,各个汗如雨下。球场四周的看台上,欢呼声此起彼落,有些女人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眼眶含着热泪、拳头紧紧握着,那一双双狂热的眼神直追随着前方三号球员,也就是支柱前锋(Prop)卫霆英。“卫霆英加油……”女人们兴奋大叫。“啊!得分了!”眼看他在达阵区内持球触地,狠得五分,在场的所有观众几乎全都鼓掌叫好。“语琳,这个卫霆英真不简单,为了演好这出戏,竟然从橄榄球的门外汉,变成了一个橄榄球高手。”卫霆英的助理杨玉涵双臂交错,同样以钦佩的眼神望着他。“我承认他很厉害,不过妳也不必强拉我来看他演戏吧!”季语琳支着下巴摇着手猛搧凉,这种酷热的天气待在球场里,还真是一种酷刑呀!唉!要不是玉涵软硬兼施,她还真不想来呢!...
作者:阳光晴子第1章--------------------------------------------------------------------------------山影、树影、云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太湖湖面上,白色飞鸟低空飞过,停在绿树的枝干上。这儿远离了无锡、宜兴的尘嚣,乃大储山系的余脉深入太湖滨,状似巨龙卧浮于太湖而有“龙头渚”之名。环境纯朴宁静,仅有几户农家,一年半载的也鲜少有访客前来。不过,半个多月前,来了一名俊俏的年轻人,他以湖上的方舟为家,村民还看过他在水面上展现蜻蜓点水的功夫,但他不曾跟村民有过交谈。水声、鸟声伴随着风声,悠闲的躺卧在一方渔舟上的阎飞然半合着眼睛,双手当枕,一根钓竿就斜系在船头。其实,他的悠闲是情非得已的,他在这里等候龙头渚着名的“黄金鱼”已经半个多月了,他一天等过一天,就是见不到什么鬼黄金鱼的影子。...
作者:聂佳1 蠢蠢欲动的 春心一切的纠结,都要从她对他的一见钟情说起,她冲动、热情、爱得是那么的挚烈、真诚。她的热情付出让他孤寂冰封已久的心淡淡融化。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得从韦嘉为好友聂书琴出头时开始说起。C大新生入学第一周都不上课,开学典礼、参加校园、图书馆等等。这一天,法学院组织新生去植树,也是让大家互相认识的一个机会。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契机下,韦嘉亲眼目睹好友聂书琴和雷扬对峙的场面!她好友书琴温柔敦厚,怎么会和人吵架,韦嘉由此认定,站在泥塘边上面的这个男生,定是他将书琴推下去的。只不过是他长得也太出众了吧!韦嘉杀到他身前才注意到这惊为天人的事实。此男高瘦的身板,一张脸俊朗清秀,他穿着的是一套阿迪达斯白色运动装,双手潇洒的插在裤袋中,神情冷傲。韦嘉拉住他的衣袖想讨个说法,却被他反手甩开,她不放弃,再上前,结果他的另一只白色袖子上也“光荣”的沾上韦嘉刚挖完土还没来得及...
作者:蔡小雀第一章“我能出宫,我不能出宫,我能出宫,我不能出宫,我能出宫,我不能出宫,我能出宫,我不能出宫……不!”一声凄厉惨叫划破了未央宫的空气,惊飞了无数栖息在枝桠上的飞鸟。几名在外头浇花扫地的宫女见怪不怪地互觑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唉……”肯定是绣月公主拿花朵占卜,又再度卜出一个坏结果出来了。“真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死心呢?”宫女白娇娇手拿扫帚扫著地,满心感慨。宫女姚枝枝把花洒搁到一旁,摘了朵初春芍药簪在鬓边,掏出一只小铜镜对著自己猛照。“唉,公主的心情我特别清楚、特别明白也特别能理解。其实我也好想出宫去玩呀!”“你们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公主的心情啦。”宫女鲁豆豆将手中的抹布紧揽在胸前,一脸的感伤与心痛。“人长得美,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你们是决计不会明白生为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心里所背负的压力是何等的沉重,又是何等的艰辛?”...
作者:湛露露言露语之七湛露语带不解地问:“导演您是说我这次终于写得比较媚俗了吗?”就一定喜欢吗?”湛露连连点头,“是是是,就好像最伟大的导演也可能导过烂戏,最棒的编剧也可能写过烂剧本。”导演嘴角微微抽搐,“看来妳的脑袋又想挨砖头了?!”湛露抱头鼠窜中……天才少女和天才男子,再生下一个天才儿子,多么似曾相识的剧情啊……哎呀,观众们为什么要关电视?难道你们不喜欢这样的故事?可是每年收视率最高的连续剧不都是受气小媳妇,坚强少女之类的戏码吗?唉……现在读者的口味好难伺候啊,所谓众口难调,这个人喜欢看悲剧,那个人喜欢看喜剧,这个人喜欢看悲剧开头喜剧结尾,那个人喜欢看喜剧开头悲剧结尾……其实编剧和你们差不多啦,编剧们也想把所有类型的故事都写一遍,日后当所有编剧坐在一起论资排辈的时候,难免会说到:我写过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剧本。...
作者:凌豹姿高家风云后传正文春药风波(上)某年某月某日,月黑风高,夜半三更的苏州高家大院沉浸在黑暗与静谧之中。除去巡夜的侍从外,高家从主人到下人,从人到各色动物,都陷入沉沉的睡眠。只除了,那深宅中通往花园拐角的一间正房还微微透出那么一丝看着颇有些诡异的灯光--房间的主人,高家小六爷高逸灵抱着头,盘腿坐在宽敞的大床上,一张灵秀动人的小脸对着面前一个红木雕花,古色古香的匣子兀自发着呆。“唉--“叹过一百一十三次气之后,高逸灵又打开了红木匣子。里面装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精致小瓶。瓶高不过半个手掌,从衬着小瓶明黄的上等绸缎,镶在每个小瓶上的七色宝石都不难推测:这必定是很珍贵的物件。轻抚着小瓶,高逸灵又将目光转向摊在床上的一张泛黄的宣纸。只见上面虬劲的笔迹写到:...
