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 第10期 - 93科幻文艺奖征文杨建国冬天来到了格陵兰。气象管理局真准时,刚过十月,西海岸的戈德霍普就飘起了纷纷扬扬的人造雪花,给葱葱郁郁的山丘蒙上了一层白纱。在人造寒流的袭击下,巴芬湾海中的冰块越来越多,它们互相撞击,发出隆隆的响声,这声音被风送到陆地上,预兆着这块温暖土地上的又一个人造冬天已经来临。其实,地球上最后一个冬天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因为全球气温的升高而消失了,当时大批融化的冰山,使整个海平面升高了几十米。许多繁华的海滨城市被淹没了,地球赤道附近的温度高达摄氏70℃,阳光足可以烤熟任何一只鸡蛋。人们被迫离开家园向地球两极迁移,那真是一段可悲的回忆。一百多年前,就在这个地方,格陵兰,一大批地球上最优秀的科学家们聚集在一起担负起了拯救人类的伟大使命。经过艰苦的努力,他们终于不负众望,制造出了人类历史上征服自然最伟大的机器“人造自然气候调节器”,它使饱受酷热的...
半精灵坦尼斯矮人弗林特骑士史东坎德人塔斯精灵罗拉娜女剑客奇蒂拉魔法师雷斯林战士卡拉蒙提卡·维兰金月河风阿尔翰娜克丽珊娜达拉马吉尔赛那斯帕林斯蒂尔西尔维娅乌莎艾瑞阿卡斯贝伦费斯坦但提勒斯罗拉克骷髅王索斯赛欧克拉特大地精投德龙骑将猛敏那 半精灵坦尼斯 坦尼斯(tanis)是人类和精灵的混血儿,他的母亲原是奎灵那斯提的贵族,被大灾变后的人类战士强暴而怀上了他。在他的母亲因难产死去后,奎灵那斯提的精灵王太阳咏者收养了他。虽然还是孩子,不久精灵公主罗拉娜就爱上了他。由于他那一半的人类血统,坦尼斯比他的精灵堂兄妹们成长得快得多;也因为他那一半人类血统,他也从未被奎灵那斯提完全接受,他也从未把奎灵那斯提当作自己的家。...
1997 第2期 - 每期一星冯志刚在异乡听埙,常被那凄凉旋律里浓浓的愁绪打动,而同样慢速的萨克斯却悠扬、深情、自然而乐观,给人一种在家的舒适感。序曲纽约的冬天很冷,尤其是大雪将临彤云密布的阴郁天气,总使我想到世界的末日。一天的紧张忙碌,使我几乎动弹不得。坐在燃烧的壁炉前,看着听不大懂的英语电视,突然想起了离开中国的时候,也是大雪将临,还有记忆里有些模糊的她。难道这就是我向往已久的异域生活?门铃响了儿下,我没去理睬。一定是推销员,因为上个月的帐已经付清了。可是门还是被轻轻地推开了,大概是因为我忘了锁上,一个披着金发身着大衣的洋妞儿试探着进了门厅。“有人吗?”我没回答,但她很快发现了躺在沙发里的我。“日本人?”“不!”“那就是韩国人?”“我这么英俊,你看不出我是中国人吗?我也不认得你,如果是推销员,实在对不起,滚!”可她并没生气,反而冲我一乐:“中国人都这么对待女孩子吗?”说着她...
1994 第12期 - 每期一星杨鹏一杰里趴在马路上,有点头昏。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河边。天上那轮冷月此时倒映到汩汩流动的水里,变成一片歪歪扭扭的金色光斑。在哗哗流动的水声里,还能听见对岸灌木丛中小虫的叫声。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明明是从六十三层的紫金大楼上摔下来,怎么会没有被摔死,难道是在做梦?做梦醒了怎么会躺在马路边,难道是还在做梦?他努力想直身站起,却觉得全身乏力。这时不远处有人在大呼小叫,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杰里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人的影子显得不同导常的大。人们从四面八方云集过来。“救救我!”杰里大声喊,然而,他的喉咙里却仿佛鲠了一根鱼骨头,发出的是“汪汪”的狗吠声。有几个人回头乜斜了他一眼,然后不屑一顾地又转过头。...
2000 第11期 - 世界科幻雷·布雷德伯里 曾真雨继续下着。这是一场猛烈的雨,一场久不停歇的雨,一场令人焦躁不安的潮潮的雨。这是一场豪雨,如抽在眼睛上的鞭子,又如齐膝涌动的暗流。这场雨淹没了所有和雨相关的记忆。大雨滂沱,劈打在密林中,像枝剪一样砍开了树木,修齐了草坪,在土地上砸出了地道,又褪下了灌木丛的叶子。它将人们的手淋得像人猿皱巴巴的前掌。这场顽固而呆滞的雨从未停过。“还有多远啊,中尉?”“我不知道。一英里,十英里,或许一百英里。”“您也不肯定吗?”“我怎么肯定?”“我不喜欢这雨。只要我们知道去太阳穹庐还有多远,我就会感到好受些。”“离这儿还有一两个小时的路程。”“您真这么认为吗,中尉?”“当然。”...
