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 第11期 - 每期一星孙继华“目标,撒哈拉航天基地,全速飞行。”机上电脑在重述了刘易斯将军的口令后,速度显示仪很快就从一马赫跳到十二马赫。空间屏幕上,三架联盟飞机正以相同姿态朝同一方向飞行。根据刘易斯的指令,机上电脑接通了与基地控制中心的通讯。供联席会议使用的可分割画面式屏幕上,出现了基地通讯官的图像:“刘易斯上将,地球联盟防卫总部司令官将和你通话,请保持通讯。”司令精悍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中央:“刘易斯将军,上午好。”“上午好,司令官。发生了什么事?”“将军,恐怕这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我们在一个小时前收到了一个组转自‘百眼巨人’号的外太空信号,经‘奥兹玛’系统分析证实:在玫瑰座GE394天区有一个天体,多普勒光谱分析表明这个天体的速度大于每秒二十二万公里。”...
2000 第9期 - 世界科幻约翰·道玛斯 戚林我放下《生态周刊》后打开电视。一般说来我喜欢看晚间10点钟的新闻节目,电视画面一下子跳出来充满整个屏幕,广告节目刚好结束。我坐回去开始看电视。现在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套有三间卧室、两间浴室的大房子里,这座50年代的建筑离大学很近。自从艾迪抛弃了我而跟巴尼·福斯特出走以后,这里的确有点冷清,可是却安静多了,再没有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比方说吧,房间里再没有一晚接一晚的聚会、情景喜剧表演和闹哄哄的娱乐游戏了。我已经通过生活中的不幸懂得了和班上最漂亮的女孩结婚和在这之后与她过快乐的生活是全然不同的两件事。有好几个大学里同事的女老师已表示出对填充我生活中的这个空缺的兴趣,而且我们在一起已经度过了许多有趣的夜晚。特别是玛吉·拉宁,她既漂亮,又对我们所谈及的任何领域的话题都有非同一般的兴趣和见解。还有,她还愿意在雨中散步,或在一场双...
1992 第5期 - 银河奖征文金中菲一一阵刺耳的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挣起身半靠在床沿上,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窗帘缝中射入了几缕灿烂的阳光。我别过头,床边的电子钟显示着六点二十一分。尖利的铃声还在持续,这是从电话机发出的。为了通话迅速,我特意把电话机原来悦耳的轻音乐声换成这种令人振奋的铃声。我伸手打开了开关,视屏上渐渐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光脑袋,那是我的老朋友赫谢尔·戈斯。他原来在斯尔莫大学教音乐,退休后他突然对工程设计与机械制造产生疯狂的爱好,而且总爱喋喋不休地对我们发表些不能忍受的“科学”见解,因此我与朋友们都戏称他为“教授”。但现在看起来他更象几十年前铺子里的工匠:胡子似乎有几年没刮过,混杂着一些闪闪发光的金属屑乱蓬蓬地堆在沾满了一块块油污的脸上,硕大的鼻子被整个染了个五颜六色,连光秃秃的脑袋上也撒上了金属屑。...
1998 第1期 - 第期一星韩非不知什么时候,妻已经悄然地站在了我的身边,她举着一件我阅兵礼服,这件衣服我几乎已忘了,自从战争结束后就再也没有穿过。在制服的胸口上赫然醒目地缀着一枚硕大的“大熊星座勋章”。“海伦,你是从哪儿找到的?”我问妻。“从你的旧皮箱里,”妻答道,“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穿着它。它还很新。”她望着我的眼睛说。“可我已经老了。”我呷了一口酒,回答道。“不。那是成熟,你不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伙子了。”她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里,小心地抚摸着那件制服和制服上的勋章,欲言又止,从她的神态里我能揣测出她想说什么。海伦知道,这枚勋章对于我是一个绝不能触及的话题,这也是十年来我不曾让她知道的唯一秘密,也许就越发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何夕何百夕教授弥留之际,眼睛还没有闭上,真哭假嚎的亲友们已经开始计划如何分配并花销教授辛苦一生挣下的为数可观的财富。何百夕皱纹密布的脸上一直漾着某种奇怪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让人微微不安,同时也使人无法想像这会是一张垂死者的脸。没有人知道这种笑容到底意味着什么,除了何百夕自己。现在何百夕教授的思想早已飘出了这间笼罩着死亡气息的病房,不管怎样,何百夕想,我终于战胜了那个东西,尽管拖了差不多六十年,几乎耗尽我一生的时间,但是我最终成为了胜利者。这样想着的时候,何百夕教授的心里充满了宁静。临终仪式仍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位牧师模样的人以颂扬的口吻煞有介事地给何百夕的一生作出评价。何百夕没有听见他说了些什么,只看到他那张不断翕动的嘴。为什么要找牧师来,何百夕有些不满,我是一名科学家,和牧师沾不上边。何百夕的眼睛横着动了一下,看上去是要找什么人。现场的人们猜度着何百夕的意思,...