作者:煓梓第1章红色的砖块,堆砌出长长的围墙,围住台北市的某一大片土地,这片土地位于台北市的黄金地带,占地约四百坪,却只住了两户人家。严格说起来,这两户人家除了都在院子中栽种了浓密的大树之外,没有一处相同。一户的房屋是复古西洋造型,另一户则是传统中国建筑。要不是碍于土地不够大,中式建筑的那一户可能还会把房子搞成四合院,彻底遵守传统。换句话说,这两户人家的想法不同,做法也不同。要不是倒楣成为邻居,恐怕至死都不会互相往来,更不会结怨。像今天,本来是一个风和日丽、普天同庆的美丽星期天。中式建筑那一户人家,正跷高二郎腿,悠闲的喝着乌龙茶,品尝春茶的美味。他们喝着喝着,鼻端末梢忽地飘进一股浓郁的香味,混淆他们的嗅觉。其中一个男子攒紧浓眉放下茶杯,打开侧窗撑住窗沿追查香味的来源,赫然发现——...
作者:单飞雪第一章少年张摩尔,性情孤僻,阴郁寡言,因身分特殊,交友不易。生父张拓,是中部黑道东海帮老大,老年得子,对张摩尔极保护,七十岁亡故时,丧礼隆重,媒体号称世纪丧礼。陈丽丽是张拓生前最疼爱的情妇,非常溺爱儿子,因为张摩尔英文奇差,为了爱子,陈丽丽小题大作,高中英文,找了在大学授课的英文系教授到府补习。不补还好,一补惊人,儿子的英文分数,从平均二十分变成个位数,突飞猛“退”。“我讨厌英文。”张摩尔对哩哩噜噜的外国话很反感。“马的,一定是老师不会教!”陈丽丽不气馁,撒大钱,从补教界重金礼聘英文名师,号称全台英文第一的张好镁博士。张好镁不愧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博士,张摩尔很给她面子,恶补后,一连几次小考,抱回多枚鸭蛋奖赏老师。...
作者:张小娴第一章呼吸着沐浴露的花香味澄:青春岁月虚妄的日子里,我们都曾经以为,两个人只要相爱,就能够为对方改变。不是有这样一首歌吗?我是一团泥,你也是一团泥,两团泥搓在一起,你里面有我,我里面也有你。这是骗人的,数学里有一个实验叫“摩尔的糖果”一位名叫摩尔的美国工程师,把一种球状的,相同数量的红色糖果和绿色糖果一同放在一个玻璃瓶里,然后摇晃瓶子,直到两种颜色完全混合。你以为红色和绿色的糖果会很均匀地混合在一起吗?不是的,你所看到的是不规则的大片的红色缀着大块的绿色。虽然放在同一个瓶子里,两种颜色的糖果依然各据一方。我从来没有改变你,你也没有改变我。无论多么努力,我们始终各据一方。分手那一天,我跟你说:“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或许你以为我因为太恨你才这样说,不,我只是无法承受爱你的痛苦。...
作者:梨花烟雨01皇宫夜宴的第二天,轩辕狂就因为受不了宫中的繁文缛节而提出回客栈住去。皇上与皇后当然万分不舍,然而却也没有办法,若纵容心爱儿子在宫中不尊礼法,那皇宫数千年来树立的威严何在,正犹豫苦恼时,轩辕卓就在旁边笑道:“父皇母后,不若让大哥住到我府上去,那里没有许多规矩,大哥和他的师傅也可自由往来,父皇母后若想念了,宣我们一声便可以赶过来的。”皇上皇后都觉得这主意不错,问之于轩辕狂,却见他看向自家师傅,满脸笑容的问道:“师傅,你要住在哪里?”晚舟昨日和太子一番畅谈,自觉十分的投机,依他心思便想住去太子府,不过考虑到皇上皇后必然不会同意,也只得笑道:“就这么办吧,狂儿散漫惯了,我们搬去王府,也能自由一些。”如此这般,皇上皇后方恋恋不舍的放行。...
作者:琼瑶1九月的一个早晨。天气晴朗清新,太阳斜斜的射在街道上,路边的树枝上还留著隔夜露珠,微风柔和凉爽的轻拂著,天空蓝得澄清,蓝得透明,是个十分美好的早上。在新生南路上,江雁容正踽踽独行。她是个纤细瘦小的女孩子,穿著××女中的校服;白衬衫、黑裙子、白鞋、白袜。背著一个对她而言似乎太大了一些的书包。齐耳的短发整齐的向后梳,使她那张小小的脸庞整个露在外面。两道清朗的眉毛,一对如梦如雾的眼睛,小巧的鼻梁瘦得可怜,薄薄的嘴唇紧闭著,带著几分早熟的忧郁。从她的外表看,她似乎只有十五、六岁,但是,她制服上绣的学号,却表明她已经是个高三的学生了。她不急不徐的走著,显然并不在赶时间。她那两条露在短袖白衬衫下的胳膊苍白瘦小,看起来是可怜生生的。但她那对眼睛却朦胧得可爱,若有所思的,柔和的从路边每一样东西上悄悄的掠过。她在凝思著什么,心不在焉的缓缓的迈著步子。显然,她正沉浸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