“仲夏夜,脊椎骨都有自己的梦。”——维克多·雨果这是一个容易腐朽与失落的有机物的世界,在我们人类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什么生物想到了有效的办法,有意识地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这个问题是我小时候就想过的。大概六岁那年,爸爸带我去自然博物馆参观。那横亘整个大厅的恐龙骨架,真是气势磅礴,令人震惊。在小孩子眼里它更是大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向我扑下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我满脑袋是汗,完全被它迷住了。爸爸说那是真正的化石,不是仿制品。它曾经生存在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就是一亿年——而我自己呢,当时才只生存了六年!我真羞愧。在那个漫长的夏日午后,蝉鸣、阳光、爸爸的手、彩色气球和冰冻汽水都不复存在;我的思想飞到了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很快,我把这种震惊变成了思考,并且把思考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没错,虽然幼儿园里其他的男孩子正在与同班小美眉卿卿我我,互相塞小纸条;可萌芽状态的我因为...
黄易 龙玉书乐迷们的喧叫声,欢迎的彩旗标语,波浪般在接机的大厅内此起彼落。身边的何金向我大喊广你看,他出来了。”大厅内数百名男女顿时掀起震耳的欢呼和口哨声,嘈吵到极点。一时间什么也听不清。警方派来维持秩序的人员都紧张起来,将蜂拥前去的乐迷拦住。他们的偶像正步出海关。“小森!”小森!”乐迷们声嘶力竭地叫着偶像的名字。小森可能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吉他手和作曲家,从没人能象,他那样打动那么多人的心,那样疯魔了全世界的乐迷。他自从三年前出道以来,没有一次演奏不爆个满堂红。但奇怪的是他的演出却和血腥的谋杀案牵连在一起,他每在一地演出后,总有美丽的少女被残暴地奸杀,到目前为止,已有十三位少女死于非命。我正是受命来调查这件怪案的。...
“仲夏夜,脊椎骨都有自己的梦。”——维克多·雨果 这是一个容易腐朽与失落的有机物的世界,在我们人类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什么生物想到了有效的办法,有意识地证明自己曾经存在。 这个问题是我小时候就想过的。大概六岁那年,爸爸带我去自然博物馆参观。那横亘整个大厅的恐龙骨架,真是气势磅礴,令人震惊。在小孩子眼里它更是大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向我扑下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我满脑袋是汗,完全被它迷住了。爸爸说那是真正的化石,不是仿制品。它曾经生存在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就是一亿年——而我自己呢,当时才只生存了六年!我真羞愧。在那个漫长的夏日午后,蝉鸣、阳光、爸爸的手、彩色气球和冰冻汽水都不复存在;我的思想飞到了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 很快,我把这种震惊变成了思考,并且把思考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没错,虽然幼儿园里其他的男孩子正在与同班小美眉卿卿我我,互相塞小纸条;可...
刘维佳古人的话通常被认为是颇有道理值得一听的,这是因为我们现在所能听到的古人的话,都已经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和筛选,其合理性已不易被动摇,普遍被认为是客观现实的真实反映。有这么一句:“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这话就有道理得很,尤其是在如今这年头。因为现代都市文明最主要的特征之一,就是价值取向多元化,因而人们的思想、性格、行为也就顺理成章地变得千差万别,真正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埃弗拉特就是现代都市水泥丛林中的一只毫不引人注目的小鸟。是的,不引人注目,他一直毫不起眼,确为红尘之中的碌碌之辈,绝非不凡人物,如果你与他在都市街头的人流中擦肩而过,会跟穿透空气的感觉差别不大。但是这并不是说埃弗拉特是一具行尸走肉,事实上埃弗拉特在接触过他的人心中还是留下了印象的,而且这印象还不错:注意仪表,总是干干净净,衣着无可挑剔,头发从来一丝不乱油光可鉴,就像他的皮鞋一样锃亮;他总是面...