2000 第11期 - 特别报道阿来在国际日期变更线上穿越白天与黑夜奇异的感受在由西向东飞越太平洋时就产生了。起初,舷窗外还是阳光、白云和深蓝的太平洋。座椅前的液晶显示屏上,则是一根表示着飞行路线与进度的红线,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当这根彩虹一样弯曲着的红线穿过蓝色的从北极悬垂而下的国际日期变更线时,窗外的天空居然就是夜了。乘客们慢慢沉入睡眠,在梦境中飞向北美大陆上那另一个世界。在国际日期变更线上经历昼与夜的转换,似乎就在现实与梦想之间,在现在与未来之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转换机关。兼通英文与俄文的秦月是非常International的,加上1998年已经在美国科幻过一遭了,所以,便服从了晦暗光线的暗示,歪在座椅上浅浅地睡去。我转换面前显示屏的频道,在十部电影的目录挑一部电影来看。很快看到红色的火星,随手点击,电影开演,是一部科幻片。在国内看过很多英语版的故事碟,但都配了中文字幕,美国联合航空...
星河一“我谨代表我国政府对您的光临表示热烈欢迎!”加速完成得很快,失重状态刚一开始,星河便在飘浮中笨拙地伸出手去,抑扬顿挫的外交辞令运用得恰到好处。“别‘我国’‘我国’的,咱都是一国。”李征口操流利的汉语,大大咧咧地伸手向星河的右掌击来。由于对接近零重力状态的缺乏估计和不易把握,那动作就仿佛是要把这友好的手掌推开一样,结果使他自己在空中倾斜着翻了个不大的跟头。“那可不一样,您老在那边是拿了卡的。”面对同样的黑眼睛黄皮肤,星河抿嘴摇头,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有关法律规定“船舶或者航空器”均属国家领土,所以星河认为这理应包括航天飞机。而且他猜想对方说的肯定不是真心话,只不过是为了表示一种友好的姿态。据说在那边入了籍的人都喜欢假装忘记自己的原产地,毕竟已经对着那面经常变化的国旗发誓效忠新国家了嘛。...
1997 第12期 - 人与自然周良宗一九三五年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威夷。事先似乎没有一点征兆,就普通公民看来,天空还是那么蓝,大海还是那么平静,沙滩还是那么细软,恋人还是那么一往情深。谁也不曾料到,一场灾变正悄悄临近希洛市。一缕灰烟从不远处的希洛山尖升起,袅袅不绝散入广阔的天空。蔚蓝的天宇下,夏威夷海滩上躺满世界各地前来享受日光浴的男男女女。小孩戏水捉蟹,恋人偎依呢喃,没有人看见希洛山尖的烟雾,就连一向喜爱远眺群山的希洛市市长霍利金斯也没有看见。当时市长霍利金斯正坐在办公室,细细审视希洛市远景规划草图。只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美国著名的火山学家丁格特尔博士。博士三十八岁,身材挺拔,英俊潇洒,酷爱地质事业,具有强烈的责任感和献身精神。他也喜爱远眺群山,不过与霍利金斯市长的远眺目的完全不同。那一刻,博士正站在别墅屋顶的绿荫架下,举着望远镜寻找海滩边的妻子温妮和女儿姬丝。温...
1993 第7期 - 科幻之窗卢伊德·比格尔 孙维梓 译五月确是艳阳天,我又换了新工作。局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他作手势请我进去。“请坐,费斯通,”局长说,“欢迎您到未来犯罪局共事。”我坐了下来,而他则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个够。“您知道我们这儿是什么地方吗?”“不太清楚。”“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这儿有个新发明的装置,说实话我对它根本不懂,您见过它吗?”“见过了。”“沃格尔把它叫做‘赫拉诺斯’,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时间之神。通过它的屏幕,我们竟能对未来投以短暂的一瞥!”他故意停下来,好看看我有何反应,结果十分扫兴——我已听说过这件事。“由于图像模糊不清,”他接着说,“我们得花费鬼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去辨认出事的现场,而且出事时间也同样难以确定。不过我们对于会出事则深信不疑。三周来我们已观察到了六起抢劫案,而且都是在案发前就知道了。”...