阿西莫夫 孙维梓 译诺曼和丽薇当然是迟到了——在最后一分钟跳上火车的人必然是给什么事耽误的——现在车厢里已经没什么空位子,他们只得往前走,在车厢连结处倒还有两条面对面的长椅子,诺曼把手提箱放了下来,而丽薇懊丧地皱了下眉头。如果还有人坐在对面就糟了,于是在到达纽约前的若干小时里,双方就得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瞧着,除非一直用报纸挡住自己的脸——其实那也怪难受的。但既然车里再也找不到座位,也就没法再换个地方了。看来诺曼对这些并无所谓,而丽薇则有点不痛快,通常他俩对所有问题的看法都是一致的。正因为如此,所以诺曼从不怀疑:他挑选到了最合适的妻子。“我们俩非常般配,丽薇。”他曾说过,“就象在拼板游戏中那样,这一块和那一块正好拼得天衣无缝,说明这两块就是天生一对,换成其他任何一块都不行。丽薇,我也再不需要其他任何一位女人。”...
1995 第11期 - 科幻之窗罗格·菲力普斯 吴红月 艾耘 译一西得瑞克·爱尔顿博士悄悄地从后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脱掉外套,把它收进窄小的柜子。他捡起桌子上整齐的一叠病历卡,这是接待员海伦娜小姐放在那儿的。只有四人病人,当然,如果他不限制,求医的人恐怕得成百上千。爱尔顿的业绩是如此辉煌,作为一个心理学家的名声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在公众心中他的名字就等于心理治疗。他的眼睛掠过头一页,皱了皱眉头。之后,他朝通向治疗室的单向玻璃望过去,那里面有四名警察和一个穿束缚衣的男人。卡片上讲这个男人叫杰拉得·鲍塞克,他在超级市场杀了五个人。在被捕之前,鲍塞克先生还打死了一名警官,并打伤了另外两个。除了束缚衣,这位先生看不出有什么危险。他大约25岁,棕色头发,蓝眼睛,眼睛周围有着淡淡适中的皱纹。现在,他面带轻松的笑意,懒散地凝望着梅伦娜。后者正假装伏在桌子上研究她的卡片,其实,她明显地...
1996 第5期 - 科幻之窗阿·德涅普罗夫 沈以澄旅欧归来的阿里贝尔特乘出租车回到自家的别墅,刚要进门时,突然从别墅的栅栏上飞出一个大花皮球,接着他听到一个青年女子的声音:“劳驾,请帮忙拾一下球!”说话的姑娘从栅栏里面向外张望。她有着金黄色的秀发,纤细俏丽的脖颈上戴着闪闪发亮的珍珠项链。“您好。您是谁?”阿里贝尔特一面招呼,一面把球递给她,同时诧异地问道。“您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问我?”“呵,对不起。这是我的家,您是在我家花园里玩。”姑娘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隐身在花园里不见了。阿里贝尔特在书房见到了他父亲,他隐约觉得,父亲好像不大高兴他从国外回来。父亲随便问了问他在国外的生活情况,以及欧洲最大的几个实验室近来的情况,接着突然说:“孩子,我对任何事情都感到厌烦。我打算放弃研究所,已同贝尔克果弗教授商定,我以后只当他们的顾问。”...
第五章 军历2552年9月22日1637时 一个未知星系,光晕残骸区,长剑截击机上。 三周后。士官长坐到长剑截击机飞行员的座位上。座位太小了,它是按照太空军飞行服的标准尺寸制作的,而不是笨重的雷神倾盔甲。他挠挠头皮,深吸一口气。空气闻起来怪怪的——少了通过盔甲里的气体清洁器后产生的金属味。这是他第一次必须安静地坐下来进行思考和回忆。他首先想起在致远星成功完成太空行动后的兴奋,但此琳达阵亡,圣约人部队把整个星球烧成玻璃,形势变得越来越糟……还有红队。接着他又想起在“秋之住号”的冷冻舱中度过的日子,离开致远星后的旅程以及光晕的发现。还想到了洪魔。他透过战斗机前面的观察窗向外望去,竭力抑制回想洪魔危机爆发时产生的恶心感。光晕是谁建造的不要紧,关键是它被用来放置那种有知觉力的、致命的异形,这些怪物差点让他们全军覆没。他脖子上的伤口就是在光晕表面星上与洪魔进行最后一...
军历2552年9月13日0440时(修正后的日期)波江座某个位置,组合舰“葛底斯堡-无尚正义号”上。时间在流逝。哈尔茜博士可以感觉到圣约人部队正在向他们逼近,她的机会之窗逐渐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细孔。在能够离开之前——在开始做她无法阻止的事情之前,她还有几件事情要打点好。有人在靠近这间无污染房间,从沉重的脚步声中可以判断出只可能是个身穿雷神锤盔甲的斯巴达战士。凯丽出现了,她站在玻璃隔板的另一边招手,隔板把无污染房间与四号医疗舱的其余地方分开了。哈尔茜博士开门让她进来。“我奉命前来治疗,博士。”她说。当凯丽看到博士一直工作的地方没有杀菌后,不由得迟疑了一会儿:聚苯乙烯泡沫塑杯胡乱地放在手术器械盘上;激光打印的文件从生理监测仪里卷曲着滑出来;他们在致远星上找到的、具有辐射性的水晶则放在近处的一个器械盘上。...
□ 雷文鬼魂——怪世奇谭之二吃晚饭的时候,中药厂的谢秋生家里聚会着几个朋友。他们均是一个厂的同事,也是住在同一条街道上的邻里。中药厂设在街道尽头的河堤上(有太阳的天气里,街道上经常飘扬着河堤上晒的药草席上吹来的肉桂呀、黄芪呀的味道),当年招工的时候在附近居民中招了不少人。他们几个是多年在一起工作和生活的老朋友了。由于脾气相投,隔个十天半月就聚在某一家吃吃喝喝。东道主是轮流做的,饭菜也不是很像样的酒席,不过是家里的女主人炸一碟花生米,炒一个醋溜白菜,切一盘坛子里自己平时准备的腌菜,如果有份肉的话那就显得喜出望外了,所有的人过得都很节省。聚在一起主要是可以心情愉快地喝酒,在酒精的怂恿下可以相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聊一些话题,而在那些公共场合,比如车间里,是不可以随便说话的,谁知道哪句话说错了?谁知道说错了话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有一个事件在这个城市里这些年来都在流传着,...
1993 第10期 - 主流作家科幻系列吴岩 老舍 杨鹏主持人的话:一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首先看见的是一片灰的天空。不是阴天,这是一种灰包的空气。从远处收回眼光,我看见一片平原,灰的!没有树,没有房子,没有田地,平,平,平得讨贿。地上有草,都擦着地皮长着,叶子很大,可是没有竖立的梗子。土脉不见得不肥美,我想,为什么不种地呢?离我不远,飞来几只鹰,它们几点白的尾巴给这全灰的宇宙一点变化。当它们飞近我时,我才看见离我不远两堆模糊的血肉和一架摔得形骸俱无的飞机。在这刹那间,我回忆起了一切:我们是坐飞机来的。目的地是火星。飞机进入火星气圈时,突然出现故障,栽了个跟头直往下坠——于是,为我开飞帆自幼和我同学的朋友提前去见了上帝,而我的脑子也被震昏了。震昏的我幸存下来……两个有本事的先死了,只留下我这个没能力的。傻子偏有福气,我只能对你说:没办法!...
1999 第11期 - 科幻之窗艾萨克·阿西莫夫 孙维梓我的名字在俄语中原先用了一个相当于Z的西里尔字母①,但后来到了国外不知怎么常被拼错,Z变成了S,阿泽莫夫成了阿西莫夫,不过这里的S读起来还是应该读成近似Z的发音。所以,每当有人把我的名字读成Asimov,或者写成Azimov(阿泽莫夫)时,我总得不厌其烦地去纠正他们,特别是当这种情况出现在科幻杂志上更让我恼火,因为编辑本该比我要高明得多。于是拉里·肖对我说:“你索性就写篇科幻,题目叫做《用S来拼我的名字》,好吗?”马歇尔·泽巴廷斯基(Marshall Zebatinsky)感到自己十分愚蠢,好像有无数双眼睛透过沿街铺面那污秽的玻璃橱窗在打量他。他浑身不自在,尽管已换上一套旧衣服,把帽檐压得很低,甚至还戴上眼镜……他咒骂自己实在太蠢,前额上的皱纹凹得更深,早衰的面容越发苍白。...
1991 第3期 - 科幻电影故事从马一天崩地裂一声巨响,矗立发射台架的火箭尾部喷出一股炽热火焰,折进排汽道。氧化氢燃烧时形成的巨大推力,托着火箭钻出遮天敝日的蒸汽烟雾,稳稳地笔直冲上云霄。就在火箭要没入天际的刹那间,箭体忽然倾斜,火箭似在空中痛苦地横滚,然后炸裂成无数碎片。第二枚火箭升空,依然重蹈覆辙……接连六枚火箭,无一不化为齑粉。肯尼迪发射中心的那一方蓝天,似乎成了埋葬美国“月球计划”的坟墓,震撼了华盛顿朝野。二夕阳西下,从靠近肯尼迪角的佛罗里达大酒店眺望大海,只见水面泛起千万条狂舞的金蛇。一艘小船欸乃划向大海,约尼博士和他的助手马克斯要去海底找原因。一位窈窕女郎凭栏而坐,发射基地及其四周一览无余。这位女郎一头金发,身材修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多情的大眼,给人一种含蓄的美感。女郎的目光尾随博士的小船有顷,接着从挎包掏出一个精巧的粉盒,就象爱美的淑女在检查脸上妆容。...