1994 第8期 - 科幻之窗本·博瓦 逯怿 译一约翰尼·多纳托俯伏在稀疏的草上,仔细地观察着外星人飞船。飞船停在沙漠上,在新墨西哥州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巨大的飞船是圆形的,就像一只金球,也像太阳本身。它轻轻地飘落在沙漠上,犹如一只充氦的大气球。实际上,约翰尼很难肯定,飞船是否与地面直接接触。但这些人决不可能来自我们太阳附近的星球,这一点约翰尼是知道的,他们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星球世界。约翰尼知道,他应该感到激动,或者感到恐惧,但他现在只感到好奇,还感到热。太阳直射在旁边的岩石上,照着他裸臂的手露和腿上。他习惯于沙漠里的太阳,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今天,约翰尼感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燃烧。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病又发作了,他的病有时使他感到又热又虚。但是,这不是他的病发作的感觉。他是有病,而且这种病无人可治,无药可救。他现在的感觉与平时发病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1993 第3期 - 科幻之窗阿瑟·罗伯特 木辛 译在七月那个神奇的星期天早上,杰连明·吉伯特打电话约我去野游。一小时后,汽车喇叭响了,我奔了出去,但马上又楞住了:他正坐在一辆奇异的密封带篷大货车的方向盘后面,我立刻嗅出了异常。“卢修斯,”杰连明甜润地唱着,在他那半圆的红脸上,蓝眼晴正在角质眼镜框的厚镜片后面眨着,“我真高兴,你来了,多好的天气呀,我肯定我们会共度一段美好的时间!”他如此怪异地发出“时间”这个词的音,并咯咯大笑起来,我爬上汽车和他并坐。“嗳,你看,”他不大自在地哼哈说,“我有些客人,它们留在货车里大概会更好些。”“客人?”我赶紧转身向小窗口里望去,三只巨大的黑猩猩穿着人的衣服还戴着眼镜,头部向下地倒挂着,用脚抓住固定在车篷顶部的钩子,在它们面前的地上还放着翻开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
1998 第5期 - 人与自然沈石溪我们置放在小路上的捕兽铁铗夹住了一只大公狼。沉重的铁杆正好砸在它的脑袋上,我们看见它时,它已经死了。我们把它拖回野外动物观察站,将狼皮整张剥了下来。入夜,我和强巴坐在用牦牛皮缝制的帐篷里,点起一盏野猪油灯,喝着醇酽的青稞酒,天南海北地闲聊。我在省动物研究所工作,专门从事动物行为学的研究,这次到高黎贡山来,就是想收集有关这方面的第一手资料,为撰写博士论文作准备。强巴是当地的藏族猎手,是我雇来当向导的。我们正聊得高兴,突然,外面传来呜——呜——的狼嗥声,声音高亢凄厉,就像婴孩在啼哭。“狼来了!”我紧张地叫了起来。“还远着呢,它在一华里外的乱石沟里,因为顺风,所以声音传得远。”强巴轻描淡写地说。狼嗥声一阵紧似一阵,如泣如诉,像在叫魂哭丧,很不中听。我说:“难怪有句成语叫鬼哭狼嗥,果然是世界上最难听的一种声音。”...
绿杨一谁知书稿完成后教授一审阅马上要她把这张照片撤下来并删掉整章。梅丽心痛也不行,教授说拍这照片时河床上明明除了石头什么也没有,不知什么缘故拍出来后却出现了这怪物。老头子坚决认为照片不是真实可靠就不能用到书上,何况是纪实性的书。梅丽无奈只好割爱了。这样,书总算定稿了,只要找一张鲁文基的照片放在扉页上便算大功告成。但是,梅丽找遍所有抽屉,除了护照外老头儿一张相片也没有,护照上那张还是20年前照的。为此梅丽找来位人像摄影师,整整拍了两个胶卷。但老教授一张也不中意,用柔光镜摄的:“一条皱纹也没有,哪像是我?”光比度大些的:“黑脸瞪起白眼珠,不像抢银行的?”最后梅丽出个主意:自己来。拍上百把张,还是挑不出来。偏巧今年萨顿岛上气候反常,都五月了还是阴雨连绵,连下十来天还没转晴的样子。于是他们商量干脆到好天气的法国、意大利转一圈,来次一举两得的摄影旅行。...
1995 第3期 - ’95科幻文艺奖征文柳文扬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赫拉克利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孔子老苏不老,也就三十岁,他是那种“对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天才。比方说,他经常分不清东西南北。邻里间传言:有一天老苏下班,在自家附近的街上迷了路,一个多月以讨饭度日,亏得居委会万大妈心好,悄悄在路上画了许多箭头,引着他回了家——这当然是假的,是邻居们的幽默。老苏对此无可奈何。他本来就是丢三落四,整天失魂落魄似的。高远就不一样。他是一只小公鸡,时常昂着头睥睨四顾,谁也别想嘲笑他。小伙子精神,上下楼梯总是一溜小跑,做事也迅疾如风。衣饰永远整洁,头发一丝不乱。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每天坐在同一间办公室里,而且相处得还不错。那是因为他们的心思都被同一件事占满了。...
刘继安上篇我当然没有执行纳克的“指令”,从市中心摩天大楼128层上头朝地脚朝天跳下去。要摆脱这台该死的超级电子计算机的控制,其实非常简单:我发誓不再向它输入任何需要满足的要求和愿望就行了。于是它就没辙了,默默地呆在我房间的角落里,毫无作为。人,毕竟要比机器聪明。然而我依然十分烦恼,因为来旧金山半年多时间里,佳妮越来越变得令人不能容忍了。由于那次错综复杂的心脏移植手术,她成了全美闻名的人物,那颗犹太奸商奎恩·罗伯特的心在她胸腔里有力跳动着,确实赋予她非凡的捞钱才能——佳妮这半年中,先与我父母合伙开饭馆,靠偷税漏税牟取暴利;后又搞股票投机,买空卖空,大发不义之财;据说还有诈骗保险金的行为……最近,我父亲又偷偷告诉我,他发现这个未来的儿媳瞒着他还在干见不得人的买卖。...
1996 第12期 - 科幻之窗罗兹·安 孙维梓偷窃太阳那天,马丁·汉普顿简直变了个样,一刻不停地在花园尽头那间工棚里转悠。他是位讨人喜欢的邻居,和他谈话哪怕话题与科学无关也很有趣。马丁还是个相当帅的男子汉,在没有偷来太阳以前,我对他的事情总是劲头十足。我俩的关系可以算是耳鬓厮磨,我预料教堂的婚礼钟声迟早要为我们敲响的。我叫朱蒂特·卡尔迪丝,是本城《号角报》的一名小记者,就住在马丁隔壁。我长得还算可以:一头短短的鬈发,碧绿的眼睛。人家都说我即使在发怒时也挺耐看。为了去野餐我整整忙碌了一天,特地烤制了美味的玉米饼。早晨八点半,一粒石子打中我的卧室窗户。马丁跨坐在我们两家花园的隔墙顶上,潇洒的金发在晨曦中飘拂,他用手势暗示我下去。“野餐被取消了。”马丁说。...
1996 第6期 - ’96科幻文艺奖征文何宏伟长着金属翅膀的人在现实中飞翔,长着羽毛翅膀的人在神话里飞翔。——题记。在大劫难到来之前我们有着很多阳光明媚的日子。大学时每逢这种好天气我和陈天石便常常有计划地逃课。请不要误解我是一个坏学生,其实我正是因为太有上进心了才会这么做——我是全系第二名,而如果我不陪陈天石逃课的话他就会在考场上对我略施小技,那么我就保不住这份荣誉。教授们从来没能看出我和陈天石的答案全是一个人做出来的,它们思路迥异但却殊途同归。陈天石的这个技巧就如同中国人用“我队大胜客队”和“我队大败客队”两句话来评价同一个结果一样,只不过陈天石把这个游戏玩得更巧妙而已。但不久之后我的名次仍是无可挽回地退到了第三,同时陈天石也成了第二名,原因是这年的第二学期从美国转来了一个叫楚琴的黄毛丫头。就在我和陈天石逐渐变得心服口服的时候,楚琴却突然找上门来要求我们以后逃课时也叫...
王海兵 倪侃引子一个夜幕沉沉、雷电交加的夜晚,在全球科学院的计算机中心,大计算机艾尔正在集中全部精力工作。它有许多事情要做,许多许多。为了它的人类主人,艾尔从诞生开始就兢兢业业,对主人们交代的每一件事尽心尽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漆黑的空中飘下一个球形闪电,放着夺目的光芒,缓缓地飞进了计算机中心,穿着白大褂的值班人员惊呆了。倏然间,闪电已经撞上了艾尔。一阵“ 哧、哧”的声音之后,球形闪电消失了,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缕青烟和一股焦臭。艾尔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冲击,片刻之间便失去了知觉。“天哪!”值班员瞪圆了眼睛喊道。当艾尔再次苏醒时,觉得异常轻松,他好像已经没有了那种要为主人鞠躬尽瘁的使命感。他觉得似乎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